聽完了他的“計劃”,不由得笑了起來,“以此類推,這個北洋特攻隊下邊的設定也是一樣的吧?”
“沒錯,只是多了一個水鬼隊。”孫綱說道,“全是隊,什麼勇、兵、營、軍、師的字眼我一概不用,省得有人神經過敏。”
“你糊弄朝廷都糊弄出經驗來了,”她還在笑,“真是太有意思了,我也來湊湊熱鬧吧。”
“啊?你又想幹什麼?”孫綱嚇了一跳,不由得問道,
“家都讓人闖進來好幾回了,我們個人的安全一直沒有有效的保證,我的北洋商貿集團也是一樣,上次也有重要的人被日本人暗殺了,害得我費了好大的勁才補上這個缺,這年頭人才不好找的。”馬說道,“我決定了,建立北洋商貿集團保安隊,這個組織結構和你那兩個隊全都一樣,對了,武器和訓練你提供啊,人乾脆也從北洋陸軍裡出得了。”
孫綱眨了眨眼睛看著她,思維一時間陷入了短路。
“看什麼看,我們這就叫打虎親兄弟,上陣夫妻兵,多好啊。”她滿不在乎地說道,
“也好,不過,如果將來,我要把這些不是軍隊的軍隊全都變成中國的國防軍,你可別心疼啊。”孫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由得笑道,
“到時候你是總統我是總理,我還心疼什麼?”她回答道,就象這事已經就這麼定下來了一樣。
孫綱聽得一頭黑線,女人的野心要是膨脹起來,比男人要可怕得多。
幾天後,朝廷“裁軍”的諭旨果然下了,“各省旗勇,綠營,練勇,防營,非緊要守地,其久無訓練虛費餉械之兵,著即一律裁汰,北洋陸師雖克復朝鮮,然暮氣沉沉,縻軍失機誤戰縱敵之處甚多,更有變節投敵棄戰者,著除旅、大炮臺守兵外,一律即行裁撤,所有武職即行開缺,不再留用。”
朝廷這一刀,切得還真是狠啊!
日本人弄的那個“宣傳戰”所產生的惡劣影響,直到現在,仍然沒有完全消失。
北洋陸軍從此從大清帝國的陸軍編制當中完全消失了!
一支還算能征慣戰的部隊,就這麼被這個昏憒腐朽的朝廷在一班書生的鼓動之下被不分清紅皂白的裁撤了。
雖然這對孫綱來說,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段芝泉已經到孫總辦那裡去報到了,”江穆齊對孫綱說道,“他還舉薦了幾個人過來,一個叫馮國璋,直隸河間人;一個叫曹錕,天津人;還有一個叫吳佩孚,山東蓬萊人;我讓人查了一下他們的履歷,都還不錯,所以都留用了。”
孫綱正喝著茶,聽了這幾個名字,一口茶水噴了出來,一個沒坐穩,差點沒從椅子上滑到桌子底下。
歷史上“臭名昭著”的北洋軍閥,現在全跑到他這兒集合來了!
“奉軍的張統領也被裁下來了,他上次前來投奔大人,大人正好外出,我也讓他拿著大人的名帖去孫總辦那裡報到了,他自己說他和孫總辦也很熟的。”江穆齊奇怪地看著孫綱,不明白他的表情為什麼忽然會變得這麼誇張,自己剛才沒說什麼多餘的吧?
孫綱的臉上仍然是那種怪異無比哭笑不得的表情。
段祺瑞,馮國璋,曹錕,吳佩孚,張作霖,北洋軍閥還有誰沒來報到的?
五大北洋軍閥現在都在孫中山手底下混飯吃,還真是熱鬧啊!
他們五個,和孫中山湊在一起,會產生什麼樣的“蝴蝶效應”,現在還真就不好確定。想到歷史書裡寫的他們哥幾個當年打的你死我活頭破血流,那可不是一般的熱鬧,眼下卻全都在一個部門“共事”,這件事本身看上去就象是一個大笑話。
(二百三十三)袁大頭演的“節目”
“這幾個人的情況你有麼?給我簡單說一下。”孫綱對江穆齊說道,
江穆齊找出了馮國璋,曹錕,吳佩孚的相關資料,給孫綱大概講了一下,孫綱這才知道,這些在後世的很多書中和影視作品中被當成“反面人物”的“北洋軍閥”,其實都有著不為世人所知的“傳奇經歷”。
就拿1859年出生的馮國璋來說,他天資聰穎,幼時入私塾讀書,22歲入保定府蓮池書院就讀,後來投筆從戎(這一點和曾國藩、李鴻章和左宗棠一樣,都是書生從軍起家的),是天津武備學堂第一期步兵學員,1893年入淮軍聶士成麾下,甲午戰爭中隨聶士成部轉戰於朝鮮和遼東,表現十分英勇,而且頗有膽略,很得聶士成的器重,甲午戰爭結束後因功被授了個候補知縣,在第二次對日作戰的丁酉戰爭中,他招募長白山獵戶組成團練,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