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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恕淳硬是一隻腳插/進實驗室裡,老周的理由是蘇杭精力有限,經驗也不足,當導師的得送一程。老周還抱怨各層剋扣得厲害,不如高校專案分成多。

宋般若其實是想留京的,但蘇杭人在昆明,她沒有辦法。和梁夏囉囉嗦嗦了無數次。

“我以為我可以和他一起留京的。我在北京找個單位是沒問題的。”她說,“我跟著你和飯店拉關係,是想結婚擺酒席的時候多打點折。”她並不需要梁夏的回應,她可以不停地說很久:“看來是不行了。蘇叔叔不贊成擺酒席,說簡單就好。家裡人一起吃個飯就可以。蘇杭就成天對著那些兔子青蛙小白鼠,問他什麼都是白問,他讓我拿主意,難道結婚是我一個人的事嗎!”

梁夏踩住煞車,讓車緩緩滑行到路邊,降下車窗,乾爽的夜風蔓延而來。宋般若這妞越來越讓他失控。他總是要全神貫注才能讓自己維持常態。快三十歲了,他想,這樣孑然一身的人生啊。

他盡力幫宋般若出主意:“要不你們分手吧。北京挺好的。你沒必要為他犧牲掉你的前程。女人結婚以後,屬於她的人生就終止了。”

宋般若不同意這個說法:“那是另一種事業。你沒有愛過,你不知道。”

“我只記得你說過要做武則天。”梁夏回答。

宋般若笑得很清脆:“武則天還不如一個家庭主婦幸福。”

這蘇杭到底給她灌了什麼迷湯?不是都說兩地分居最容易出問題嗎?這倆人是怎麼回事?梁夏說:“不要太死心眼。蘇杭在昆明就沒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