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登門溫伯侯府,
劉老狀元是有多怕其女嫁不出去啊,不過也是,涼都最不敢娶的女人,一個是頤華長公主,另一個便是劉府的女兒。
既然,溫伯侯上了招親的擂臺,這親是不結也得結了,就是不知道兩朵霸王花碰撞,誰更勝一籌呢。
吃瓜群眾都等著看好戲!
在溫伯侯第七次將劉家的嫁妝抬出府時,頤華長公主大駕光臨了。
門口一聲喊聲:“溫思染!”
這聲音,化成灰溫小侯爺也認得。
溫思染本能地立正站好:“在!”立馬狗腿地上前去相迎,舔著一張俊俏的臉,“十七,你怎麼來了?”
鳳昭芷的眼神火辣辣的。
溫思染脖子發寒,縮了縮:“你還、還沒打夠嗎?”雖說他家十七沒真往死裡打,可她畢竟是練過的啊,他現在還覺得身上骨頭疼啊。
鳳昭芷眼神還是很滾燙,盯著他:“溫思染。”
“嗯~”他聲顫。
她神色極其認真嚴肅:“你會一輩子讓我打嗎?”
溫思染毫不猶豫:“會!”
她問:“會一輩子都不還手嗎?”
他也沒有半點戲謔了,全神貫注地回視鳳昭芷的眸光,答得擲地有聲:“會!”
鳳昭芷沉默了一下,沒有住柺杖,她靠著牆,不苟言笑:“那進屋去,把衣服脫了。”
“……”
溫思染懷疑了他出現了幻聽,愣了很久很久,舌頭都打結了:“你、你要幹什麼?”
鳳昭芷言簡意賅:“洞房花燭,生米煮成熟飯。”
劉家的婚事,推不掉,如此的話,也甚好。
溫思染鄭重其事,從未這樣認真過,他問:“你可想清楚了?”
她眸光清癯,黑白分明的瞳孔裡,倒映溫思染的臉,同樣沒有半分玩笑:“有什麼好想的,本公主四年前就打算跟你死磕一輩子了。”
她只願意打他,他也只願意讓她打,說明了什麼?
這輩子,要打情罵俏到老。
鳳昭芷是這樣想的,四年前便這樣想。
溫思染從腰間掏出一塊玉佩,放在她手裡:“這是我溫家的全部當家,都給你。”他湊過去,親了一下她的唇,目光凝視。
他說:“還有我溫思染,從今往後,都是你的,我發誓,絕不納妾,絕不忤逆你半句,此生絕不負你。”
鳳昭芷笑著點頭。
他抱起她,往寢屋走去,道了一聲:“點紅燭。”
☆、第一百五十章:阿嬈我熱
他抱起她,往寢屋走去,道了一聲:“點紅燭。”
金銀財寶:“……”
小祖宗得償所願了!
紅鸞帳暖,長夜漫漫,哪處最銷魂。
次日,頤華長公主挽發,在府邸門前掛起了紅燈籠,隔壁溫伯侯府也同樣掛了紅燈籠,廣而告之,喜結連理。
紫湘得知時,好生驚了一驚,備早膳時,便對蕭景姒說到此事:“主子,長公主她直接同溫伯侯行了周公禮,私定了終身。”
蕭景姒飲湯的動作一頓:“可是挽了婦人髻,宣稱乃溫伯侯新婦?”
紫湘好笑:“正是。”這頤華長公主還真是什麼都敢做呢,這等驚世駭俗之事,又身為女子,著實敢作敢為。
蕭景姒嫣然一笑:“她當真一點都沒變。”
上一世,新皇登基,賜婚頤華長公主於國舅府蘇家,長公主未接旨,也未抗旨,只是於次日,夜宿溫伯侯府,行以周公之禮,隨之當眾挽婦人髮髻,宣告天下已為溫伯侯妻,惹得新帝大怒,削了長公主爵位,貶為庶人。
這一世,她還是這般,敢愛,便敢愛到極致,不計後果。
紫湘又道:“武狀元大人一大早便去溫伯侯府了,說是要給劉小姐討個說法。”有些顧慮,“聽說,劉大人帶了刀,風風火火便去找溫侯爺,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不打緊,溫伯侯是商人,最會談判。”
劉璟是武夫,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不比溫伯侯花花腸子多,他一個商人,能讓京都大小官員都對他退避三舍,有的可不只是錢財。
奸商一言,可不是浪得虛名。
“溫伯侯自然不用擔心,我是擔心他人。”紫湘中肯地道,“無奸不商,這鍋溫小侯爺怕是會讓人來給他背。”
果然,這鍋溫伯侯甩得很快,很乾脆利索,也不知溫伯侯是與武狀元大人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