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已經和老掌櫃提過此事,要把兄弟的辛苦錢加倍,最少也是付領隊的待遇。”
沒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劉源微微一笑,問:“咱和蕭刺史也就是一般關係,再說過了濡水,就不歸蕭家、刺史管了,恐怕就是想幫忙,也無能為力。”
就見身材精悍健壯的嚴松上來說話:“劉兄弟請了,要知道咱們雖然在通州一帶僱傭了六七十個臨時護衛,這冷丁的到一起,戰力實在不能過分指望,恐怕其中還有潛伏的細作,所以老管家的意思,就是請劉兄弟和蕭刺史說說,是否可以派一都馬軍把咱們送上一段,放心,至於費用,好說,實在好說!”
這家商隊的掌櫃姓張,乃幽州歷史悠久的大姓,但是多年的風風雨雨,早就把底氣耗盡,如今早就拋卻了曾經世家豪門的臉面,大肆做起買賣了,不過雖然大不如前,但也是有些脈路的,甚至能把買賣做到南國,也算不弱。
但他們漢人觀念很重,甚少和大遼貴族來往,所以在上層混的很窘迫。
排一隊馬軍,對劉隆來說實在不是什麼大事,關鍵的是,如今他是潛伏暗行,如何呢過如此張揚,這不是告訴平州袁野,這一隊商隊有問題不成!
“這恐怕不成?跨州用兵,一州刺史也沒有這個權利。”劉隆說的是事實,老管家也不是不知道,但也是睜一眼閉一眼的勾當!官場中的事,何時後都不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但是,這個劉源這般說話,也是無懈可擊。
老李和嚴松長噓短嘆,說道:“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嗨!這一趟買賣,不把老命賠進去就算幸事!”
那為何還要如此賣命出行?難道是這趟買賣非常重要?劉隆想問卻又老實的閉住了嘴巴。
這種商業秘密,人家如何會說。
“也許,事情沒有你們想象的那般嚴重!”劉隆小聲安慰,心中暗想:咱隨身帶著燕北雙煞的令旗,自然心裡有底,但這種東西牽扯太大,不到關鍵時刻,是不會隨便拿出來的。
似想,能有燕北雙煞的令旗,你要人家商隊的上下,如何看你!
夜色闌珊,無邊無岸,月色如水,銀灰色的月光隨著濡水盪漾,鱗光閃閃。
正南不遠,海濤擊岸的聲音清晰可見。
而眼前,是商隊按照五行陣行點起的十幾堆篝火,煙霧繚繞的把這一帶瀰漫。
由於劉隆的不合作,商隊的上下自然和他有著不小的隔閡,只有一個通州小六還能和他在一起,說說笑笑,卻也是尷尬的很。
“這幫傢伙,真他孃的勢力,劉大哥幫不上忙,就馬上翻臉,要知道,要是能夠有能力從通州調兵,誰也耐煩給他做一個下等的護衛!”
這話兒。按說也不錯,人家如何想才不管咱的事,也許目前最重要的倒是,那燕北雙煞是否能夠親自前來,要是來個不相干的馬賊,可把事情弄複雜了。
所以,透過如水上空的月色,劉隆暗暗的凝望著東岸,心裡暗想:不知道蕭家給自己派的手下,是否和那錢紅錢野接上頭否!
反正,到如今,還沒有確切訊息。
商隊,原來的護衛有三十多人,加上在通州僱傭的六十多人,百來人分為四隊,輪流在四處放哨,其餘的則是抓緊休息,如今還沒過河,就已經劍拔弩張的緊張起來了,要知道,這裡還有一個兵站守衛碼頭渡船的。
因為在這邊出事的商隊也不是沒有,商隊掌櫃的如此小心,也是本分。
劉隆被安排到後半夜,也就是四更過後,乃是最困最黑暗的時刻,啟明星忽忽閃閃,銀河流蕩,遠處有野鳥和昆蟲聲嘶力竭的呼叫,伴著陣陣海浪。
儘管是剩下,這海邊吹來的晨風,依然有一些寒意,把六子冷的打個寒戰,關鍵的是,心裡害怕,就有些不耐寒。
“劉大哥,你說,馬賊會來嗎?”
劉隆用木棍兒把篝火挑亮,嘴裡沉靜的說道:“來當然回來,但不是今晚。”
這裡,還有哪一個對燕北雙煞比他熟悉!
‘咯咯咯!’竟然有公雞鳴叫著把黑暗驚走,顯然是從不遠的碼頭駐軍營地裡傳來的,商隊的都難受百怪的起身了,大家嘴裡大罵:
“這擔驚受怕的,如何睡足覺,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天,就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如何對付馬賊!”
李管家和嚴鬆緊忙勸慰:“如今非常時刻,大家就辛苦一些,等到了平州州府,咱請掌櫃的給大家多加一些辛苦費就是,出門在外的,都不容易。”
“呀,誰看見邴原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