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心中暗贊,表面上卻是撓了撓頭,lù出不解之sè道:“沒有。不瞞父親,當初孩兒只是覺得抄書太麻煩了,故此就想了此法來偷懶,故此不敢讓其他人知道。”
曹聽到大喜,擊掌大笑道:“好好實在太好了哈哈哈……”
對於曹沒來由的大笑,曹昂幾人頗為不解,倒是曹丕,臉上lù出若有所思的神情。然而很快,曹的笑聲就止住了,臉上重新佈滿煞氣,對曹植喝道:“曹植,汝可知錯?”
見到曹忽然變臉,曹植心中已經知道不妙,再聽到他這一聲大喝,心中鬱悶無比,忍不住暗罵道:“你這jiān雄,我怎麼說都叫立了大功,怎麼還要罰我。”心中雖然如此想,表面上卻是lù出委屈之sè,xiǎo聲說道:“孩兒知錯。”
曹點了點頭道:“為父實話跟你說,汝這印刷之法卻是立了大功。然而汝卻是以取巧之法以逃避責罰。若為父對你只賞不罰,卻是壞了家規,家規既違,又豈能以法治國。故此獎賞之事容後再議,現在卻要先施以懲戒,汝可心服?”
聽完曹此話,曹植倒是沒有意見了,賞罰分明,這是一個成功的上位者必須遵循的法則。若是壞了規矩,則會綱紀不存,而luàn世之中當用重典,曹現在以法治國,自然不能當先壞了規矩,處罰自己,在所難免。想罷,曹植卻是拱手應道:“孩兒心服。”
曹輕輕點了點頭,念道:“汝之前sī自離家,是為一錯;sī入軍營,是為二錯;面對抄書之處罰以取巧之法逃避責罰,是為三錯。現在為父對你三錯並罰,立即到城外軍營的校場中,跑一百個圈,日落之前必須完成,不然的話明天重跑一百個圈,依此類推,直到可以在日落之前此罰才結束”
曹植一聽,臉sè發苦,這處罰,對於一個chéng人來說都十分重。城外軍營的校場,可是有跟後世一個標準足球場可以相媲美,以四百米一圈計算,一百個圈也就是四萬米,換算成這時代的單位也就裡。這種處罰,換作一個普通chéng人都未必能完成,更莫說是孩子了。
曹昂聽到,當即求情道:“父親,這處罰太重了,四弟年紀尚幼……”
未等曹昂將話說完,曹就打斷道:“子修不必多言”說完之後,狠狠地瞪了曹植一眼,喝道:“逆子,還不去?”曹植無法,只能應聲而去。
曹植雖然已經去了,但曹昂卻不死心,“噗通”一下跪倒在曹面前,大聲說道:“父親,四弟他年xiǎo體弱,此等重罰實在堅持不住,求父親收回成命。”
後面曹丕三人對視一眼,同時上前跪倒在地,齊聲說道:“請父親收回成命”
曹面無表情,淡淡地說道:“為父也是一方大吏,治一方之民。我曹家則是百姓表率,一舉一動皆為百姓之榜樣。若然為父當先為了這逆子壞了綱紀,又談何作表率,又焉能以法治民?汝等無需多言”
曹昂聽到,一時語塞,只不過此時,下面的曹丕忽然大呼道:“父親所言甚是,只不過兄弟如手足,理當共同進退,既然父親今日責罰四弟,丕願意與四弟一同領罰”
此言一出,曹彰立即應和道:“彰也願意與二哥、四弟一同領罰”
曹昂、曹真聽到,就要開口,那邊曹卻是冷哼一聲道:“既然如此,為父就準你們所請。至於子修、子丹,為父另有安排,若也想一併領罰,事了之後為父亦不阻你們。”
曹昂聽到大急,高呼道:“父親……”
曹哪裡不知道曹昂所想,肅容擺手道:“汝勿要多言。”說完卻是瞪了下面曹丕和曹彰一眼,冷哼道:“你們不是要領罰嗎?還不去?”
曹丕與曹彰二人對視一眼,二話不說,朝曹拱了拱手,便退了出去,大步往軍營而去。
曹昂卻是一臉無奈地盯著外面,這時曹卻是冷著臉說道:“子丹,汝立即去將諸位先生請去徵東將軍府議事,不得有誤。”曹真無奈,只能應諾而去。
見到曹真也離開了,曹昂卻是不解地問道:“父親……”
曹擺了擺手,輕聲說道:“為父知道你想些什麼,但你先別說話,跟為父到校場再說。”曹昂聽到此言,心中雖奇,但還是點了點頭。
……
且說這邊,當曹丕和曹彰到得軍營的時候,卻見到只有曹植孤零零一人在校場上繞著圈跑。曹彰見到,當先衝了過去,同時大聲吼道:“四弟,三哥來陪你一同受罰啦,你高興吧”
此時的曹植,卻是已經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見到曹彰來到卻是停了下來,沒好氣地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