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大塊頭開口說道。
“吳霸天!”宛奴眯起眸,“他到底有啥事?怎麼知道我們住這兒?”
“我們不但知道你們父女倆住在這裡,還知道你在秦府工作呢!”他忽而大笑,“就算你們再躲藏,也逃不過我們吳大爺的手掌心。”
“太過分了!”何乙峰冷冷的喝道:“當年是我處於喪妻的悲慟中,才讓他有機可乘,可但現在不會了。”
“這麼說,你打算怎麼做?”
“我們要重振鑣局!”宛奴不甘示弱說道。
“哈……何必這麼辛苦呢?只要你嫁給我們吳大爺,包管你過著吃香喝辣的日子。”那男人逼近宛奴,“跟我走。”
“我不要——”宛奴知道爹的病體剛好,於是自行擺出架勢,打算以一敵眾。
“呵!你這丫頭還真有意思。”
對方壓根不把她放在眼裡,於是毫無戒心的上前拉住她的手,反倒被她一出手給傷了鼻樑,頓時血流如注!
“好啊!你這臭丫頭。”那人氣黑了臉,使了個眼色,幾人便一起衝向她。
何乙峰怎能眼睜睜看女兒受欺負,立刻上前阻擋,怎奈病體初愈的他幾拳過後就體力不支!
眼看對方直朝爹攻去,卻不朝她出手,何宛奴慌得擋在爹面前,“你們帶我走吧!放過我爹。”
“這個病鬼!看了就晦氣,把這小姑娘帶走。”大塊頭吆喝了聲,其他人便上前架住宛奴。
“別……別帶走我的宛奴,別……”何乙峰撫著胸正想追上,卻見一個瀟灑貴公子,手搖著紙扇,笑意盎然朝他們走了過來。
宛奴呆若木雞般地瞧著眼前的男人……天,他怎麼會來?又怎麼知道她在這兒?
對方眯眼看了會兒,揚高聲調,“秦三少?”
“你認得我?這麼說你是本地人了,我要你放了她。”秦非凱笑著走向他們。
“這事不干你的事,我們也不想與你們秦府作對……來人,我們走。”他執意要將宛奴帶走。
“我說放了她!”秦非凱嗓音一沉,“真不知道你們是不是聾了?”
“秦三少,如果你再逼迫我,就休怪我不客氣了。”他們怎可能放了吳大爺一心想得到的女人呢?
“三少爺,不用管我,你真的不用管我。”宛奴現在只擔心他為她受傷。
秦非凱撇嘴笑笑,轉瞬間便變了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轉化身形與招式,不過須臾已一個個制伏他們。
不僅是宛奴,就連何乙峰都對他的身手讚歎不已!
直見他們夾著尾巴落荒而逃,何乙峰立即上前恭敬地說:“你是宛奴的主子,還救了我們,真讓我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咳……咳……”
“你受傷了?”秦非凱上前問道。
“我爹之前病了好久,剛剛還跟他們打鬥了會兒,天!”宛奴立即愁了張臉。
“這就是你爹的藥方吧!這銀子拿去抓藥。”他將上次撿到的藥帖子還給她,順便還給了她一錠銀子。
“原來在你那兒!”
“那天晚上你掉在我房裡。”這是事實,但聽在一旁的何乙峰耳裡卻誤會了。
“什麼?在他房裡……你們?”他指著宛奴。
“爹,別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雖然很感謝三少爺救了她和爹,可是他這樣亂說話,害她都不知怎麼解釋了。
秦非凱低頭一笑,難得的幫腔道:“的確不是你所想的那樣,那晚她只是為了裝扮某種東西給我看,所以才進我房裡。”
“啊!”何乙峰可是愈聽愈迷糊了。
“爹,真的沒事兒啦!”她慌張的不知該怎麼解釋。
“對了,讓你爹一個人住在這裡似乎已經不安全了。”秦非凱心想剛剛那班人一定會再回來。
“我也知道,可是……”以她現在的能力,哪可能說換住處就換?
“沒關係宛奴,別為爹擔心,你只要好好照顧自己就行了。”何乙峰輕咳兩聲,又對秦非凱說:“我想先進屋歇著,秦公子要不要進來坐坐?”
“不了,你休息吧!”
“爹,我扶你。”宛奴趕緊上前扶他進屋,還回頭望了秦非凱一眼。
說真的,他剛剛說的是對的,讓爹留在這裡很危險,不過如今……一無所有的她又能為爹做些什麼呢?
唉~~真惱人呀!
第五章
“你真是鑣師之女?”在去抓藥的路上,秦非凱問著宛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