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飽經滄桑的眼神,看起來尤為沉穩。同時也是在場的三人中看起來最蒼老的一個,正是鐮刀冒險團的團長赤鐮。
而在他對面坐著的這人,自然就是劍之騎士團的團長黃劍了。黃劍的長相頗為俊秀,豐富的人生經歷讓他擁有著年輕人所沒有的成熟和老練。而且,周身上下還瀰漫著一股書卷的氣息,不知情的人,或者更會認為他是一個書生,多於一個騎士團之主。他是三個人當中看起來最年輕的一個,要不是額頭和眼角的些許皺紋,說他只有三十幾歲也有人相信。實際上,這三人都是同一個時代的,真正的年紀應該都接近五十歲了。
黃劍和赤鐮聽完流光剛才的敘述,眉頭也都皺了起來,面色頗為凝重。就在不久前,流光心急火燎得派人去邀請黃劍和赤鐮。最先兩人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鴻門宴。可是考量再三之後,還是決定來赴約。
不管怎麼說,流光現在還是安寧鎮之主,他著人想請,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他們跟流光明爭暗鬥兩年之久,彼此也算知根知底,而且約的地點是城主府,諒流光多麼囂張,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對自己下手。退一步說,無論怎麼說,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自己身後的整個集團,若是連一個邀請都不敢去赴,那豈不是墮了自己團的威名。
兩人就這般心思複雜的來了城主府,當兩人看到對方的時候。心中的一點顧忌就全然放下了,畢竟任流光再瘋狂,也不敢同時對安寧鎮的兩大巨頭動手的。
當安寧鎮的三巨頭見面的時候,三人彼此之間都有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奇特感覺。三人這兩年來明裡鬥來,暗裡爭去這麼多次,可是真正的三巨頭齊聚的場景,估計也就是兩年前,流光帶著閃光騎士團這匹大黑馬殺出奪了安寧鎮話語權的那一次。
三人見面,並沒有想象中的火yao味出現,反像是三個至交的好友多年未見,再次重聚一般。互相寒暄幾句之後,流光就進入了主題。今天在東城一斥候差點快馬撞到人的事情,黃劍和赤鐮都已經有所耳聞了。
這個斥候正是閃光是騎士團的人。流光告訴兩人,這斥候帶回來了一個訊息,這個訊息涉及到了整個安寧鎮的生死存亡,故此,流光請兩人前來,共商大事。'網羅電子書:。WRbook。'
而這個斥候帶來的訊息就是,疾風盜賊團來襲。說起這個疾風盜,在整個大陸也算是聞名遐邇。如果說荒冢騎士團是地下黑暗勢力的霸主,那這個疾風盜就是地上世界草莽勢力的梟首。
當然也不是說疾風盜就是整個地上世界盜匪的頭領,而是它在這些勢力中,實力極其強悍,能夠排上梟首的位置。
疾風盜賊團的來歷,沒人知道。只是大陸上有盜賊的歷史開始,疾風盜就開始存在,延續至今,要說歷史,不可謂不悠久。不過現在的疾風盜或許早就跟最初的疾風盜除了名字相同之外,沒有半點的關聯之處。各個時代的疾風盜可能也並沒有關聯。
但是,但凡敢用疾風盜作為名字的盜賊團。絕對是那個時期所有盜賊當中勢力最為強盛的一個。不然,即便官方勢力不滅殺它,他們的同行業會群起而攻之,只有真正能夠經歷得起的。如果說六大宗門的騎士是大陸上所有騎士們的夢想,那麼疾風盜就是大陸上所有盜賊的夢想。
黃劍撫了撫緊皺的眉頭,說道:“自從騎士制度建立之後,這疾風盜也輾轉沉淪了好幾個輪迴,六大宗門還有地方上的防衛軍不知道組織了多少次的圍剿。擁有疾風盜之名的盜匪們換了一波又一波,可是仍舊有許多的人甘心淪為盜匪,對疾風盜之名趨之若鶩,剿不勝剿。現在的疾風盜也已經有了接近兩百年的歷史了。但是他們活躍的地區向來都是在西北、東北這些地勢較為平坦的地區,這次怎麼會忽然流竄到了我們安寧鎮。
以我們這裡的地勢來說,並不利發揮他們疾風盜的機動優勢。而且我們安寧鎮也不是什麼富得流油的地方。他們來這裡幹什麼呢?難道是其他的一些宵小匪類,打著疾風盜的名號,前來滋事?”
流光搖了搖頭,說道:“不像,斥候回報說,那夥人確實打著疾風盜的旗幟,而且從西北方向而來,全都是輕裝簡從,整支隊伍的氣勢並不尋常,而且安寧鎮的附近也沒有這麼大的組織。要不然,不可能瞞過我們三人的。疾風盜如今已經在離鎮百里之外。行軍速度並不快,不過最遲兩天之後,就會到達我們這。”
“那也未必!”赤鐮斜視了流光一眼,略顯蒼老的臉上掛上一絲冷笑,介面問道:“對方來了多少人?”
流光自是聽出了赤鐮的言外之意,自己的閃光騎士團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