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3部分

一笑:“原來你跟我一樣蠢,女人最痛恨的就是你想要吻她的時候發問。”而年良修這會兒也攔不住樸愛源的計劃,在樸川夏公寓,樸愛源靠在門上:“小武,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樸愛源讓金正武相信了自己就是樸川夏,她變得深情了,變得願意和金正武共同回憶他們曾經擁有的生活,她更願意讓金正武和她一起回憶他們第一天見面的情景。那是金正武第一次推開樸川夏家的門,他送快遞,可是川夏固執地不肯開門,還要求金正武解開頭上的圍巾。愛源掩飾著自己的情緒,金正武把舊事都記在心裡,他一點一點地拾起來,而愛源卻要一點一點地理解。你來我往的一場戲兩個人都演得分外地累。

可是愛源畢竟不是川夏,她的心裡沒有舊事,所以無法瞭解金正武和川夏的舊情。

金正武臉色陡然暗淡了。他心中的川夏什麼都不記得了。

金正武失望了,這不是川夏,川夏不是這樣子的。

樸愛源目送金正武腳步輕快消失在樓梯口,隱隱心顫,小心翼翼開啟盒子,登時愣怔�住——�盒子裡放著一套女式碎花睡衣。

樸愛源撩開窗簾,看著金正武揮手而去,眼裡閃過一絲寒光。她是要金正武消失去陪伴自己的姐姐的,可是金正武卻是以為見到了樸川夏,然而川夏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什麼都不記得了,而且……而且好像有什麼不太對勁。樸愛源越來越不喜歡金正武,她弄不明白姐姐當年怎麼就會喜歡上了這個小子。她胡思亂想著,電話鈴聲陡響,樸愛源接聽,臉色大變:“什麼?!年先生不好了?”樸愛源趕到醫院急救室外,年良修正在搶救中,看不到他的狀態,這讓樸愛源格外著急,這時候,一名醫生走出,樸愛源急忙迎上:“他怎麼樣?”醫生的回答讓樸愛源擔心。

樸愛源怔住了。她沒有想到年良修在生命最危險的時候,喊著的竟然是姐姐的名字。

晚上,樸愛源來到了金正武住所,說要和他再過一夜。

愛源拿出那件睡衣,可是她不知道當年川夏的願望卻不是躺在金正武的身邊,而是跑到大街像個上海居家女人一樣生活。

樸愛源疑問地看著金正武,現在,只要金正武喊她一聲,她的心就跟著猛然跳動一下,因為她不知道金正武要說什麼,是不是知道了她就是樸愛源,她不是樸川夏。

金正武還是帶著愛源出去了,然而愛源真的不是川夏,所以情人間的感覺,每一處細微的動作都離川夏那麼的遠。金正武的心充滿了猶豫和矛盾,愛源更是沉重和不安。姐姐當時和金正武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生活?

樸愛源猶豫片刻,環住了金正武的腰。

金正武為愛源高興,她緊緊地擁著他的腰,這讓他想起了上次和川夏在一起的日子。

樸愛源終於騙得了金正武的信任。

可是金正武的內心也許只是太奢望川夏的出現了。

年良修的身體終於出了狀態,可是年立倫這個時候卻不在他的身邊,甚至還不知道年良修出了這麼大的狀況,此刻,在麗江山崖底部,全副武裝的年立倫試著繩子的牢固程度。

陳海一一臉焦灼地想要勸住年立倫,年立倫才不去管安全不安全。陳海一隻好聽從年立倫的安排,勸說不住也只好幫助他脫離危險。

倆人開始了攀爬。

他們終於到了崖頂。年立倫迎風舒展,一臉得意:“海一,你不是說做不到嗎?我年立倫就做到了,我就是靠著怨恨堆積起來的力量征服了顛峰!現在連太陽都在我腳下,一隻老太陽,哈哈。”陳海一看著年立倫,也許在他的心裡,要爭奪的權利太多了,讓他格外地沉重。

年立倫怔了片刻,突然有些沮喪,麗江的天籟他已經聽不到了,阿廈麗曾經對年立倫說過只有心無雜念的人才能享受,他現在是個心有雜念的人。

年立倫看著秀丁的小身影在山崖底部衝上面雀躍揮手。

年立倫苦笑:“還是你幸福,愛上一個世俗女孩其實沒什麼不好,至少她能接受世俗。”熙熙攘攘的麗江街道,年立倫煩躁不安。年立倫懨懨地走向一個餌塊攤子,剛要在小桌子邊落座,發現已經有人坐下了。

老阿媽招呼年立倫:“彆著急,我先給你烤幾個拿著吃。”年立倫看著一堆人,不禁心煩,轉身要走。

老阿媽不允,執意要拿幾塊帶給年立倫,還說曾經有一個和他一樣的加拿大姑娘來過這裡,還教過她一句英語呢。

年立倫走了幾步,驀地心念一動,走回,亮出錢包裡樸愛源的照片:“阿媽,是她嗎?”老阿媽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