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著軍牌開始的想法是不想暴『露』身份,免得多一些無謂的麻煩。現在這個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安天偉真是小瞧了孔長文的厚黑和不擇手段。
其實他一直都是在壓著『性』子,想讓大家都有個臺階下去。咖啡廳老闆就是一個最大的臺階,如果此時散了,大家便都各自相安無事;
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
見獵解甲,大概也只有像孔長文這樣在下面仗著後臺無法無天的傢伙才能乾的出來。
解完了甲的孔長文,手裡拎著手槍。此時,他黑著的臉才『露』出了真正的猙獰。
“銬上!如果拒捕,我準了,開槍,別打死就行!”
安天偉的神『色』驟冷,不帶一點感情的說道:“你知道我這人最恨的是什麼嗎?我最恨的就是有人拿槍指著我!”
“那又怎麼樣?老子就是指了!而且,老子還告訴你,如果你敢『亂』動,老子就敢打殘你!如果你再敢襲警,老子就敢打死你,最多也就多寫一份檢查,你信不信?”
“我!嘿嘿,不信!”
說話間,已經有數人圍了上來,剛才被踢飛出去的年輕警員,這次又當起了前鋒,拿著鋥亮的手銬,咧著嘴殘忍的笑著,慢步的走了上來。
年輕警員還真就不信了,在這樣的形勢之下,這混蛋還敢動手。
甚至,年輕警員還隱隱有點希望安天偉動手,這樣才能打殘這混蛋。
“我可是很記仇的。你記著,我的名字叫雷萬吉!”
雷萬吉?怎麼感覺上和雷萬鈞有點那麼點意思?
“雷萬鈞是你什麼人?”
“哈哈哈,你現在搬我堂哥出來也沒有用了。就衝你踢飛我,相信堂哥也不介意讓我給你留點非常深刻的印象。”
原來是堂兄弟!安天偉笑了。
這真還就不是冤家不聚頭。這麼隨便的碰一碰,就能碰到了一個跟雷萬鈞不在一個層次,質地卻差不多貨『色』的堂弟。
既然雷家人都是這麼欠的,就管教管教吧。
“你信不信我會讓打揍你?”安天偉像是提醒的看著越來越近的雷萬吉。
“我就真不信!如果你真敢揍我,我才信你是個狠人!”雷萬吉相當自信。
無論安天偉下不下手,他都是立於不敗之地。如果下手了,安天偉會更慘。
“那好吧。就成全你。”
“砰!”
安天偉的這一拳力道極大,雖然留了力,但為了起到管教的效果,留的力氣並不是很多,大概用了七分力的樣子。
雷萬吉一路走的悠然,再加上他處於絕對於的優勢之中,根本就沒有想安天偉真敢下這麼狠的手。
於是,雷萬吉原本挺俊的一張臉,隨著安天偉的拳頭正中面門,呈拋物狀的飆起了一道血線,腦袋隨即猛的向後一仰,整個人凌空倒飛出去,再重重的摔在地上。
轉眼之間,雷萬吉便躺在地上,人事不省。
孔長文的臉『色』漲成了豬肝『色』。
雷萬吉可是雷萬鈞的堂弟,這也是他和雷萬吉走的這麼近的最直接原因。隨了自己的胞兄五松區分局一把手的孔長文,另一個他敢這麼囂張的倚仗便是有雷萬吉這張底牌。
雷萬吉能力雖然不怎麼樣,而且平時雷萬鈞似乎對雷萬吉的事情並不怎麼關心。但是,只有孔長文知道,打斷骨頭連著筋,雷萬鈞只是明面上表現的不在乎這個堂弟,實際上時時關注著這位小兄弟。
這些事,可都是他的胞兄孔長武親口告訴他的。
雷萬吉被安天偉一拳轟成了出膛的炮彈,這可是觸到了孔長文的疼處。
“給老子崩了他!”孔長文將拎著的槍口抬起,瞄準了安天偉。
各警員的手槍保險早就已經開啟,就等著孔長文發飆。現在既然有令,那就『操』傢伙幹吧!
“砰……”“砰……”
至少有四聲槍響,這中間有一槍是孔長文親自放的。
安天偉躲了三槍,而孔長文的這一槍,他沒有躲。正中左肩。
大凡像有他這樣經歷的特種兵,早早就已經學會了如何避讓子彈。
避讓子彈的課程之中,就有一個訓練科目是如何將不能避開的子彈的傷害降到最低。
孔長文的那一槍,安天偉也可以躲掉,這些地方上的武裝,舉槍的動作太明顯,完全可以根據舉槍時的動作,判斷出子彈出膛之後的軌跡,要完全躲掉,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