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結與埃珀農公爵先生的事呢?”
“事情並不困難”,長諾爾說,“根據你對我說過的話,子爵,是他找我的事,不是我找他的事;或許他等不到我,感到疲倦了,人就撤了,或許他不死心,那就讓他等下去好了。”
“可是,拉蒂格小姐怎麼樣呢?”子爵略微遲疑地補充道。
“拉蒂格小姐,子爵,不可能在她家同公爵在一起,同時又去金牛旅店陪我。不應該要求女人做辦不到的事”。
“你並沒回答我的問題,男爵。我問你,你那麼愛戀拉蒂格小姐,又怎能同她分開呢?”
卡諾爾看了子爵一眼,目光已經有洞察力了,因為此時天已經亮了,除了遮點光的帽沿,再沒有其他黑影阻擋視線了。於是,他很想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但是有蓬佩和卡斯托蘭在場,還有子爵的嚴肅表情,他忍住了,況且疑慮也讓他不敢貿然行事。
“如果我弄錯了,如果戴這隻小手套的是個小手男人,”他想,“那麼我會被自己的錯誤氣死!”
因此他耐下心來,回答子爵的問題,只是應景地笑笑而已。
他們在巴貝齊耶停下來吃早飯,也讓馬兒喘口氣。這一次卡諾爾與子爵一起用餐。吃飯中間,他欣賞子爵的這雙散發著麝香味的手,他曾為這雙手激動不已。此外,子爵在坐下吃飯時,不得不取下帽子,露出如此光滑、美麗的秀髮和細膩的面板。任何其他已愛得昏頭的男人都會擺脫掉他的那種疑慮;可是卡諾爾太害怕清醒過來,藉此延長美夢的夢境。他從子爵的隱瞞身分中得到了某種醉人的東西,因為這樣能使他對子爵做出些親近的表示,他不想與子爵搞得很熟,也不想得到什麼完全的承諾。因此,他不說一句,這使子爵懷疑自己的身分已經暴露。
早飯後,他們又上路了,一直走到吃午飯。子爵臉上不時顯出疲憊之色,無法再掩飾了,因為他的面色已變成了珠光色,而且全身打哆嗦,卡諾爾友好地問他身子顫抖的原因。於是康貝子爵微笑一下,好象並不痛苦,甚至提議加快步伐;卡諾爾拒絕這樣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