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連忙過來的原因。”
“怎麼!你已經知道了?''
”‘波爾多一可以’,不是嗎?”勒內說。
“不錯,我親愛的皮埃爾,你是個巫師!”老親王夫人說。“可是,既然你已經知道,勒內,”少親王夫人以責怪的語氣說,“你看到我們焦急不安,為什麼不說出這兩個詞好讓我們放心呢?”
“因為我想讓康貝夫人得到長途勞頓的報賞,”勒內向深受感動的克萊爾點了點頭,“而且也因為我怕在大陽臺上,在眾目睽睽之下,殿下們太難控制住高興了。”
“你說得對,你總是有理,皮埃爾,我精明的皮埃爾!”親王夫人說,“讓我們小聲點!”
“不過,多虧了這個正直的裡雄,我們才能得到這種好訊息,”老親王夫人說。“你不是對他頗滿意嗎,他策劃得很好,告訴我,我的夥伴勒內,是這樣嗎?”
“夥伴”一詞是老親王夫人心中溫柔的詞,當年亨利四世常用這個詞,她將它記在了心中。
“裡雄是個頭腦清楚、雷厲風行的人,夫人,”勒內說.“請殿下相信,如果我對他不象對自己那樣相信的話,我就不會將事情託付給他。”
“應該給他某種重要職位,”老親王夫人說。
“重要職位!……殿下不要這麼想,”圖維爾夫人尖刻地說。“殿下忘了裡雄先生不是出身於貴族!”
“我也不是,夫人,我不是貴族,”勒內回答,這並沒有阻止親王先生對我有幾分信任,我自己這麼認為。當然,我欣賞並且尊敬法國的貴族。但是,在某種形勢下,我敢說一顆高尚的心靈要比一個古老的封號更貴重。”
“為什麼他自己不願來告訴這條可貴的訊息呢,這個能幹的裡雄?”親王夫人問。
“他留在居耶納募集一部分人。他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