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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怎麼就不吱一聲,寧可疼死也要咬牙死撐。”

當梅凌霜被除去去衣服,玉體橫陳在方雲書面前時,噙在眼裡的那滴淚終於滾落了下來,她是何等要強之人,今日卻受此□□,連逃跑都不能,方雲書見狀匆匆忙忙地給她上完了藥,換上了乾淨衣服,好言安慰道:“跟你開個玩笑嘛,別生氣了,以後不佔你便宜了好不好。”

梅凌霜亦不言語,緩緩閉上了眼睛。

方雲書也不好再戲弄她了,掖好了被子安慰道:“你好好睡吧,我睡躺椅上不打擾你。”

夜深了,黑暗中隱隱傳來壓抑的啜泣之聲。

作者有話要說:

☆、爭讓

方雲書躺在躺椅上猶細細回味方才怎麼戲弄梅凌霜,又恍惚覺得好笑,夢境中猶是如此,搓弄著梅凌霜纖韌的腰肢,柔軟的酥胸,潮乎乎的血,滿手的鮮血,怎麼止都止不住,染透了床單,滴滴答答地滴落了一地。

方雲書被這個血腥的夢嚇醒了,一抹額頭上的汗。點燃了蠟燭,走道梅凌霜床前,燭光中梅凌霜的神色平靜安詳,沉睡正酣。

方雲書幫梅凌霜掖了掖被子,才要反身睡去,忽然腳下一滑,掌燈一看床下竟一灘血跡,方雲書嚇了一跳,掀開被子一瞧,梅凌霜的手腕上一道深深的傷口,正汩汩地冒著血。床邊扔著一支鋒利的髮釵。

方雲書慌了,一面手忙腳亂地包住傷口,一面叫丫頭去請藥師。

七八個藥師又是灌湯藥,又是輸內力,將近天亮梅凌霜才緩緩睜開眼睛。

方雲書有些抱愧,關切道:“好些了嘛,來,喝盞參湯養養身體。

“你殺了我吧。”梅凌霜連說話的力氣都不足,聲音卻冰冷無比。

“你說你,那麼小家子氣做什麼,想我當初一個清清白白的黃花閨女,被你有意無意按在床上非禮兩次都沒跟你計較過,你一個棄婦倒跟我裝起貞潔烈女來了。”方雲書猶自嬉皮笑臉。

梅凌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現在的她整個人憔悴又虛弱,獨那雙眼睛狠厲如從前。

方雲書臉上訕訕地,招招手示意丫頭請林文杏過來,將參湯交給她,對梅凌霜道:“你死了,杏子可怎麼辦?來,杏子,過來給凌霜喂藥,好好照顧她。”

得知梅凌霜平安歸來,連日的憂心與焦慮又被昔日的仇恨覆蓋住了,林文杏不情願地接過參湯,被方雲書強按到床邊。

梅凌霜看著近在咫尺的林文杏禁不住微微發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可林文杏卻一直不肯正眼看她,默默地調了調參湯,舀了一勺,送到梅凌霜唇邊。

“杏子,我…”梅凌霜遲疑著想說什麼。

被林文杏毫不客氣地打斷:“少廢話,喝藥。”

梅凌霜不敢不多言,順從地將那一盞湯悉數喝盡,方雲書看著梅凌霜這副低眉順眼的樣子不禁感慨這世間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喂完了參湯,林文杏起身想走,被方雲書按著不讓動,猶笑說:“杏子往後好好照顧凌霜,凌霜也要養好身子才是。”

“你最好別救我,不然我養好了身子第一件事就是殺了你。”梅凌霜毫不領情。

方雲書還來不及反應,林文杏已是手起掌落,一個重重的巴掌落在了梅凌霜的臉上,咬牙切齒道:“不識好歹,狼果然是養不熟的。”

“杏子,有話好好說,怎麼就動起手來了。”方雲書連忙拉開林文杏:“你瞧凌霜這個樣子,哪裡還禁得住你來打,你怎麼就下得了手呢。”

梅凌霜被這一巴掌打得臉側向一旁,聽方雲書責備林文杏復又抬起頭來:“她打我,是我和她之間的事,與你何干,用不著你來管閒事。”

方雲書被氣得一怔,甩手而去:“杏子說的對,你還真是不識好歹。”

林文杏亦跟著走了出去,見方雲書氣得腮幫子鼓鼓的,和聲安慰道:“雲書別生氣了,她就是那樣的人,別和她一般見識。”

“我才不跟她一般見識呢,。”方雲書依舊是氣鼓鼓的:“不過還是想說你剛才打得好,她就是欠收拾。”

林文杏忍不住輕笑起來。

“好了,好了,打完了,還是要去照顧她的,你看她現在誰的賬都不買,只肯聽你的。”方雲書亦全林文杏。

“我不要。”林文杏賭氣背轉過身去:“我不要再看見她,雲書不要再逼我了。”

“你這是怎麼說的,當真惱她,打幾下罵幾聲不都由著你?氣消了就過去了,給你機會不珍惜,等她養好了身子遠走高飛了,你想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