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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自己一夜,昨夜你又對我下藥,又折磨我一夜,就當兩清好不好?我還欠你一條命,我原想用我這一生來還你,可如今看來,你許是並不稀罕。那就換一個承諾吧,只要你提,無論什麼,我都答應。”

璃月與他對視著,他這一番自我剖白的話,若說沒有在她心中激起波瀾,那是假的,若說全盤接受全盤相信,那也不可能。

他很有自知之明,如今在她身邊的這些男人中,她的確對他關注最少,投入的感情也最少(皇甫絕不算,她從頭至尾都沒把他當成是自己的男人),但她對他是有感情的,這種感情很微妙,與他肌膚相親不會覺得討厭,離開久了也不會想念,頗有些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覺。

但,若說從今往後與他一刀兩斷,她卻又不甘心。

大權在握,又是這麼豔絕天下的一隻妖孽,憑什麼白白讓給別的女人?她救他護他,幫他掃清政敵鞏固地位,她容易嗎?

他喜歡她的方式雖然不對,但一片真心卻還是能感受得到的。

與其要他一個承諾,哪有將他全部握在手心來的安全?

看不透他沒關係,他雖妖孽,但,焉知她就不能比他更妖孽?

金縷看著她燦若寒星般的眸中光影迷離,一顆心顫顫地提了起來。

沒錯,剛剛那番話,他不過在賭,賭她是不是真的對他沒有一絲留戀,賭她是不是真的甘願為了一個承諾就放棄他這個人。

如果真的是……

他發誓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搶走她的那些男人全部斬盡殺絕。

既然不能一起上天堂,那麼就一起下地獄吧。反正沒有她,他的這一生差不多也就是沒有愛沒有溫暖的地獄了。

他自覺已經用盡了他能想到的一切辦法,眼下,她也未必肯花更多的時間在他身上讓他去觸控愛的脈搏,除了背水一戰,他已經別無選擇。

她滑下了水池,他的心落下來一點,她向他遊了過來,他的心又落下來一點,她雙手輕搭在他肩上,看他良久,嫣然一笑:“小粉嫩,我們重新開始吧。”

心完全落了下去,他贏了。

狂喜升起,他一把攬過她的腰肢,不確定地再次求證:“真的?”

璃月挑眉,道:“我有個條件。”

“一千個一萬個我也答應。”他的眼眸中已經萬花齊放。

“以後你還是要叫我月姐姐。”璃月道。

妖孽軟軟的嘴角又癟了下去,不滿卻又不敢高聲,囁嚅道:“為什麼?這麼叫讓我很沒有男子漢氣概……”

璃月抬手就給他一個水分十足的爆慄,罵道:“在我面前還要講男子漢氣概?要講嗎要講嗎?”

金縷眼看她的爪子又要捏上自己耳朵,忙討好地抱住她在水中轉個圈,道:“不講不講,你喜歡聽我就天天叫,月姐姐,月姐姐。”

……

重新開始重新開始,準確來講,應該是從性開始才對。

死妖孽得了她重新開始的許諾,似得了許他死皮賴臉的聖旨一般,在池中就抱著她求歡,抵不過他廝纏,她便答應了。

……

次日,璃月醒來時,屋中已經大亮,渾身痠痛欲死,凌亂不堪的大床上卻只剩她一個人。

侍女進來伺候她起床時,告訴她金縷上朝去了。

璃月瞠眸,昨天從下午開始到今天黎明,他前前後後一共壓著她禽獸了五次,竟然一早就上朝去了?

十七歲,五次,照常上朝……如此看來,他還真是前途無量,獸中之王啊!

97 獸中之王 (原版 未河蟹)

次日,璃月直睡到晌午方才餓醒,下床後,發現來伺候她的宮女僕從都鼻青臉腫一瘸一拐的,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誰幹的好事,心中又好氣又好笑,吃過飯便去找罪魁禍首。

金縷沒找到,龍華殿前倒是看到了李逝,一向正經嚴肅的中年大叔此刻卻頂著兩隻熊貓眼外加一臉青紫,那模樣……咳,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璃月可沒有一絲同情之心,見狀,笑得直打跌,問:“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昨夜金縷在殿內大呼小叫,他只當是璃月太強悍,把殿下收拾得太爽了,於是恪守著“擅入者定斬不饒”的指令,紅著一張老臉守在殿外YY了一夜。

結果,黎明前殿下黑著一張堪比閻王的臉出來,那一頓老拳,直把他揍得哭爹喊娘啊!

如今想起當時狀況之慘烈,還忍不住冷汗直冒,躬身道:“屬下無礙,多謝秦姑娘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