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不知道你那點算計,不管怎樣,你若是傷害卿玦,本大夫是萬萬不可坐視不理的。”
蒼雙鶴玩味的看著晏亭,輕笑調侃道:“若是鶴記得不錯,方才鶴可是什麼都沒說的。”
晏亭眼角抽了抽,蒼雙鶴隨即朗笑道:“與男人同寢,其實比想象中的有趣的多。”
說罷轉身向營帳外走去,晏亭呆了一下之後才想著厲聲喊了起來:“蒼雙鶴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蒼雙鶴並沒有回頭,語調甚開懷道:“日後若鶴無處安睡,便來尋上大夫同榻而眠,倒也不錯。”
“你敢!”
晏亭說這兩字之前,蒼雙鶴已經走出了她的營帳,並不應她的怒吼,喊完之後,眼圈有些酸澀,想到卿玦方才的表情就覺得難受,卻剋制著自己衝出營帳去尋他的衝動,半晌輕笑一聲:“這樣倒也好,至少帶兵的時候不會影響了心思。”
儘管不承認自己與蒼雙鶴配合的恰到好處,卻也不似從前那般怨恨蒼雙鶴的“無賴“行徑,腦海中反反覆覆的都是蒼雙鶴說她壓著他的那些話,絞盡腦汁的回想,睡夢中實在沒有特別的情景,她昨夜睡得很香很甜。
蒼雙鶴走出了晏亭的營帳,緩步向自己的馬車走去,到了馬車邊頓了步子,卿玦慢慢的從馬車後頭走了出來,盯著蒼雙鶴的後背輕緩道;“先生。”
蒼雙鶴笑著轉身,對上卿玦無一絲血色的臉,淡笑道:“可是想開了?”
卿玦點了點頭,平靜道:“請先生再給卿玦一次機會,卿玦定不負先生所願。”
“好。”
走了這麼許多天,終於到了陳縣,不過並不是所有的將士都安排直接進陳縣,而是把兵力分散成幾隊,沿著大央與南褚的交界地布控,隨後等著虞國趕到的兵力頂替大央的精兵,靜待時機對戰南褚。
晏亭和蒼雙鶴的馬車前後相差並不遠,卻是沒發現蒼雙鶴的車裡藏著個人。
車廂內,蒼雙鶴一手把玩著紫玉,一手擒著絹帛,輕笑道:“辛苦了。”
而跪坐在他對面的面板略黑的俊逸男子卻是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蒼雙鶴手中的紫玉,聽見蒼雙鶴的聲音,忙搖頭道:“多謝先生體恤。”
蒼雙鶴平和道:“可是對這紫玉有興趣?”
姬殤連忙搖頭道:“這乃上人才配擁有的東西,姬殤可是不敢有別樣的念頭。”
聽見姬殤的說法,蒼雙鶴倒也不跟他糾纏這個問題,直接轉了話鋒道:“晏毋庸多久知晏霍與晏杵兄弟二人已逝?”
姬殤恭謹道:“遵先生意思,比晏毋庸揹著韓夫人穿插在晏府中的細作還有初南那頭的訊息都還要快上一日傳到晏毋庸的耳朵中,且讓晏毋庸以為晏霍和晏杵死得甚是悽慘,還有韓夫人現在的情況也一併告訴了他。”
蒼雙鶴點頭笑道:“想必晏毋庸對晏亭如今是恨之入骨了?”
姬殤也跟著笑了起來,連連點頭道:“一切皆不出先生所科,晏毋庸現在恨不得把晏小上大夫扒皮抽筋。”
蒼雙鶴手中的紫玉在玉白瑩潤的手指間旋出耀眼的紫色花痕,道:“極好。”
姬殤看著蒼雙鶴柔和的笑臉,還是禁不住內心的好奇,小聲的問出口來:“先生為何要這樣做,先前總也護著晏小上大夫,如今卻要把她暴露在最危險的敵人眼前,且初南與晏毋庸之間也有著緊密的聯絡,若他們選擇直接對晏小上大夫下手,恐事情將會十分的棘手,畢竟初南不是芶惑那等粗漢,若當真受晏毋庸拉攏,後果不堪設想!”
聽聞姬殤的話,蒼雙鶴淡然道:“晏毋庸不死,鶴會不離晏亭左右。”
姬殤一愣,錯愕的盯著蒼雙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驚愕道:“可是先生,大央那邊的事情離了先生怎麼行呢?”
蒼雙鶴淺笑著搖頭:“大王早已經弱冠,不是少年了,又有何不行,若一個盛康他都對付不了,留著何用?”
姬殤沉默了許久,總歸與睿王是同宗,聽見蒼雙鶴的話,心頭難免要生出幾分擔心,卻也莫可奈何,一個盛康都無法應對,將來又怎麼應對天下之事?
從**遞了降書之後,姬殤便已經趕往南褚與大央接壤的地界***爾回返,如今見到蒼雙鶴,難免有許多的話要說,正事已經交代清楚,不過還有些要惦記著的人,睿王是好是壞,想開之後倒也不是那麼的上心,不過那人他卻是實實在在的掛念著,他手下的人可以打探到,可他卻不敢讓他們知道他心中所思,想來想去,還是開口問了蒼雙鶴:“先生,他還好麼?”
蒼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