蟄伏在“劍”和“鐮刀”之下這麼久,才被他們發現嗎。只是現在流光知道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也不生氣,淡淡得道:“斥候當時離的遠,具體數目看不清,不過至少要在兩千以上。”
“嘶!”
聽到這個數目,黃劍和赤鐮兩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兩千以上的數目。雖然相比而言,安寧鎮三個團隊的人,再加上其他小組織的人,總數是疾風盜的兩倍。可是在座的三人卻沒有一人覺得樂觀。
流光並沒有因為黃劍和赤鐮的表現,表示出半點的輕視。因為自己在接到報告的時候,反應跟這兩位並無二致。這疾風盜都是些常年在生死線上掙扎的亡命之徒,面對正規軍的圍剿也是不計其數,可以算得上是身經百戰。
而自己安寧鎮的這些人,雖然單從個人實力上來說,並不弱於疾風盜。這些人大多都是冒險者,或者是一些只知道埋頭修煉的騎士。平日最多的就是因為組織之間的小摩擦,互相打打架。打架跟打仗雖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其內在的意義可是千差萬別,這安寧鎮平常場面最大也不過是幾十號,上百人的在一起打打群架。而且出於高層的默契,連動刀子的機會都很少見。
就連這安寧鎮大三巨頭都沒有上過戰場的經歷,所以雖然兵力算是有兩倍於人,可是要說勝算,三大巨頭都沒有半點的把握。
“這麼多人,疾風盜竟然能夠帶著這麼多人穿越了整個大陸,安然來到安寧鎮外。莫非這些地方守軍都是吃乾飯的嗎?”赤鐮有些憤憤得說道,言辭中有著無限的怒意,可是若是仔細看他的眼神,就會發現赤鐮的雙眸之中還是平靜如水,根本沒有起半點波瀾。
“赤兄不是不知道,大陸已經和平了這麼久,這些地方守軍早就疏於訓練,一個個大腹便便的,估計連劍都拿不住。除了魚肉鄉里之外,還有震懾一些雞鳴狗盜還行,要說打疾風盜,還真沒幾支軍隊有這種魄力!這些人看著疾風盜的目標不是自己,估計躲在城牆後面拍手稱快還來不及,又怎麼會主動去找疾風盜的不痛快呢!”黃劍倒是看得通透,淡然得道。
“不知道流兄有和對策?”
“不瞞兩位老哥,小弟雖然在兩年前僥倖奪下了這安寧鎮的話語權,但是我們閃光騎士團有多少家底,這兩年來兩位老哥也看得清楚。想要獨立對抗這疾風盜,那是斷然沒有勝算的。小弟和閃光騎士團的生死事小,整個安寧鎮的存亡事大。所以小弟今日請兩位老哥來,就是想請兩位老哥能夠大義相助。一起度過這次劫難!”
流光也知道了事態的嚴重,不惜放低了姿態,能這麼說已經算是軟語相求了。原本聽到流光重提兩年前的舊事,黃劍和赤鐮兩個人都有些尷尬。可是到後來,流光言之切切,加上他悅耳的聲音,聽在黃劍和赤鐮兩人耳中,的確讓他們感覺到了幾分誠意。
正所謂覆巢之下無完卵,黃劍和赤鐮兩人自然懂得,如果事到如今,三方還不能精誠合作的話,那安寧鎮定然是無法保全的。
“流兄太客氣了,我劍之騎士團在這安寧鎮安身立命幾十年,自然不會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它被疾風盜糟踐蹂躪的。我想赤兄的應該也是這個意思?”事已至此,怎麼面對才是最主要的,黃劍的眉頭也舒展開了,笑著說道。
赤鐮聞言,也甕聲甕氣得道:“黃兄所言正合我意,只是這蛇無頭不行,不是我信不過流兄,可這比鬥之期…”
赤鐮言下之意很明顯,要我幫忙時可以,可是這領頭的總要選一個,也不能就數你流光說了算。
流光聞言,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隨即若無其事得笑了笑:“那是自然,只是現在是特殊時期,若要提前比鬥,這時間上似乎也已經來不及了。”
黃劍則是悠哉悠哉得坐那看戲,他的意思其實跟赤鐮一樣,要他幫忙可以,可是這主事人可不能總是你吧。只是這話不好說,所以他就把話茬引給了赤鐮,赤鐮看起來毫無心機,直來直去的,由他來說,算是最合適的。
見到話茬已經差不多了,黃劍說道:“赤兄言之有理,流兄的顧忌也不無道理。在下倒是有個淺薄的建議,兩位看看可否?”
流光笑道:“黃兄過謙了,直言無妨。”赤鐮也是點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如今安寧鎮是強敵在側,若是這個時候再比鬥,是有些不合時宜了。而且我們的手下,平日裡摩擦不小,突然之間若是草草整合成軍,一起作戰,也很難磨合。索性我們三人各自帶領部下,共同抗敵,互相照應。至於控制權的比鬥麼,我們也不必推遲。就已這次的疾風盜作為目標好了,誰能率先擊退疾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