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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曲流觴被她在腰間作亂的手弄得大笑,一邊亂扭閃躲一邊道:“不要撓我癢癢,哈哈哈!”

“原來你怕癢?”璃月恍若發現新大陸,作勢在指尖呵了口氣,往前一撲,一邊在他腰間亂撓一邊嘴裡還“咯吱咯吱”地配音。

曲流觴笑得差點背過氣去,忍無可忍之下,乘其不備翻入江中,“噗通”一聲濺了璃月一臉的水花。

璃月趴在船沿上呵呵大笑,難以想象,曲流觴一個大男人竟然如此怕癢,定然以前沒怎麼被人摸過,所以不習慣,以後她一定要幫他勤加鍛鍊,天天摸他一百遍。

YY一回,璃月撐起身子,發現曲流觴落水半天了竟然毫無動靜,心中不免有些生疑,四顧著暗沉沉的江面,她小聲地喚:“流觴小乖,流觴小乖?”

沒有人回答她。

糟糕,這傢伙該不會溺水了吧?她心中暗想,伸手撩了撩水面,正待再喚,水中卻突然“譁”的一聲,一隻大手抓住了璃月的胳膊將她往水中拖去,只聽曲流觴笑盈盈道:“你也一起下來涼快涼快!”

“啊!你這壞蛋!唔……”璃月還沒罵完,人已消失在江面上。

拈酸吃醋

次日一早,薄薄的晨霧一如既往地籠罩著整個天一島。

兩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貓一般躡行至吟歌院旁,曲流觴先翻上圍牆,見園中一切正常,回身向璃月打了個安全的手勢,消失在院牆那頭。

璃月回到他房中,往床上一倒,道:“鬼混果然是要付出代價的,呼,好累!”

正在窗前盥洗的曲流觴動作僵了僵,回身看著癱在床上的女人,氣憤道:“拜託,是我被你撓了一夜的癢癢,你反倒說累,誰請你那麼賣命啦?”

聞言,璃月又“咯咯”地笑了起來,勉強撐起身子看向曲流觴,發現他正換衣服,不由問道:“你不休息麼?”

曲流觴站在鏡前束好玉帶,一襲淺藍色錦衫的他玉樹臨風,道:“說好今天和他一起接待玉無塵的。”

璃月坐起身來,道:“昨夜我們剛剛光臨過天一閣,今天見他,你怎麼說?”

曲流觴回身,十足無辜也十足無賴,攤手道:“我為何要說?沒有證據,他奈我何?”

璃月再次笑了起來,見曲流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的脖子,便走到鏡前一照,發現脖頸上多了三四枚吻痕,怔了一怔之後,她坐下來梳頭,道:“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去。”

曲流觴看著鏡中的她,話說,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脖頸上印著自己的吻痕,那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爽!

吟歌院沒有女人的衣服,而身上的紗裙因為昨夜泡了水顯得皺巴巴的,於是璃月專門回迎秋館換了套淺綠色披紗,裡面穿一件銀白色的抹胸,在腰間鬆鬆地系一條絲帶,便出了門。

曲流觴一看她這副裝扮眼神便暗了下來,道:“你這是誘人犯罪!”

璃月扭著小腰走近他,拖著他的胳膊魅惑道:“你想犯罪嗎?時間還來得及……”

曲流觴挫敗,伸手摟住她的肩,道:“今天不準和別的男人說話!”

“這麼沒天理的要求你竟然也提得出來?”璃月哀怨。

“要不把那株靈芝給蘇吟歌送回去算了。”曲流觴漫不經心道。

提起那隻毒舌男,璃月立刻很不爭氣地妥協了。

*

兩人一邊賞景一邊調情,慢悠悠地逛到天一島南浦,遠遠看到江上停了一隻雕樑畫棟的華麗大船,而碼頭上則站著一堆人,還有一隻狗。分別是蘇吟歌、玉無塵和出岫,金縷還有那四大金剛,以及,檀郎。

玉無塵仍是一身皓潔如雪的長衫,風度翩翩氣質卓然,此時,手執玉扇和檀郎玩得正開心。

金縷一身淺金色螭紋長袍,容顏絕世清豔華貴,猶如天地間一道奇景。此時,正膩在面色不太好的蘇吟歌身邊,離玉無塵遠遠的。

蘇吟歌今日穿了一襲紫錦長衫,清雋秀麗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冷冰冰的彷彿全世界都欠他錢一般。

璃月看看他,再看看不遠處的玉無塵,撇撇嘴角,心想:哪個瞎眼的說他像玉無塵?能比嗎?如果說玉無塵是天上的雲,讓人遙想遐思,那他頂多是地上的一堆雪,讓人見了便想踩上一腳。她敢打賭,如果他臉上留個鞋印一定會比現在可愛得多。

走到近處,曲流觴眼睛盯著在玉無塵身邊亂蹦的檀郎,風度宛然地向眾人打招呼:“諸位早啊,不好意思,來晚了。”

幾人循聲看來,表情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