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麥亮宇只一招出手,便將他們攻出的兵刃全部封擋盪開,心頭齊都不禁暗暗一震!
不過,他們心頭雖然齊都暗暗一震,但是又豈甘就此罷休?當下略略一穩手中兵刃,便又再次攻出。
麥亮宇見狀也就立即揮動手中金刀,展開身形,閃躲騰挪,封擋迎拒,與這些素向自視極高,自負不凡的三派高手,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險惡激烈的搏戰。
剎那間,頓見寒光飛閃,冷氣森森,刀光劍影縱橫交錯,層層密密地將麥亮宇的身形團團圍住。
這種聯手攻圍,雖然不是什麼久經訓練的陣式,但是因為圍攻之人,無一不是武學功力精深的一流高手,攻守進退之間,卻配合得堪說是恰到好處。
以其攻勢之嚴密凌厲,自與普通一般圍攻不同。
靈虛道長和易瑞棠杜浩然等三派高手,自被麥亮宇出手一招即將他們攻出的兵刃盪開之後,已知麥亮宇所學功力高絕,不宜力敵,則雖然各展一身所學全力圍攻,但卻攻得極其小心,絕不讓自己的兵刃和麥亮宇的兵刀硬接。
轉眼工夫,麥亮宇和三派高手已激鬥了二十多招,三派高手既未佔得優勢,麥亮宇也未獲勝,雙方只是個難分難解,緊張激烈的局面。
驀地,麥亮宇手中刀勢倏然一變,頓見金光暴漲,刀影化作千重怒濤般威猛無倫地猛朝三派高手的兵刃揮去,口中同時一聲大喝道:“撤手!”
隨之響起一陣震耳的金鐵鳴震響和一片“呀!啊!”的驚呼之聲。
剎時,寒光電射劃空,人影倒縱,十多名高手,倒有半數變成了兩手空空。
這不用說,他們手中的兵刃,是在麥亮宇那一招刀影如千重怒濤般威猛無倫的絕學一揮之下,被震飛脫了手。
這情形很明顯,是麥亮宇不想濫殺無辜,手下留了情,乃才只震飛他們手中的兵刃,否則,這時最少也得有三五人血濺五步,魂斷當場。
麥亮宇這種威猛罕世無匹的招式,這種深厚絕倫的功力,實在太已驚人駭人!
靈虛道長和易瑞棠杜浩然等眾人,雖然都是三派當代所學功力深湛的精英高手,但也不禁被麥亮宇這種威猛罕絕的招式震嚇得膽顫心凜,身形倒縱暴退之後,全都滿臉驚色地望著麥亮宇直髮呆!
麥亮宇因為不想濫殺,故而他一招絕學震退眾人之後,便即橫刀當胸,嶽峙淵停地凜然卓立。
這時,窮家幫主“落拓書生”席俊綸方知麥亮宇一身所學功力奇高絕倫,怪不得口氣那麼狂傲,敢於獨戰三派高手,不把三派高手放在眼內……
場中空氣有著剎那的沉寂,麥亮宇沒有開口,靈虛道長和易瑞棠等人也都沒有出聲。
席俊綸目光掠掃了三派高手一眼,望著靈虛道長朗聲說道:“現在勝負已分,道兄……”
“住口!”易瑞棠陡地截口喝道:“此事與你窮家幫無關,你最好少開尊口!”
席俊綸臉色不由微微一變,道:“易兄好大的火氣。”
易瑞棠冷冷地道:“易某的火氣大與不大,也與幫主無關更不勞幫主關心。”
席俊綸倏然一聲冷笑,道:“這是對兄弟說話的口氣態度麼?”
易瑞棠道:“你席幫主應該明白,易某並不是你窮家幫的屬下。”
席俊綸雙目倏地一軒,但是靈虛道長卻已適時抬手朝他一搖,說道:“幫主且請息怒。”
語聲一頓,目光轉望著麥亮宇說道:“對於施主堅說殺人兇手另有其人之語,貧道心中已經思之再三,認為施主所言也許確實不假,也許確實冒名嫁禍,因為施主一身所學功力高絕,似乎應該不是那敢作不敢當的怕事之徒,不過……儘管貧道心中作如是之想,雖然有著今天即此為止之心,但是貧道等都系奉掌門令諭而來,施主必須給貧道等一個明朗的交待,才好向掌門人覆命。”
他為人沉穩,機智勝人,從適才那二十多招激鬥中,他已看出麥亮宇一身所學功力高不可測,此時此刻如再逞強動手,激起對方的殺機,他們三派高手,只怕將有半數人會落個濺血傷亡當場。
是以,他心念暗轉之間,乃才作如此之說,意在藉此收帆暫且作罷,一切留待以後再說。
那麥亮宇雖然明知道靈虛道長的用心,也知道錯開今天此地他們三派再找上他時,那將會實力更強更大,更難對付的場面。
但是,靈虛道長說的也是道理,他自是不便不理會。
於是,他暗吸了口氣,問道:“道長想要在下如何交待?”
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