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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啤:“想通了?”

安吉麗娜醒過神,臉上一紅,拿起一邊的包就走:“媽的,不僅摳門,還他媽自戀。”

聶勝和聳聳肩。

人走了,他穿好衣服,下樓。

正巧碰見從外面走進來的聶勝棋。

他的大哥看了眼擦肩而過,氣沖沖往外走的女人,轉過頭的時候,眼神帶了幾分不滿:“……又是過夜的女人?”

聶勝和舉起雙手,作投降狀:“哥,繞了小弟吧,就是不想你和爸媽嘮叨,我才搬出來住的。”

聶勝棋問:“你又怎麼打發人家了?”

聶勝和勾起嘴角笑:“餅乾可樂,人家沒要,正好,省下來給下一位過夜的。”

聶勝棋:“……”

良久,他平復了心態,總算可以心平氣和的說話:“你準備玩到什麼時候?能不能收收心?你的名聲壞成這樣,以後誰還敢嫁給你?”

“我玩我的,礙著誰了?”聶勝和不耐煩的皺眉:“至於名聲……憑什麼我非得給人家封口費?男歡女愛,你情我願的,她們又不吃虧,我還覺得我虧了呢,那些女的十個裡面九個是修過的,就我一個原裝的,我還沒問她們要過夜費,已經算厚道了。”

聶勝棋深吸一口氣:“我不跟你說這些。上次你得罪段家,害的一個女孩子毀了容,你知不知道!”

聶勝和笑:“段輝也是慫,有本事來潑我硫酸,打一架也行,拿女人出氣,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聶勝棋忍無可忍:“夠了!總有一天,你會吃到苦頭。”

聶勝和漫不經心:“到了那天再說。”

聶勝棋說:“小舅舅問起你了。”

聶勝和這才收斂玩世不恭的痞氣,瞬間正經起來,語氣緊張:“哥,你別嚇我……我幹什麼了我?那個女的……段輝的女人,戴什麼的……她是被人下藥了,睡死了跟頭豬似的,可跟我無關啊,我回房就看見她躺我床上,我只當是別人送的大禮包,不拆白不拆啊。你快幫我跟小舅舅說,我是清白的!”

聶勝棋冷笑:“現在知道怕了?你最好說的是真的,不然小舅舅查到了什麼——你就等著這位鐵面無私的大爺,送你蹲牢房去!”

“嘖。”

聶勝和無奈,手抓了抓頭髮,心煩的很,走了幾步,嘴裡吐出幾個字:“……真他媽晦氣。”

段輝看著微博上的那一行字。

——等我一個月。

可笑,等了一個月,又能怎麼樣?

他的女人,不管他要不要,至少在他沒拋棄她之前,就不能劈腿。

現在這樣純屬活該。

反正就是個出來賣的女人,他給過的錢,也夠像戴嫣這樣的小市民過一輩子了,他並不覺得有什麼好同情的。

“你在看什麼?”

段輝回頭,看見白槿走了過來,便藏起手機,笑了笑:“隨便看點微博上的新聞。你今天下班這麼晚?”

“是啊,報社一堆事情,累死了。”白槿挽住他的手臂,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撒嬌:“我想吃日料。”

段輝寵溺地摸摸她的臉:“好,我帶你去。”

車開到半道上,白槿停止刷微博,抬頭:“段輝,你前女友的事情……你知道嗎?”

段輝面不改色:“知道。”

白槿嘆氣:“好可憐的女孩子。手術費很貴吧,你能幫就幫點。”

段輝放在方向盤上的手緊了緊,側頭對善良的女友微笑:“這種女人,給點甜頭就會纏上來,你太天真了,傻乎乎的。”

白槿皺眉:“可是——”

段輝截住:“放心,我知道了,我心裡有數。”

阿嫣正在泡澡,整個人放鬆地躺在浴缸裡,聞著玫瑰薰香,心裡默唸‘我會變的更美,我會變的更美……’,唸到第十遍,手機響了。

她看都沒看,接了起來。

“你好。”

對方的聲音很冷,依稀帶著譏諷:“戴嫣,不管你想玩什麼把戲,你玩不過我的。你這輩子餓不死,冷不死,有地方住,該知足了。”

阿嫣慢慢睜開眼睛,氤氳的水汽中,神情模糊:“你是段輝?”

對方冷哼了聲。

阿嫣的手撩起溫熱的水,撲在臉上:“是你叫人潑硫酸,毀了我臉的?”

段輝冷笑:“你想套我的話?我勸你放聰明點,跟我鬥,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算威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