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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燁緩步過來,拍了拍慕容謹的肩膀,“還是叫我阿暉吧,以前我們兄弟倆就是這般稱呼的。”

“嗯。”

“阿慎,我喜歡待在悠然身邊的感覺,喜歡她的肆無忌憚,又懷著慈悲天下的胸懷。你我是兄弟,是同胞雙生的兄弟。你的心思我能懂,我也可以感受得到你對悠然的感情。算我這個做大哥的謝謝你,謝謝你成全我這個無能的大哥的願望。”

“別這樣說。你才是安安的親生父親,由你娶她再合適不過了。”慕容謹道,臉上並無被拆穿的尷尬,反倒是坦然。

人已亡,以往的一切如今再說什麼都沒用,重要的是讓往生人安心上路。

“不管如何,還是要謝你。”

“阿暉,時辰差不多了,別錯過了吉時。”慕容謹打斷慕容燁還要開口的話語,這般說道。

“你說的對,不能誤了吉時。我們出去吧。”慕容燁道,起身去抱舞悠然。

第一百九十八章 下葬

“等等。”慕容謹忽而開口,走到了舞悠然跟前,從懷中摸出一顆紅繩穿著的碧藍月牙墜子,望向慕容燁,“我想把這東西送她,可以嗎?”

慕容燁抿了抿唇,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讓慕容謹將那碧藍月牙墜子為舞悠然戴上,而在他繫上時,卻見舞悠然的領口處隨之掉落下另一枚碧藍卻是如圓日一般的圓潤珠子,正好撞在了那月牙墜子上,竟是完美的契合著,如同最初就該是一對的存在。

看到這墜子時,慕容謹不由看了眼慕容燁,將兩個墜子重新塞入了舞悠然的領子內,此時二人方才一併出了主院的屋子。

出到門外時,天色早已是夜幕降臨後的時分,只是院子裡被紅燈籠照得紅光熠熠,就在不遠處擺了燭臺,一切用度都改成了紅色,而不是那死人的白。

白老立在一旁,看著抱著舞悠然的慕容燁在慕容謹的陪同下走來,只是在心底嘆息了聲聲。

尚雲天神色有幾分恍惚的立在一旁,那一身風塵僕僕,儼然是剛得了訊息匆忙趕來的。

舞悠然的死,對他來說,絕對是一個意想不到的噩耗。

活了自己的老師,卻是死了舞悠然這麼一個年輕的生命,若知道會是用這種代價救活白老,尚雲天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是否能夠開得了口,求舞悠然救治白老。

更何況,他一直告訴自己對舞悠然的特別只是因為她很特別,可如今得知她噩耗後方才知曉,原來那是有點心動的感覺,第一次心動的感覺。

可如今佳人已逝,而他還是遲遲得到訊息趕來參加她臨走前與別個男人的婚禮,雖然那個男人才算得上她的男人。可為何心會痛得這般厲害,要將他啃食殆盡。

李莫白時刻注意著尚雲天的狀態,遲遲不肯告知他。就因著他看出尚雲天的那點心動。

知道兩人是不可能的,便希望用時間消去尚雲天那懵懂的愛戀。卻哪想到最終還是讓他知曉了此事,才有了今日的匆忙趕來。

“一拜天地!”

慕容燁將抱著的舞悠然的身子交給了慕容謹,讓他抱著人與他跪在蒲團下,一併深深彎了腰,完成與舞悠然天地一拜的儀式。

“二拜高堂!”

白老是莊中年長的長輩,自幼喪父喪母的慕容燁也只能請了白老充當長輩,更何況,他還有與舞悠然另一層的關係。這一拜他受得起。

“夫妻交拜!”

慕容謹將舞悠然的身子立著,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下,單手攔著她的腰肢,緩緩與慕容燁行了最後一拜,在禮成後,邁前一步,五指與舞悠然交錯,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親吻在她緊閉的睫毛上,輕語道:“悠然。吾之妻也!”

另類模式的冥婚結束後,舞悠然眼睜睜看她的身子被慕容燁抱著回了屋裡,看他將她輕輕放在床上。褪了鞋子,蓋上了紅被褥,隨後直接也脫了鞋子,就這般就著衣裳意味著靠在一起,躺在了床上。

安安被曲音蘭抱著在一旁從頭到尾看完了這場婚禮。

從今往後,舞悠然在名分上,已經是慕容家名正言順的大少奶奶,名字入了慕容家的族譜,安安也被冠上慕容姓氏。名慕容舞安,取了舞悠然姓氏一字。代表著他的身份,讓人記住安安的孃親叫做舞悠然。

一直保持著清醒的舞悠然看完了整個婚禮。當慕容燁靠在身旁靜靜躺下時,卻又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睡顏看個不停,就好似再不看就再也看不到了一般,看得那叫一個認真仔細。

雖說不能醒來,可保持著清醒的意識,對於慕容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