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什麼困難了才多給一些錢的,不好意思讓你誤會了。”
塔塔起身,緩緩向她走來,臉上浮現出狡黠的微笑。“你怕我會對你做什麼不軌的事?”
喻初藍心中一凜,身體下意識地做出防禦姿勢,突然感到腳下疼痛,她倒吸了一口冷氣,轉身想往門外跑。
塔塔更為迅疾地伸出手臂一把將她抓住,毫不費力地打橫抱起,走進房間。喻初藍驚恐地被他按在床上,突然想起來還有兩隻手是健全的,剛要揮拳便被他用力地控制住,動彈不得。
塔塔乾淨清秀的臉慢慢地向她靠近。喻初藍的心激烈地跳動著,扯得胸腔內疼痛,蒼白的臉也在瞬間漲地通紅,她結結巴巴地說:“不要。。。。。。你這是強。。。。。。”
塔塔的目光直直地注視她的眼睛,開口說道:“冰箱裡還有食物嗎?晚餐想吃什麼?”
喻初藍詫異地一時說不出話來,只是瞪大雙眼看著他。
塔塔臉上露出譏諷的笑意。“抱歉,冒犯了。但這是消除你心中戒備最直接的方法。如果我想傷害你,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他鬆開手,正準備起身,卻被喻初藍揪住衣襟,眼眸中掠過瞬間的訝異,後背已經被膝蓋壓制住,雙臂被用力反扭在身後。
“我吃素。”喻初藍在他身後憤怒地說:“可我絕對不是好欺負的!”
“吃素……我記住了。”塔塔俯臥在枕頭上聲音冷靜地說:“這個姿勢。。。。。。既不雅觀,也不利於你腿骨的修復。萬一落下什麼病根……你該不會是因為失望而惱羞成怒吧?”
然後喻初藍並沒有因為他的奚落而氣炸了肺。她盯著他的後腦勺冷笑著說:“這麼關心我的腿傷,這麼鍥而不捨地……我的腿骨折就是拜你所賜吧?”
塔塔的嘴角微微牽起,眼裡一閃而過的寒意。“那是個意外。我會留下來照顧你,一直到你康復,彌補我的過失。”
“你那天是怎麼掉下來的?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居民樓裡?你有親戚朋友住這個樓上?”
“你能先從我身上下來,再說嗎?”塔塔氣悶地說。
喻初藍也覺得這樣談話有些尷尬,就清了清嗓子,吃力地從他後背上爬下來,靠著牆單腳站著,擔憂的神色逐漸凝上眉梢。
塔塔起身優雅地整理著長袍。“這是私事,所以不便相告。與違法犯罪無關。就算是我不小心吧。”他微皺著眉,看了她一眼,轉過身往外走,丟下一句:“也絕不是你想的那種。”
喻初藍怔了怔,看著他修長而凝重的背影消失在房門口。他這麼說什麼意思?能猜到我想什麼?
站的久了腿就發麻,她往床上一躺,看著天花板嘴裡自言自語道:“聽他的口氣,應該可以排除當時是跳樓自殺的可能了吧?也確實不像個絕望輕生的人……我就這樣接受一個陌生人住進家裡啦?唉……太不像我的一貫作風了。眼下腿斷了,生活上總會有些不方便之處。又請不起人來照顧。特殊情況,特殊處理吧。難得現在還有這麼有良心的人吶……我是不是不能辜負人家的好意啊?”她輕輕翻了個身,“我絕對不是被美色衝昏了頭,絕對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 這樣的文風可以嗎?
☆、瘋狂出城
窗外天色漸暗,門外飄進來食物奇怪的味道。喻初藍坐起身,喊道:“是不是有東西燒焦了?”
她著急地想下床去看個究竟,塔塔推門進來。“可以吃了。”他說著又將她抱了起來。“我自己慢慢地……可以挪動過的……”喻初藍在他懷中有些尷尬地說道。
塔塔瞥了她一眼。“你又不重。”說完將她放在桌子前坐下,接著從廚房端出一盤抄成棕色的捲心菜,一盤看不出原料的黑塊和一碗半生不熟的米飯。
喻初藍哭笑不得地抬起頭看著他。“你……第一次下廚?”
他倒是坦然地輕鬆一笑,在她面前坐下。“是第一次。需要積累些經驗。而且,中式菜譜不像西式菜譜,不夠精確,不好掌握。”
“別裝老外了,普通話比我的都標準。”喻初藍瞥了他一眼,拿起筷子試著去夾看起來唯一能吃的捲心菜。
“來之前學過。”塔塔不以為然地說。接著,他看到喻初藍的五官都擠成了一團。
“怎麼這麼酸!你是不是把醋當醬油啦?”她被酸得齜牙咧嘴。
塔塔聳聳肩。“是嗎?也許吧。”
喻初藍心想:連菜譜都帶來了,也算有心了。鼓勵才有進步嘛。她忍耐著吞下嘴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