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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部分

圓殊名不正言不順的乾弟弟而去做點什麼,這也是陳圓殊沒有自己開車來的原因。

她能做的就是在不把陳家拖下水的情況下盡力去幫陳浮生,僅此而已!

兩人沒有再說什麼客套話,陳浮生也沒有去問陳圓殊在北京的相親怎麼樣!就這樣兩人靜靜的站在山頂,俯瞰整個南京市的夜景,陳圓殊眼神恍惚而溫柔!

“姐,山上風大。”

“嗯!”

“我開車送你下山吧。”

“好!”

開車將陳圓殊送到山腳下。“我走了!”陳圓殊微笑著道,不知道是陳浮生的錯覺,還是確實是事實。陳圓殊的笑容中始終有一絲遺憾,陳浮生沉默片刻,抬頭看著陳圓殊摧破歲月的精緻容顏,猛然覺得自己有點口乾舌燥,說不出話,似乎心跳也慢慢加快。

就在他想說什麼的時候,陳圓殊已經轉身離開,高跟鞋與地面親密接觸的清脆聲迴盪在這荒無人煙的山區,久久在陳浮生耳邊縈繞。

直到看著陳圓殊上了計程車,陳浮生輕輕嘆了口氣。他自己都說不好對陳圓殊的感覺,在陳浮生的道路上陳圓殊一直扮演的就是良師乾姐姐的角色,如果非說還有點其他味道,大概有點紅顏知己的感覺,如今兩人似乎有點漸行漸遠,陳浮生驀然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

在他怔怔出神的時候,簡訊鈴聲響起,只有四個字,好好活著!看著這條簡訊,陳浮生鄭重的點了點頭!

陳浮生給陳慶之打了個電話,在計程車離開的方向,陳慶之的路虎緩緩跟了上去。

狀元點燃一根菸,站在陳浮生身側。陳浮生長撥出一口氣,甩了甩頭,道:“禮是送出去了,就是不知道這份大禮的效果會怎麼樣!”

“納蘭王爺的人到了!”狀元沒有接陳浮生的話,效果怎麼樣,只有天知道。

陳浮生頓了頓,隨後點了點頭道:“知道了,讓俞含亮關注著道上的一舉一動,有什麼訊息就送到他們兩人手中,但不要讓他們輕舉妄動。”

話音剛落,電話鈴聲就響起。

“陳哥,狗王被人暗算,現在剛送到醫院。”

陳浮生雙眼眯了眯,閃過一絲陰狠,隨後平靜道:“我馬上到!”說完這番話,掛掉電話。狀元開車,坐在後排的陳浮生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最近的事情一樁接一樁,壓的陳浮生都有點喘不過氣來。

先是瀋海被省紀委雙規,之後是江蘇的生意一落千丈,喬家一家下屬地產又鬧出強拆傷人事件,陳浮生知道這才是剛剛開始,這還是江蘇省不少人忌憚陳浮生手裡的資源,不敢輕舉妄動。否則,陳浮生面臨的就不是這種狀況,而是比這更艱難的情形。

俞含亮是這次唯一一個堅定不移的站在陳浮生身邊的,可卻是最先出事的人。誠如錢老爺子所說,如果陳浮生就連第一波攻擊也擋不下來,那陳浮生就只能撤出江蘇。孫滿弓和納蘭王爺倒是說過,只要陳浮生撤出江蘇,那兩人保證陳浮生不會出什麼問題,畢竟現在江蘇涉及到的是政治問題,納蘭王爺和孫老虎再驍勇也不敢在這上邊含糊,況且兩人背後的勢力也斷然不會因為陳浮生出手做點什麼。

可是陳浮生確偏偏不能退出江蘇,他上的是錢子項的船,想要下來談何容易。首先他不能撇開錢子項獨自跳水,而在現在這種老爺子的政敵虎視眈眈的情況下陳浮生一個不小心就會把他自己和錢老爺子全部拖下水,現在他是騎虎難下,只能硬著頭皮頂住,畢竟現在還有人忌憚他手裡的資源,要是他一旦退一步,那遭來的就是各方勢力的窮追猛打,想要活著離開江蘇都是個問題。

有些時候,就是這麼無奈,他根本沒得選擇!

車裡的陳浮生忍不住嘆了口氣。

此時,狀元猛然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倒視鏡,一個急剎車急踩而下!吱,輪胎與地面的摩擦的刺耳聲響起,剛才還疲憊不堪的陳浮生突然坐直身子,疲態一掃而空。一束接一束的刺眼燈光照向兩人。

陳浮生那張本就消瘦蒼白的面孔越發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就像一頭在地底修行千年沒有見過陽光的妖怪。停車,狀元淡淡的道:“我們被人堵了,對方有備而來。”陳浮生點了點頭,緩緩脫掉外套,翻起座位,拿出一把狹長的唐刀,將袖子挽起,推開車門下車,動作沉穩有力,有條不紊。看樣子他早知道會碰上這麼一幕。

燈光照耀下的狀元不緊不慢的站到了陳浮生前邊,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斬馬刀。前方後方的車門聲接連不斷的響起,眯著雙眼的陳浮生冷靜道:“十二輛車,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