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倒是聰明,知道欲蓋彌彰容易引人懷疑,反而坦蕩相對,恐怕是在背地裡暗地陳倉吧。但是他到底是哪一方的人,大皇子那邊肯定不是,難道說是那個優柔寡斷、平凡無奇的二皇子那一方的?
笉羅閉目養神了片刻,坐起來問他:“這些都不提了,你是黑紗人的事情我也不打算告訴澤臨,因為手上沒什麼證據。反正,我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這朝廷的事情跟我半點關係沒有,繁雜的朝堂之事也不太懂。你防著我,無非是怕我吹枕邊風罷了,怕我影響到澤臨懷疑你居心叵測,所以才騙澤臨與我分房對不對?”
上官譽抖著肩膀笑:“笉羅,你這病需要休養的,既然是休養,怎麼能不禁慾?還是說啊,原來笉羅是在這方面有所需求卻難以啟齒,嘖嘖可真是看不出來。我算明白了,是我不近人情我這就跟澤臨說去哎呀不成,你現在的身子受不住啊,你還是忍忍吧還是說你等不及要給未來的九五之尊懷上龍胎?”
“上官譽!”笉羅面色一僵,恨不能指著鼻子罵他。
嬉笑著的上官譽忽而變得神色陰沉下來,對她輕聲道:“笉羅,你與我都是半斤八兩,為了各自的目的來到澤臨身邊你別急著反駁我,我拿過你的脈,每隔十二個時辰,你的脈象就會變得非常奇怪換了其他人或許不可能知道,但我曾聽授業恩師提起過,這世上有一種能夠在短時間內抑制內功的心法長期練就這種心法的人,脈象才會如此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