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簡直就是顛覆了自古以來魂修界的常識。
漫說是修煉,就是服藥,都絕計不可能在短短數年,連續跨越武尊和武君。須知,縱是對許許多多的天才,短短四五年,修煉甚至不見得有什麼進展。
“年僅不到五十的武君!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裴弦和崔少白惶恐驚悚。
古一意八十餘歲成為武君,已被公認為天才中的天才。古君臨六十成武君,更是萬年來絕無僅有的天才。與他們相比,年紀不到五十,可能更小許多的左無舟,又是什麼!
……
……
陸武帝名為陸閒,不復悠閒懶散神色,已然成了呆若木雞狀!
年紀不到五十的武君,意味什麼那意味成為武帝幾乎是指日可待,意味左無舟有極大潛力成為“真魂天”的強者。甚至超越古君臨!
以陸閒二百年來的見聞與修為,竟仍自震撼餘波始終不退。此訊息,可謂是陸閒自修煉以來,所知曉的最恐怖最震撼的訊息。
以至於陸閒坐立不安,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還是為了一個武君而凝重。
急驟的來回踱步,可見陸閒的震動有多麼強烈,驀的定住:“他前途無限,將來必成‘真魂天’強者。不惜一切代價籠絡他,縱使籠絡不來,也絕不要與此人為敵。”
裴弦和崔少白慘然,誰敢啊。但憑九崖一戰,但憑左無舟與夜叉攜手之能,除非有許多武君一道出手,亦或有武帝出手,否則誰有自信必殺左無舟。
一旦成為武君,就可縱橫天下。因為很少很少有人能聚許多武君,甚至武帝出手滅殺。
反覆思量,陸閒坐不住了:“你們留下來照看好,打聽他的事,不要洩露出去。我去辦一件事。”
陸閒焦急無比,竟是說走就走,一邊趕路,一邊思緒起伏:“此乃頭等大事,君忘閣下親自下來,必須要知會她。”
……
……
谷有德武君觀完九崖之戰,滿臉陰霾的匆匆離去。
在城中某一地,鑽入宅中,已有一些人在等待著他。一見這群人,谷有德失聲痛苦不已:“左賊太強了,我們冬宗這剩下來的人,不是他的對手,絕計殺不了他。”
是的,冬宗只得兩大武君了,莫說還有夜叉,但憑左無舟一人,谷有德就知絕計殺不了。
冬宗和雲霄宗被滅的訊息,不過是逐漸傳來。冬宗派人回去探察,才是剛剛證實不久,頓將左無舟恨之入骨了。
“此仇怎可不報。”冬宗弟子大慟哀呼。
谷有德將自己所見娓娓道來:“這左賊,有以一敵三大武君的實力。再加一個武君同伴,我們殺不了他們。連流武帝都不敢對他們出手,任他們殺光了九崖的人。”
冬宗弟子們頓沒了主意,其實冬宗這一次帶下山來的是一半人馬。但餘者又有何用,左無舟一敵百的戰績赫赫在目。
谷有德恨之入骨,滿是冰霜:“請援兵!”
“範師弟,你去鳳尾宗,我去炎宗。”谷有德咬牙切齒:“縱是付出本宗所有,也必須請強者來,殺了左賊。我就不信,憑冬宗之寶,還請不來炎宗的嚴武帝。”
“此次,我們誓殺左賊,為我冬宗報仇血恨!”
第161章 營救,五大武帝
炎炎之光自古槐密葉中打下,宛如塊塊光亮的銅錢。
樹下有人魚貫穿行,數聲愉悅大笑:“看來是到了貴宗了,恭喜茅兄修成武帝之身,此番雲霄宗怕是要好好的大振聲威了。”
茅道臨滿面春風掩不住,又極力謙虛,喜悅大笑:“怎能與包兄相比,包兄與車兄成就武帝之身,已有多年了。茅某如此才趕上來,相差甚大。”
茅道臨、包難遺、車暫三人談笑風生,一路悠閒而自得,自得其樂的往雲霄宗而去。
風起風臨,茅道臨忽攸嗅到一絲腐臭之氣,凝眉:“包兄車兄。茅某先去一步。”
茅道臨飛掠過來,在雲霄宗山腳下,赫然便已看見了許許多多的屍體,堆積如山!一個只得七品修為的弟子在此地辛苦的挖掘,將一具具無頭屍辛苦的埋葬。
茅道臨呆若木雞,心中泛起極度的不安。恰在這時,這七品修為的弟子察覺到他粗重呼吸,回身一觀,頓匍匐在地,放聲號啕:“三長老,原來您沒死!您一定要為本宗報此血海深仇啊。”
“本宗已經完了,已經被一個叫左無舟的人殺死了!”這人嚎啕聲震天。
宛如晴天一記霹靂轟下,茅道臨面如血色,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