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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查,開藥打針輸液,等著一切安頓好,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了。

何老爺子餘怒未消:“你們當醫生的就該救死扶傷,這急診室是擺設麼?病患家屬心急如焚的趕過來,居然找不到可以救命的醫生!我孫女今天是發高燒,你搶救的及時,人沒事,要是真耽誤了,那好好一個孩子腦子燒壞了怎麼辦?”

年輕醫生還挺委屈的,他剛從手術檯上下來,站了足足六個小時,累的腰痠背痛眼睛犯花,好不容易爬到床上想要休息一下,就接到了科室主任打過來的電話,趕忙連跑帶顛的趕過來救人。

年輕醫生一看何老爺子這架勢,能大半夜的驚動了主任,親自打電話過來安排工作,可見這人有點門路關係,反正眼下人已經救下來了,有些口舌之爭還是能免就免。

年輕醫生低頭認錯:“都是我們不好,我們的疏忽,今晚也的確有幾個急救病人趕一起了,之前剛推進手術室一個。”

何老爺子還要訓話,一旁有小護士趕過來通知病房安排完了,是特護病房,沒門子沒關係花錢都進不去的高階護理間。

一屋兩張病床,有沙發有電視,居然還有個小餐桌。

何安安輸液後慢慢轉醒,這才知道她居然發高燒進了醫院。

姜媽心疼的拿著溼毛巾幫著她擦手腳,又特意灌了熱水瓶,貼著輸液管溫一溫裡面冰涼的液體,怕刺激到何安安的血管。

何老爺子坐在對面的病床上,看著縮在白花花被子裡只露出一張憔悴小臉的何安安,眼前忽悠著就晃過了當年何建芳住院調養那會的模樣。

何建芳是何老爺子心裡頭一輩子抹不去的痛,這麼多年過去了,哪怕只是偶爾想起來,還是會覺得撕心裂肺般的難受。

何安安身上不舒服索性閉著眼睛休息,姜媽挨在床邊坐著,看著輸液,何老爺子沉浸在自己的回憶當中,沉默不語,病房裡一時間安靜極了。

“是這間吧?”

當樊老的聲音從走廊傳來時,病房裡的三個人同時聽到了,全部看向門口,就見樊老領著樊學智和家裡的警衛員急匆匆奔進了病房。

樊老進了病房第一件事情是看了眼何安安,見她安躺在病床上,已經輸上液了,就知道沒什麼大礙,扭頭挨著何老爺子一起坐到對面的病床上:“怎麼回事啊?”

何老爺子:“慧敏孃家媽今天不是出殯麼,安安參加葬禮時著了涼,回家那會就病倒了,凌晨二點鐘那會才發現她發了高燒,這不趕忙著就過來醫院了。”

樊老剛要說話,就見何老爺子壓根沒看他,樊老順著何老爺子的視線看過去,愣住了。

樊學智坐在何安安病床前面的椅子上,握著何安安沒有注射的那一隻手,放在自己嘴前面,眼裡滿是疼惜,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卻不難聽出裡面帶著的心疼的顫音:“好點沒?怎麼就突然發燒了?我知道訊息時都快要嚇死了。”

何安安沒想到樊學智會大半夜趕過來,她現在生病身體虛弱,大腦也跟著混漿漿的,能夠在這種時候看到樊學智,簡直驚喜極了。

何安安抿了抿嘴,因為發燒,嘴裡乾澀的厲害,她沙啞著嗓子說道:“我沒事,只是著涼了。”

樊學智伸手摸了摸她的腦門,又摸了摸自己的,愣了一下:“好像退燒了。”

何安安想笑,又沒什麼力氣,只能微微揚起嘴角:“打針了,肯定見好。”

何安安看著樊學智,五月的天氣早晚還是挺涼的,他卻一腦袋汗,鬢角溼漉漉的在燈光照射下直反光。

“怎麼弄的啊?”何安安語帶嗔怪。

樊學智親了親她的手心:“嚇得唄,真是嚇壞我了。”

何安安:“我沒事,你看你一腦袋汗,別再著涼也跟著感冒了。”

何安安跟樊學智兩人親親熱熱的說著話,何老爺子和樊老在一旁看得沉了臉色。

這兩孩子打小關係就不錯,只是之前一直身邊跟著個張靜,也沒誰特意留心過,但是眼下看著他們的相處模式,要說只是關係要好,似乎又有點太過親近了,但要說有點其他什麼關係,何老爺子和樊老又都不願意往這方面去想。

何安安跟樊學智說了兩句話,眼角餘光掃到坐在對面病床的兩位長輩,往回拽了拽手,對著樊學智使了個眼色。

樊學智這才反應起來,鬆開手坐直身子,細心的幫著何安安掖了掖被角。(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九章 兩小無猜 (一)

何安安因為生病請了三天假,樊學智坐在班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