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沒有機會說。
安天偉大鬧一通又被肥哥親自開車送去見三爺,老闆是親眼所見,哪裡還敢找安天偉的事兒?
老闆哆哆嗦嗦的從店裡走出來,看了看嚴陣以待的警員們,再看了看不遠處像是什麼事沒有的安天偉,小臉一白。
“他剛才說的話你也聽到了?你來說說是怎麼一回事!別怕,天塌下來我頂著,誰要是敢威脅你,我替你做主。”孔長文不忘記給老闆打氣。
只要老闆否認了,孔長文決定立即拿人。真要是拒捕,打殘了再說,反正已經警告過了,不違反規定。
老闆的嘴唇抖啊抖的半天沒抖出一個字來,像個受到了驚嚇的老鼠一樣,眼珠子『亂』滾。
“說!”孔長文氣不打一處來。
大概是最終拎清了其中的厲害關係,老闆彷彿下了極大的決心,才道:“是我讓他砸的!”
“我艹!”孔長文真想罵娘,但隨即想起了執法記錄儀,硬生生的將髒話忍住了。
這東西,真他/媽礙事!孔長文暗恨。
安天偉鬆開抱著胸的雙臂,攤了攤手,道:“所長大人,沒有我的事,我可以走了?”
“不行!”孔長文黑著臉,將身上的執法記錄儀卸了下來,隨手往身後一扔。
孔長文手下的兄弟見頭兒都這麼幹了,早就心領神會。紛紛解甲。
執法記錄儀這東西是死的,也可以說是在和歹徒搏鬥的過程中損壞。反正頭兒的後臺硬,先將事情做了,到時候理由隨便找。
安天偉臉上的笑意濃了那麼一點。
孔長文以及所有五松派出所的警員們都沒有注意到安天偉的車,掛著的其實是軍牌。
車身因為是頭朝裡豎向停著的,這個細節到現在也沒有人注意到。而且,安天偉還特意用身體將軍牌擋著,五松派出所的人就更不可能看的到了。
(第二更到。繼續去寫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