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還是感覺得到,這讓舞悠然有些說不出的尷尬,只能避開的躲入系統中學習,已經不管接下來還會有怎樣的事情發生。
逃避不是她的錯,只是明知無法有所為,還不如眼不見為淨罷了。
就在舞悠然逃避後,慕容燁卻是起了身,將一張桌子搬到了床邊。
拿來了筆墨紙硯,放在了跟前。
“只能看你一夜實在不甘,我要留你久久,若是等我死了,就讓畫像陪著我一併去尋你。”
黎明時分,緊閉的門扉被敲響,慕容燁起了身,開了門。
慕容羽站在門口,身後是六個侍衛抬著一個透明如水晶一般,卻又更加堅硬的水玉棺材入了屋子。
當棺材入了屋子後,屋裡的溫度明顯稍稍降下了幾分,透著一絲寒氣。
開啟棺材蓋子,顯露出裡頭純白的狐毛鋪就的墊子,還有個白狐尾巴縫製的枕頭放在前頭。
慕容燁再度為舞悠然整理了妝容後,就那般穿著新娘的服飾,放在了玉棺中。
將一切都做好後,將棺材蓋改善,在縫隙的位置塗抹上不知名的乳白色膠狀物,徹底封棺。
侍衛們重新抬起了棺材,慕容燁走在前頭,前去的方向卻是本館所在的方向。
一直被視為禁地的本館,大門大開,迎接著舞悠然的玉棺到來。
一直抬著來到了宮塔的所在,邁入了宮塔第一層之中。
三兄弟都到齊,一併給祖先上了香,由慕容燁訴說著舞悠然的身份,以及安葬的理由,闡述原委後,玉冠卻是由三兄弟抬著朝宮塔頂層走去。
一層層走上去,每一層裡都可見不一的牌位擺放在香案上被供奉著,有著許多的名字,慕容姓氏為主,卻也有一些婦人的名諱夾雜其中,同樣在牌位旁,標註了對方身份,皆是每一代大貢獻的慕容氏夫人們。
玉棺抬入了第九層,第九層上,只有一個無名牌位立在那,隨後就是一個四四方方的臺子。
將玉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