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氣量到這種地步。”
“這個廖得福,有問題!而且,不是有大問題!”
“怎麼說?”高伯元的臉『色』鄭重了起來。
選廖得福,也是經過了他點頭的。
對安天偉一家人的護送,高伯元看的比什麼事情都重,不可能選一個沒根沒底的人幹這事。
廖得福在市裡和省裡的風評都很好,但是這個人的『性』格太耿,成了他往上走一步的最大障礙。
提名已經有過不少次,但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最後往上走一句的,都不是他,而是別人。
這個不得不說是一個歷史的遺憾,高伯元對這樣的事情發生於自己的任內,其實也是負有一定的責任的,所以他對廖得福的愧疚之心便較之於平常要多一些。
現在鄭西塞說廖得福有問題,高伯元的第一個反應便是這簡直就是胡扯。
可是他知道鄭西塞的為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往廖得福頭上栽屎盆子。
更何況以鄭西塞現在的身份地位,也沒有必要去栽屎盆子給廖得福。
“我剛才和醫生了一番情況之後,覺得有一個問題總是讓我想不通。”
高伯元不吱聲,靜默的等待著鄭西塞的進一步解釋。
“就是他的腦袋上的傷口是怎麼形成的!高哥,你也許沒有注意到,在他看到你時,他雖然嘴裡一直嚷嚷著要處分,但實際上他一直在躲著你的目光!”
“有嗎?”高伯元回憶了下。
如果沒有鄭西塞的提醒,他是不可能會發現這個細節的。
這麼一回憶,還真別說,從頭到尾,廖得福就沒有和他的目光正面接觸過。
高伯元起始是覺得這是人家沒有完成任務,覺得心裡有愧才有的表現,現在看起來,確實有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