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有在想殺人的時候才會塗抹那盒誰動誰就不得好死的胭脂粉。
“原本我打算不再和你有任何瓜葛,可是不巧的是我聽到一件與我男人有關的事,我不得再親自跑浙江一趟。”
當竹葉青說出我男人這三個字的時候,商甲午本來低著的頭猛然抬起,就這樣望著竹葉青。
“事情是你和葉燕趙做的,這也是我沒有直接去找澹臺浮萍理論的原因。既然動了我的男人,你們總得給我一個交代!”竹葉青不溫不火,淡然道。
商甲午臉色猙獰,不甘的問道:“若是姑姑你要我這條命,我隨時可以給你。可陳浮生有什麼好,讓姑姑你居然肯答應做他的女人!”
“他好不好你還沒有資格評論。”話音剛落,前一刻還站著的竹葉青猛然如一支箭矢般爆射向站著的商甲午,商甲午沒有動,所以那把架在脖子上的刀片只是掠出了一道血痕,並沒有再進一寸。
“留下你這條命不是因為有澹臺浮萍和姚瘸子護著你,只是因為你剛才沒動槍。告訴葉燕趙,如果他敢再動我的男人,不要怪我讓他睡不安穩。”
說完抽身,再次安靜躺回椅子上。
商甲午倔強的抬著頭,看著那個自己這輩子發誓一定要娶到的女人,堅定問道:“我只問一句,真的值得?”
竹葉青拿起酒壺猛灌一口,良久,雙眼迷離的盯著那盞施華洛奇水晶燈輕微點頭,這一刻的竹葉青傾國傾城!
傾國傾城,而又為誰傾覆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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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開始工作
第六十五章開始工作
錢小琪走了,走的乾脆利落。三千也自己找門路繼承那一份天大榮耀去了,只剩一個陳浮生在偌大的北京城耐心的陪著黃丹青看一看故宮,登一登長城,偶爾站在紫金城門外低哼兩句大夢紫禁,可惜怎麼也哼不出那個坐在土堆上抽著青蛤蟆旱菸老人哼的滄桑和感覺,黃丹青本來鼓勵陳浮生可以放開嗓子唱兩句,可陳浮生卻始終沒有出聲哼過,只是簡單盯著那座高不可攀的紫禁城,恰好讓人看不到他的眼神。不知道是愧疚還是野心勃勃!
陳浮生沒有親自去送三千,只是給了三千地址,讓他一個孩子自己去偌大的北京城找那個普通人註定一輩子不可能找得著的地方。甚至三千離開的時候這個讓人感覺很狼心狗肺的三叔都沒告誡點什麼,只是把幾張諸葛老爺子義子給他的名片和一本古樸書籍塞給三千,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這以後就都是你自己的路,該怎麼走也是你的事情,再與我無關。”
三千含淚看著三叔的背影,沒有一句怨言,只是輕輕的裝好那些東西,轉身離開,轉身的時候用只有他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喃喃自語道:“三叔,等三千長大了以後誰要是敢再欺負你不用富貴叔,我單獨去扒他們家十八代祖墳。”
小爺曾私下問過陳浮生,“你就這麼把三千放開不管,不怕那孩子記恨你嗎?你交給他的那些東西他現在能用得著?”陳浮生輕輕搖了搖頭道:“一個人的價值決定他在任何場合的位置,包括這個社會,讓社會覺得你可有可無時你就活該被淘汰。三千已經不再需要我領他進門,有人把他領進門那修行就是他自己的事情。我該教給他的都已經教給他,能走到哪一步只能看他自己,這個社會從來不會憐憫弱者,那些資源都是他的,我用一次就少一次,但他不會,用的越多才會越深,如果他連最基本的為人處世都處理不好,那他就只適合回張家寨。”
王虎勝大將軍也不再說什麼,陳浮生說的確實有一定道理,在北京城一圈轉下來,這個社會的冷暖無情他自然都會看到,能明白多少那就不是別人可以揣測的。一個人,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可行萬里路卻也不如閱人無數。這樣的歷練未必是壞事,更何況對於三千的人生沒有人能夠指手畫腳,除了這個三叔。
陳浮生也確實把能教給三千的沒有一點藏私都教給了三千,進,退,為人處世,這三條可能是別人一輩子都無法學到的東西。
在北京呆了幾天走馬觀花將京城看了個遍的陳浮生期間去看了一次在青年政治幹部學院學習的喬麥,兩人繞著那麼大一個校園轉了一圈,卻始終沒說點什麼。
在北京呆了三天後的陳浮生沒有再繼續停留,和王虎勝大將軍,狀元返回了南京。
“解放在浙江那邊查出點什麼沒?”
“查到點眉目,具體資料應該今天晚上能到,慶之在天津那邊收穫也很大,最遲明天慶之就趕回來。”
我還需要找吳煌核實點東西,虎剩你先去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