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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方雲書無奈地把頭偏向一側:“梅凌霜回來了,在我房裡待著呢,你去糾纏她吧。”

“哐啷”一聲脆響,林文杏手裡的湯碗打翻在地,目瞪口呆地看著方雲書。

“一提到梅凌霜你就沒魂了,快去吧,快去吧,讓我安靜一會兒。”方雲書揮手道。

林文杏忽然掩面而泣,一路哭著跑了出去。

天色將暗,方雲書才漸漸平復下來,才要回房安歇,才想起為了膈應梅凌霜,故意以夫人的名義將她安置在自己房裡,這下可好,自個兒睡哪兒去?得想個辦法攆她出去。

此刻她正在跟林文杏粘糊呢還是彆扭呢,將她攆到林文杏那兒去,或許二人都求之不得呢。

回到房間裡,薰香的空氣中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和濃濃的草藥味,方雲書不禁皺起了眉頭。梅凌霜才上過藥,正倚獨自在床頭閉目養神,聽見響動復又睜開眼睛,眼神空洞又麻木。

“杏子居然沒來照顧你?”方雲書疑惑道。

梅凌霜悽然一笑:“她還會照顧我麼?她不親手殺了我便是念及舊情了。”

“她是死鴨子嘴硬,你猜我們這幾個月幹嘛去了?”方雲書坐在床沿湊近臉故作神秘道。

梅凌霜依舊是目光呆滯,沒有半點想知道的意思。

“你這人真沒勁。”方雲書有些掃興,繼而又興致盎然道:“我和杏子給你找血參去了,有了這個就能給你接筋續骨,武功也能恢復了,她若不肯從你,你也可以強來了。”

梅凌霜轉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依舊不言語。

“這血參還真是個罕見之物,杏子以命相逼,你現在也無福消受呀。”方雲書故作感慨道:“杏子就是死鴨子嘴硬,一路嘴上恨極了你,關鍵時候還是護著你。”

梅凌霜眼中忽而閃過一絲光彩來:“真的?”

“這還有假,小丫頭嘛都這樣,去哄哄她就好轉了。”方雲書花言巧語道:“要不這樣吧,我把你送到她房間去,一夜夫妻百日恩,今兒床頭打架,明日就床尾和了。”

“我要歇息了,你出去。”梅凌霜冷冷地回答,她豈不知林文杏的性子,看似柔弱,實則倔強得很,認準的事就絕不回頭,絕非方雲書那番油嘴滑舌能唬弄過去的。

“我出去?”方雲書有些抓狂:“這明明是我的房間,你居然叫我出去。”

“那我出去。”梅凌霜說著掙扎著要起身。

方雲書連忙按下她的身子,瞧著梅凌霜一臉正經的樣子,不禁又生出戲弄之心來,陰惻惻地笑道:“我今兒可是在傅叔叔面前應了你是我夫人,傅叔叔才答應放你一馬的,我可不敢騙傅叔叔,量你也不敢,你呢,雖然配不上我,我也只好委曲求全了,從今往後只能假戲真唱了。”

一面說一面就寬衣解帶,大大方方地躺在梅凌霜身旁,梅凌霜不自在地往裡側挪了挪,被方雲書摟著肩掰了過來,戲謔道:“夫人別害羞呀,以後這樣的日子還長著呢,習慣了就好。”

“誰是你夫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做你夫人。”梅凌霜厭惡道,雖然得知如畫是她的骨肉,心中有所觸動,但要與方雲書夫妻相稱她可是萬萬做不到的。

“你非要嘴硬也沒關係,等我先做成夫妻之實,生米煮成熟飯不怕你不承認。”方雲書本是沒能接回女兒心裡不爽快,故意打壓一下梅凌霜,若她肯服個軟也就罷了,誰知這油鹽不進的東西非要硬碰硬,不給她找點不自在就得弄得自己不自在了。

一面說,一面去剝梅凌霜身上的衣服。

“無恥。”梅凌霜想推開方雲書,可渾身一絲力氣都沒有,咬著牙對方雲書怒目而視。

“這就叫無恥了?”方雲書也不惱,故意噁心梅凌霜:“我來告訴你什麼叫無恥吧。”

梅凌霜費力掙扎一番,敵不過方雲書,倒是弄得自己氣喘吁吁,方雲書本只是戲弄她一番,點到為止,能膈應到她就夠了。可聽著她那綿長的嬌喘聲,且又在身下掙扎扭動以致肌膚摩擦,心中竟生出絲絲壓制不住的衝動來,忽然下起重手來,“唰”地撕開了梅凌霜的衣服。

梅凌霜反抗無用心如死灰,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任由方雲書上下其手。

方雲書忽而覺得指間黏糊糊地,一看居然滿手是血,方雲書亦嚇了一跳,掀開被子一看,梅凌霜身上的衣襟都被染紅了,必是方才又撕裂了她身上的傷口。

再看梅凌霜雙目含淚,眼中全是絕望之色,方雲書方覺得玩得過了。

一面替她更衣上藥,一面嗔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