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說:“二哥,玉兒要真是玉笛狂生肖藍玉的傳人,你準備怎麼辦?”
“把他趕出鵝風堡!”凌志雲眼中射出兩道的的的光芒。
朝日冉冉升起,曉霞映照著鵝風堡山坳,暖暖的,酥酥的,直透人心底。
荒坪上。
一抹眩目的金黃色陽光,灑在楊玉臉上、身上,遠遠望去,宛若一尊金光四射的金身如來。
母親是誰,不知道。
凌志宏現藏在哪裡,不知道。
自己究竟是不是凌志宏的兒子,不知道。
自己吹的笛曲是廣陵曲還是銷魂曲,不知道。
陽光燦爛,金芒閃爍,又一個新的開始,然而楊玉還置身在迷霧之中。
他想了半個月,什麼頭緒也沒有,謎依然是謎,心結打得更緊。
沒有任何人可以商量,周圍的人彷彿都在利用和愚弄著他。
一陣輕風從身後拂來。
他知道是誰來了,所以仍然凝身未動。
良久,身後沒有任何動靜。
奇怪?花妹在搗什麼名堂?楊玉忍不住轉過身子。
頓時,他愣住了,凌雲花正瞪著一雙晶亮的眼睛,痴痴地望著他。
“雲花!你老瞧著我幹嘛?”楊玉定定神,發出一聲呼喊。
她仍然盯著他,痴痴地:“玉哥!你好英俊……好瀟灑……好神氣……好威風,我好喜歡……”斷斷續續的細語,充滿著灼熱的深情。
他與她自幼相處,交情甚深,雖然知道她想什麼就說什麼的脾氣,但仍然被她的大膽震驚得不知所措。
他陡地一聲大喝:“花妹!你發痴呆病啦?”
她全身一抖,從綺夢中震醒過來,眉毛挑起又垂下,只是兩眼明亮如故,隱隱還有一種火焰在燃燒。
“玉哥,你一個人站在這兒幹嘛?看東昇的太陽?”她的聲音十分分溫柔。
“我不是說過今天上午不練功,你不要來打攪我嗎?”他唬起了臉,但聲音並不嚴厲,他不願刺傷她的心。
凌雲花卻根本不理會他的態度:“今天我帶你去鑽後山坳的天穴密道好嗎?那裡好玩得很呢!”
“不去,我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又要去想母親的事?其實事實就是事實,無從逃避,也無法改變。既然力不能及,想了也是白想,顧忌更是多餘,倒不如泰然處之,聽天由命。”她想竭力開導他。
“雲花姑娘!你別煩我行不行?”他衝著她打了個揖手。
她當然不理解他的心情,噘起小嘴:“你還是這麼討厭我?”
“我並不是討厭你,只是……”
她突然想起了爹爹交待她的使命,於是急急地打斷他的話:“哎,咱們今天不練功,也不去鑽山洞,你教我吹笛子如何?”
“哎呀呀,吹笛子……”楊玉真急了,這花妹可真難纏,花樣百出!
她歪著頭,斜視著他:“怎麼?不能教嗎?”
楊玉這次可真的唬起了臉:“你別胡鬧行不行?要不然今後我就不與你玩了。”他再次祭起了鎮妖寶。
“好,不教就不教。”凌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