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層頂峰併成功築基呢?
就連一向樂觀的她,都開始心緒不穩,浮燥起來。
而小白卻對赤水的怒眼一點不理,反而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似的,欲言又止。
赤水見它這樣,反倒不好發作了,又見它難得露出這樣的表情,便開口問道:“怎麼了?”
小白卻是搖了搖頭,又望了赤水一眼,才有些猶豫地說道:“我也不能夠確定,還是不說了。”
看它的表情,卻不像沒有事的樣子。
赤水見此,把那些陣旗放在一邊,然後轉向小白,說道:“不管確不確定,給我說說看吧!”
小白見赤水如此鄭重,沉思了一會兒,才嚴肅答道:“這幾日,我內心感覺到一種波動,似是遠方和誰有什麼聯絡。”
赤水聽了有些莫名,只好問道:“然後呢?”
小白見赤水這樣反應,翻了一個白眼,接著問道:“你還記不記得你同我說的關於我爹的事?”
這有什麼關係嗎?赤水一臉問號。
小白見她仍未反應過來。也未再言語。
過了好一會兒,赤水才醒悟過來,顫抖著聲音,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感覺到你爹能夠和你聯絡,或者說,可以藉此確定你的位置?”
小白同情地看了赤水一眼,答道:“好像是的,這種聯絡,我也是這兩天才感覺到的。”
這下赤水是徹底的坐不住了,她站起身,在小木屋來回踱來踱去,不是還有近一年的時間嗎?怎麼小白就有這種感覺了?那紅衣怒神若能憑此確定小白位置,不就可以找到她了?
她說怎麼那紅衣怒神當時威脅了她一番後,什麼都沒有做,就走了,原來是有這樣的後招?那個叫穹目的男子留了一小團元神在她體內,肯定也是懷著這樣的目的。
突地,她的腳步一頓,向小白問道:“小白,你能知道你爹現在離你有多遠嗎?”
小白偏著腦袋想了想。才答道:“這種感覺很微弱,應該是在很遙遠的地方。”
赤水聽到了,略微鬆了一口氣,也不再踱步了,走至一個木凳上坐了下來,還有很遠就好。
她說嘛,還有近一年的時間呢?怎麼就來了,不過,小白現在能夠感應到,是不是說,其實這是那紅衣怒神給她的一個警告,藉此告訴她,他並沒有忘記這件事嗎?
她強自鎮定下來,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那能怎麼辦呢?能想的辦法,她都想過了,以她現在的速度,比起別人,雖然已經是極快了,但卻是達不到他定的要求的。
突地,她的腦裡劃過當初去藏書閣時,那個古怪老頭的桀桀怪笑聲。
現在想起來,還是有一些滲人,但他說的那個禁地,對她來說,卻似乎是一條出路?
不過聽鄭主廚的話,那個禁地,並不是那麼好進的,已經不是十有**的問題。而是萬中挑一的機率。
她驀地坐直,雙拳緊握,似是下定了決心,萬中挑一又怎麼樣?總比這樣坐著等死的好。
只是瞬即,她又彎下腰,趴在圓桌上,話雖是這樣說,但真要做這樣的決定,還是需要超級強大的意志力,畢竟,這可是等同於去送死的事。
她也就只堅持了一瞬,就有些洩氣了。
這讓她還怎麼去那禁地呢?
然而,在又過了一個月後,她卻是再也坐不住了,因為小白告訴她,它感覺到它爹和它的距離,雖仍然是很遠,但正在縮短中。
這還怎麼得了?危機即將到來,赤水終於被迫下定了決心,看來那禁地,她是要去闖上一闖了。
既然決心已下,那接下來的準備工作就比較簡單了。
赤水到千雲門商盟,將身上的靈石留下備用的。其餘全部換成了一些解毒丹,辟穀丹等野外生存必須品,當時,她猶豫了一下,又買了一些煉製下品凝氣丹的靈草。
她想,若是僥倖,她能逃離那個紅衣怒神的魔掌,她就藉機將那些築基丹的靈草煉製成丹,這些低階的靈草,就先拿來練手。
雖然她身上已有一枚築基丹,但她並沒有十成的把握。她可是五行靈根,修行最為艱難的五行靈根。
接下來,就是如何向秦師祖他們交代她的行蹤了,這也是她最頭痛的問題。
她思量了三日,仍是沒有想出一個好的藉口,正在費神之際,卻收到了秦師祖的傳音符,命她立刻去他洞府一趟,聲音嚴肅,讓她的心突地一跳。
怎麼回事?她還沒有開始行動呢?難道秦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