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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完美的如同宮廷玉匠精心雕琢出來的稀世奇珍,咬了咬唇,姒塔就這般如新生嬰孩般的走到了睿王的身後。

“大王,您心疼她了?”

展臂攬上了睿王窄細的腰身,把頭輕輕的枕靠在寬闊的後背,鼻翼間縈繞著睿王身上特製的龍涎香,姒塔聲音帶著魅惑的呢喃道。

睿王輕緩道:“美人,玥謠把這劍丟下了,今後便不會再進宮打擾你了,可高興?”

聽著如常般的溫柔軟語,姒塔卻覺得身前的睿王有些不同,身子又是一陣戰慄,慢慢的鬆開了手臂,向後退了一步,顫聲道:“大王此話何意?”

執劍猛然轉身,劍尖直指姒塔不遮寸縷的心口處,睿王嘴角噙著笑,聲調輕緩道:“方才美人的話讓寡人十分感動,若當真有那麼一天,寡人要你這玲瓏身子裡藏著的那顆剔透心,你可會心甘情願的把它送給寡人?”

姒塔感覺更冷了,睿王笑的一如過往般溫柔,可姒塔卻覺得似乎從來都沒有看清過眼前的這個男人,忍住想要伸手遮擋的身子的感覺,微微揚高了頭,眼角片刻便醞釀出了晶瑩的水澤,軟著聲音道:“原來大王還是隻信十九公主的話,妾身的一顆心早已經拴在了大王的身上,可大王卻要這般的懷疑了妾身,妾身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大王既要取了妾身的心瞧瞧,妾身焉有不允之理,只求妾身死後,大王能在閒了的時候,念念妾身待大王的這一顆真心。”

說罷深情款款的看了一眼睿王,隨即閉上了眼,看似鎮定,可那濃黑的眼睫卻是一直撲閃著。

聽姒塔說完這話,睿王眼神微微一閃,目光從姒塔精緻的臉慢慢向下轉到其高聳的胸前,嘴角微微勾起,手中的劍輕輕向前一送,姒塔隨即痛撥出聲,猛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盯著胸前已經劃破了的肌膚,愕然道:“大王,您真的要殺了妾身?”

睿王輕輕揚手,寬大的袖擺在姒塔眼前盪出炫目的波痕,那劍隨著睿王的動作飛離,紮上了一旁雕著龍紋的樑柱,姒塔的視線追著那劍,看著劍身微微的蕩著,心頭也隨著那劍一起上下襬動。

睿王上前一步,伸手按住姒塔溢著血絲的胸口,看著姒塔隨著他的動作而顫抖的身子,輕笑道:“寡人怎麼捨得殺了美人,不過是看著美人方才說那公子野是個非凡的人物,心中一時不舒坦罷了,玥謠可是寡人唯一的同母胞妹,寡人自幼待她甚寵,如今為了美人都與她翻了臉面,美人在寡人心中是個什麼地位,還想不分明麼?”

姒塔眼角的清淚止不住的流淌著,想努力擠出原本那魅惑的語調,誰知道發出的聲音卻沙啞乾燥,“大王,妾身以為您真的厭煩了。”

張開手臂擁住姒塔顫抖的身子,聲音柔和道:“寡人有愛姬無數,唯美人是最懂得怎樣令寡人快慰,失了美人,寡人今後的生活便要索然無味,那公子野在美人心中留了個印記,寡人便在你這胸口留個印記,美人今後記住了,身為寡人的女人,若再口口聲聲念著故人,寡人可是會不開心的。”

姒塔縮在睿王的懷中,身子不停的打著顫,半晌才輕應道:“公子野來此身份不同,妾身是怕十九公主惹惱了他,給大王添了麻煩。”

睿王揚聲笑道:“怕甚,大不了寡人再給他幾座城池。”

姒塔看著睿王嘴角自信的笑,也慢慢綻開一抹笑,伸手纏住睿王的脖子,慢慢踮起腳,湊上自己殷紅的唇,睿王眯著眼享受著姒塔的獻媚,就在姒塔的手慢慢的摸到睿王身下之時,外頭傳來了內侍微微顫抖的聲音:“大王,鶴先生求見!”

第四十九章 你娶是不娶

晨曦透過精雕的窗欞灑在儀昇殿打磨的光亮的青黑石板地面上,暗黑的紋路在光線的映襯下泛著點點清冷的微光,模糊了大殿內雕樑畫棟的樑柱映在地面上的暗影,鎏金的半人高三足圓體鏤雕花紋香爐裡有微煙飄渺,氤氳了負手而立那一襲頎長灑然的淡紫色身影。

睿王由重歡殿急急趕到,身上白袍尚不及更換,只是行走之時,用內侍遞過來的玉笄簡單的挽起了那一頭潑墨般的烏髮。

待到了儀昇殿外,看見立於香爐旁的身影時竟是一愣,守在門邊的侍衛揚聲喊著‘大王到’,那灑然而立的身影方才轉過了臉面,拱手施禮道:“鶴參見大王。”

睿王將將回神,輕笑著邁開了步子,對守在一邊的侍衛道:“寡人要同先生單獨說說話,爾等下去侯著,閒雜人等不得近前。”

此等狀況不是一次兩次,後宮的侍衛倒也見怪不怪,次序井然的退到了距儀昇殿六丈開外,能遠遠的守著,卻是無法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