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手根本夠不著他。
她覺得整個人如處在最激烈的風雨中那最殘破的楓葉,瘋狂飄搖不止,也更是破碎不堪。
她抹了把淚,想再說話:“我……”卻不得不被折騰的化成一聲尖叫,“啊啊啊……腰……腰……斷……了……”
滿頭大汗,喘息不止,整個人雖被整的好生可憐,卻是更具誘惑力,只誘惑的沈修珏不但不放過她,反而更是暴虐。
沈修珏俯身親了親她的耳朵,又極欠扁的吹了吹,道:“就你這樣,確定是要伺候我?我現在就讓你伺候我,你滿足的了我麼?”
他的聲音暗啞磁性,活生生的就是一個賤貨,讓她聽得只有一個想法,耳朵要懷孕了。
容不霏搖了搖頭,眸中含淚:“我……我……”
沈修珏保持現有的姿勢從她身後抱起她重新回到床上,決定不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每次只要她還能開口說話,他就感覺挺挫敗的。
他還是比較喜歡看她被他整的除了哭就是哭,其他半個字也沒法發出。
最終她還是被他整的昏睡了過去,睡過去之前她只有一個想法。
這找男人嘛!可以找體力好的,卻萬不可找一個變·態的武林高手。人家殺人都跟玩兒一樣,何況只是折騰一個女人?
大概是因為心中有事,被終於停下來的沈修珏摟在懷裡睡覺的她,不多時死撐起眼皮子霧濛濛的看著他。
沈修珏眯起了眼:“你還有精神力氣?”
容不霏可憐兮兮的努力用沙啞的嗓音出聲:“藥……藥……”她現在感覺非常不幸福,不帶他這樣的。
沈修珏倒也算配合,看她如此可憐,便伸出手虛空一抓,落在地上的衣服立刻回到他手裡,他隨意一摸索,便摸出一粒藥丸遞入她嘴中。
吃了藥,容不霏就閉上了眼睛,決定待舒服些了再與他好好說話。
沈修珏低頭撫摸著她臉上遲遲下不去的紅暈,不由低頭親了她一口,心裡琢磨著該是多教她一些可以強身健體的武功。
容不霏覺得舒服了時,立刻睜開眼死瞪起了他:“你愛我嗎?你心疼我嗎?你肯定不愛我,肯定不心疼我,哪有你這樣每次都將我將死裡折騰的?”
沈修珏緊了緊摟住她的胳膊:“我這是在鍛鍊你,你就沒發現,你已是一次比一次更能受得住我了?”他捏了捏她越來越光潔動人的臉,“何況你明明喜歡的緊。”
容不霏臉兒更紅:“別跟我強詞奪理。”雖然他說的也是確實,她的身子骨也確實強了不少。
沈修珏:“不想睡?”
“別別別……”容不霏趕緊壓住他又開始不老實的手。“你這個老處男,壓抑了這麼多年,都發洩在我身上了。”
沈修珏眸子微眯:“老處男?”
容不霏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捂住嘴:“不不不……不老不老……只是比我老些,其實不老。”
沈修珏在她身上最柔軟的地方捏了下,接而冷笑起來:“看來,我得讓你見識見識壓抑多年的老處男威力究竟有多大,也不枉你給我扣的這個帽子不是?”
容不霏撫了撫被捏疼的地方,趕緊給自己掌了下嘴,力道還蠻大:“我錯了,我錯了,咱們談正事,我有正事要與你談。”
望著她本就嬌嫩極了的小臉瞬間起了一個印子,他微不可覺的深吸一口氣,輕撫起她的臉,不悅道:“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你竟然敢打臉?”
“我……”容不霏不由有些怒了,乾脆別過臉,“反正我都是錯的。”
沈修珏想了想,覺得她其實也怪可憐的,便不逗她了。只是伸手掰過她的臉,親了親她略嘟起來的嘴,壓柔了聲音:“你有什麼話要與我說?”
想起還有正事,容不霏便趕緊道:“待會無論發生什麼,你都要一口咬定我給你下了媚藥,咬定我是浪蕩的賤·人。”
沈修珏眯眼抿嘴:“你果然想鬧么蛾子。”
容不霏撇嘴:“我要逼葉鷲在百官的施壓下廢后。”
沈修珏:“就不怕這不僅僅只是廢后,而是處死?”
容不霏瞥他:“不是還有你嗎?若他們真要處死我,你便出面求情,隨便找個理由將我帶走就好了。例如對我恨之入骨,想將我帶在身邊折磨。或是說和我一行房事之後,覺得我的味道不錯,將我要了也行。反正你是受害者,你隨便扯個理由,人家都會聽。只要在百官的恭送下出了西妙都城,葉鷲的人便追不上我們。”
沈修珏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