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看得出來不管她說什麼,德拉科都鐵了心要這麼做。
“咒立停。”
赫敏往後一跳,地板上那塊光滑的鵝卵石變成了一個男人。他個子很高,一頭金髮,表情冷酷……
“盧修斯!”赫敏驚呼,踉蹌退了兩步。她打從心底畏懼這男人——盧修斯·馬爾福曾是最致命的食死徒之一。
長相酷似盧修斯的男人眨眨眼,皺起眉來。“Qui êtes…vous(你們是誰?)怎麼回事?”他用濃重的法國口音說。他看見舉著魔杖的德拉科,眼睛眯了起來:“Vous êtes un magicien pur sang! (你是個真正的巫師!)你就是那個……”
“全部定身。②”德拉科一揮魔杖,男人的雙臂立刻緊貼身側,表情因震驚而扭曲。
“我知道你能聽見我說話,安東尼·馬爾福。”德拉科說著,走近他,依然舉著魔杖,“所以給我聽好了。你不清楚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你離開的時候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有一樣是我知道的,我不會讓你再繼續抓捕麻瓜出身和混血巫師。聽清楚了嗎?”
安東尼被施了冰凍咒,既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但他的眼裡滿是憤怒,還有……赫敏想,是恐懼?德拉科比安東尼高,而且穿得富貴非凡——他打扮得儀表堂堂,還毫無疑問擁有強大的魔力。但此刻最嚇人的,是德拉科的話,嚴苛而無情。
“我會確保你做不到的,”德拉科說著,舉起魔杖。
“德拉科……”赫敏警告說,“記住鄧布利多說的關於改變歷史的話!我覺得……”
但德拉科無視了她。“一忘皆空!”他念道。
如果安東尼沒被定住,他就會摔倒在地上。被遺忘咒擊中之後,他一個趔趄。他望著德拉科,眼神迷茫疑惑。
赫敏屏住呼吸。德拉科在做什麼?
“你不能就這樣留他在那裡……”她下意識地說。她想起吉德羅·洛哈特被一個威力強大的以往周擊中之後的境況。
“別擔心,我只是稍微修改了他的記憶。”德拉科,“而且還沒完成……”
“停下來……你在做什麼?你不能這樣干預過去!”
“……魂魄出竅!”
“德拉科,那是個不可饒恕咒!”赫敏喊道,她有些絕望。
“在1486年還不是。”德拉科冷笑著說。
赫敏想將德拉科拽離安東尼,但德拉科的表情堅定極了,如果她試圖這麼做,他或許會給她施魔法。
安東尼依舊一副迷茫疑惑的樣子,德拉科轉向他:“你會說這女巫逃走了,你沒能阻擋她。你會回到法國。更重要的是……你再也不會追捕麻瓜出身和混血的巫師,你也不會這樣教導你的孩子和家人。明白了嗎?”
還處在定身中的安東尼沒法回答說他明白了,但他的眼神現在變得安寧而平靜。赫敏知道德拉科的奪魂咒成功了。她有些疑惑,不知道他是怎麼將這樣一個強大的黑魔法用得這麼好的。
“盧修斯教過我怎麼施黑魔法。”德拉科知道她在想什麼,“我不敢相信有一天它真能派上用場。”
他接下斗篷,披在安東尼的肩上。安東尼注視著德拉科的每一格動作,但他依舊無法活動。“噢,這也是你的,monsieur(先生),”德拉科從口袋裡拿出另一根魔杖,放進安東尼的馬甲背心裡,“好好使用。③”
一揮魔杖,德拉科除去了房間裡靜音和封鎖的咒語。“我們走吧,赫敏。”說著,向她伸出手。
德拉科在剛剛過去這5分鐘裡的舉動是如此專橫,以至於赫敏竟有些害怕,幾乎不敢去握他的手。她小心翼翼地將手放到德拉科的手上,然後立刻被拉進了一個緊緊的懷抱當中。
“很抱歉嚇到你了,赫敏。”德拉科耳語道,“但我必須這麼做。在書上看到到你被焚燒的時候,我能想象到那情景……我能看到那火焰是怎麼吞噬你,然後你不停地尖叫……我不能讓那種事情發生在你身上……或者任何其他的麻瓜出身或混血的巫師……不能讓一個馬爾福做這種事。”
赫敏將頭埋進他的頸窩。她的頭髮聞起來像玫瑰一般。
“你為你的家族做了點事,我也為我的家族做了點事。”
赫敏點點頭:“我現在懂什麼是榮譽,什麼是家族了……”
“……還有愛。”德拉科說著,讓赫敏仰臉看自己,“我也懂了。這是我的選擇,赫敏。我不知道它會怎麼影響未來,但為了馬爾福家族的榮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