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了。”
吉如豐沒去多久便又回到了和政堂,依舊侍奉在安森旁邊,研墨端茶,十分殷勤。安森見狀也道:“這樣快便看好了麼?”
吉如豐點頭道:“是,這熬藥怎麼也得一兩個時辰呢,奴才已經請人幫著弄去了,奴才自個兒還是在這邊服侍皇上安心一些”
安森聽他這樣說,便也不說什麼了。吉如豐一邊伺候一邊小心覷著安森,隔了好一會兒才試探著道:“皇上,奴才方才在太醫院聽聞,麥大人他”
安森筆鋒微微一滯,“他怎麼了?”
吉如豐遲疑片刻,還是道:“麥大人日前已上書吏部,請求乞身以還。”
安森凝在奏摺上的目光生了幾分清冷的陰霾,口氣卻還是淡淡的,“是麼,這意思是不願與宮中再有牽連了麼?”
他端著茶杯的左手控制不住的抖動,滾燙的茶水隨之濺灑出來,吉如豐見了忙接過來道:“皇上小心,茶水燙手!”
安森恍若未聞,渾不在意手背已被方才潑出的茶水燙出紅印,隔了好一會兒,才鬱郁嘆道:“去將他叫來。”
吉如豐連忙應了下去,很快便請來了麥連奕。麥連奕不敢不來,因著那些心知肚明,卻難以啟齒的事情,也頗有些惶恐,一進殿便深深低著頭,行大禮跪拜道:“微臣叩見皇上。”
安森倒是依然讓他起來,遂即開門見山道:“你請辭的事情朕已經知道了。”他頓一頓,問道:“為什麼?”
麥連奕搜腸刮肚的斟酌著用詞:“微臣實在無顏面對皇上”
安森靜靜看了他一會兒,不置可否的轉而道:“羽兒這幾日都沒有回家麼?”
麥連奕心頭一驚,雖然覺得為難卻也不敢說謊,“也也不完全是”
安森輕輕搖頭打斷他,嘆道:“罷了。你回去之後告訴她,只要她肯回心轉意,朕會當那些事情都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