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暗啞著嗓音握住她的手:“你這身子骨倒是挺耐受的,沒吃藥,今日便能再承受了?”
容不霏臉色紅了起來,乾脆轉而攬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尖吻住了他溫熱的嘴,曖昧道:“今晚我來服侍你好不好?”
沈修珏扯下她的腰帶將她抱到床上壓在身下:“好,當然好。”
容不霏推他:“你走開,說好是我服侍你的,便該是我壓著你才對。”
沈修珏啄了她一口,很配合的躺了下去。容不霏翻身壓在她身上,興奮道:“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像是在偷·情?在葉鷲的地盤上搞這些真是太太太……刺激了。”
不想沈修珏聞言卻黑了臉,他很不客氣的對著她的腦袋拍了下:“偷·情?嗯?你是我的,你跟我說這些?”
容不霏摸著自己被拍疼的腦袋,在他胸口就是狠狠一咬,咬的他極富磁性的悶哼了聲,她才作罷。
容不霏不悅道:“你竟然家暴!”
沈修珏:“那你也家暴我,繼續咬,咬哪裡都行。”
容不霏:“……”真是好不要臉啊!
她望著身下這極具誘惑力的男子,實在是有些不知該從何處下手。見到他又換上了的白色衣服,她不由想起她被抓走的那日,一身白衣的他就那麼一動不動的倚著老樹睡著。
她便問道:“我被抓走的那日你是怎麼了?為何怎喚都喚不醒?尤記得那日可把我給急死了。”
沈修珏手法嫻熟的褪去她的衣服,撫摸著她的光潔,眸中的色彩被*充斥的越來越可怕:“我會防住天下人,唯獨不會防住你。葉鷲派人用邪術催使毒物爬入客棧趁你睡覺時往你唇上吐了迷毒。”
“毒物在我的唇上吐了迷毒?”容不霏不由打了激靈,這畫面她實在是不敢想,“然後被你吃下了?”
沈修珏:“嗯!”
沈修珏見她遲遲不下手服侍他,他便翻身再次將她壓在了身下,熱烈的吻住了她。
容不霏捶打著他的背部,極努力的吐聲:“我……我……服侍……你……唔唔唔……我……唔……”沈修珏狠狠地揪住了她的舌,她再難發聲。
☆、150|
葉玉回去沒多時便被葉鷲的人帶入了宮中。
葉鷲看著眼前這他不算了解的妹妹,開門見山直接便問:“阿不將你喊去做什麼?她與你說了些什麼。”
葉玉面露疑惑:“皇嫂找我去聊天兒,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葉鷲自是不會告訴她其中真相,只是冷下了臉:“我讓你說,你便說。”
葉玉不明所以的應道:“也沒說什麼,就是與我扯了扯家常。說來倒也奇怪,這幾天皇嫂都跟換了個人似的,見到我與小弟也是冷冷淡淡的,今晚卻選擇大晚上與我聊天兒,真不懂她在想什麼。”
葉鷲打量著她,完全看不到她臉上有做戲的成分。想到容不霏素來就古靈精怪的,或許其找葉玉說話,真有其他的原由。
說不定,他關注的方向根本就是錯了。
葉鷲揮了揮手,略顯虛弱的咳了咳:“咳咳咳……天色也晚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對於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葉玉,他不喜不厭,看她不惹事的份上,他才沒殺她,不像其他那些多事的兄弟姐妹,通通被他殺了。
葉玉看到一如以往對她冷淡的皇兄身子似有不舒服,便關心起來:“皇兄這是著了風寒?”
葉鷲:“沒有,下去吧!”
“哦!”葉玉略有些失落的看了看他,不得不忍下心頭的擔憂,乖巧的離去。她的心思素來就簡單,只知道這個皇兄因為其母受冤,從小便在外頭吃盡了苦頭。好不容易被證明是一場冤屈而被接了回來,卻已是個死人。若非西妙能才頗多,竟是將一個死人也救活了,他也不會活生生的站在這裡。
她並不知道他的惡行,只知道父皇死前將皇位給了他這位本來的太子,那麼他便就是名正言順的皇帝。就衝著他吃過那麼多的苦,她做妹妹的也該給他應該的關愛。
隨著葉玉的離去,葉鷲立刻下令:“盯著她,一有異常特來彙報。”
“是!”
葉玉回公主府小坐了片刻便喬裝打扮出去做容不霏吩咐她做的事情了。
宮中的使宮中,沈修珏與容不霏依舊還在極盡纏綿著,容不霏被折騰的抽噎不止,各種嗚嗚嗚嚶嚶嚶的,可憐極了。
“混……混蛋……我伺候……伺候你啊!”她右手抓著窗沿,左手胡亂向後撓,想抓沈修珏一把,想著非得見血了,她才能解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