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殺我!哈哈,再修煉百八十年吧。”
憑天王譜欲要殺死這奪舍天魔,其難度之大可想而知。
輝色瀰漫過後,奪舍天魔肉身破爛不堪,卻怎也是看起來無大礙之狀,反是分外狂笑半聲。北斗就宛如流星般現身來,轟隆一拳,將這奪舍天魔轟飛!
“天王譜乃金系,在我手中又發揮得半名武聖的威能,憑天王譜果然殺不了此人。”左無舟頜首。並無一絲一毫的失望,反是漾住一絲笑。
透過天王譜一擊,他已然是隱約察知,需要何等之力量才能滅殺奪舍天魔。如是五行之力遠遠強大於奪舍天魔,縱殺不了,也能重創。
左無舟神色淡淡,此一試,已有結論:“奪舍天魔,也並非無懈可擊。”
漠然目光,不動聲色的徐徐掃往群山之中的某一處,左無舟殺心沸動:“想借天魔之手來殺我,如不是此時正圍剿天魔,我現在就算這筆帳!”
“這筆帳,暫且寄下!”有人故意放縱天魔過來,只為借刀殺人。
夜無月,大風驟起!
……
……
目光凝注深邃的貪婪,一名錦衣武聖流露一絲可惜之色,腹誹大罵:“無用的天魔,難得顧隼和北斗都不在,竟連一個武御都殺不了。”
“如是殺了這左無舟,那超聖器,真聖符就是我的了。”這錦衣武聖貪婪之心從未斂去:“屆時,我可縱橫天下而無敵手了。”
“一定要設法取寶,一定要設法在其他人之前奪得此寶。”錦衣武聖苦苦思索:“顧隼和北斗在身邊,除了魂天宗,就無人能敵,此事難辦啊。”
莫道當日超聖器乍現蹤跡。就無人關注了。左無舟縱是再強大,也是阻擋不住貪婪之心。
如不是顧損和北斗,早就有人來明中暗中的奪寶了。可此在魂天大會,各大小宗派最多隻派了兩名武聖前來,最多隻能敵顧隼和北斗,還有一個左無舟是他們無法擊敗的。
多日來,左無舟始終與天君宗住在一道,加上君雷等兩名武聖。各大武聖縱有極是貪婪之心,也不敢輕舉妄動。
自滅三生宗一戰,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流奔湧。左無舟不知不覺,已然是立足在風口浪尖了。
……
……
散佈在各處搜尋的武聖,陸續已有人感知此處戰鬥,紛紛趕來。目光掃來,見左無舟和北斗在一道,各自流露一絲難言的神色!
左無舟這多日來,一直與天君宗住在一道,又有顧隼與北斗隨行,簡直無懈可擊。如今,只得北斗在其身旁,如是能擊殺。就能奪超聖器!
微妙的敵意與貪心,左無舟感知不到,但他能揣測得出,心底冷然不已。
真天宗的查東來忽的哈哈大笑:“左武御原來在此,顧隼兄正在尋你,馬上就要過來了。”
此一言出,群雄頓是斂住貪心。左無舟詫異,查東來回護之意怎能察覺不到,漾住一絲和煦,微微頜首致意。思緒微動。
當日滅三生宗一戰,其後,君忘和聶問代為轉交來一些專門治療傷勢的極品好藥和藥草。其中,真天宗和天元宗都有一定表示。
左無舟不動聲色,早已悄然握住了天王譜與真聖符。
等各武聖陸續戀戀不捨的趕去搜尋,北斗憂心長嘆:“你的天王譜太扎眼了,你須提防他們每一個人。之前你一直和天君宗在一道,那也就罷了。等過些時候,前往‘餘暉原’,你勢必與他們分道揚鑣,屆時才是最致命的時刻。”
向北鬥一頜首,左無舟垂首,重又抬首,語音冷厲:“那就戰!”
換做誰,被如此多的武聖盯著,多半已然是聞風散膽了。許是隻有左無舟,反是油然誕起興奮!
……
……
沉澱住心思,左無舟觀得許多武聖來來回回的搜尋,流露一笑,無聲譏誚!
“武聖。算得什麼東西。不過是欺軟怕硬。顧隼和北斗在,就不敢向我動手。豈不可笑。”左無舟眼漾住冷然之色。
莫不是武聖們都以為他是白痴,還是怎的。這多日來,看似風平浪靜,似很能麻痺人。左無舟又豈能不知超聖器被窺覷到何等地步。
漫說旁的,超聖器在武聖手裡,必將煥發極大威能,輕易滅殺同階。但憑此威能,就足以令武聖扯下臉子了。除了隱居不問世事的寥寥數名超武聖,比武聖還要強大的武聖,那就是主宰者。
漫說超聖器,就是左無舟已然亮相過的兩枚真聖符,又何嘗不引人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