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手捂著自己的嘴。
“嗚嗚嗚——”星遙開始掙扎,自己別是引狼入室了吧。
5
“噓——”蕭震霖在星遙耳邊小聲說,“門外有人想進來。”
什麼?星遙推開蕭震霖的手,悄悄地下床,兩人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只聽見門鎖唏唏梭梭的響,好象有人在用鑰匙開門。
蕭震霖順手拿起桌上的鎮紙,站在門邊,向星遙點了點頭,示意他把門開啟,星遙猛地拉開門,一個身體跌了進來,蕭震霖舉起鎮紙就要往下砸。
“啊——————”是個女人,正發出能吵醒死人的尖叫。鎮紙在距離女人的頭不到一寸處停住。
星遙開啟燈,“Jessica,what the hell are you doing here?”
“我想給你一個驚喜。”Jessica委屈地說。
驚喜?!喜從何來?
“你——你們兩個——”Jessica看清了屋子裡的情形,用手指著兩個男人張口結舌。
星遙看了看蕭震霖又看了看自己,只見二人都精赤著上身,蕭震霖胳膊上纏著白紗布,下面胡亂套著條牛仔褲,敞著口,褲釦都沒系;星遙自己更慘,只著一條小內褲。兩個大男人共居一室,深更半夜的,樣子確實有點曖昧。
星遙七手八腳地套上襯衫長褲。
“Ben,我沒想到你居然是個Gay。那你幹嗎還糾纏著我不放?”
我什麼時候纏著你不放了?“我不是——”星遙有種掉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接著腦子一轉,忙改口:“我不是——自己也才發現的嗎。”
他居然承認了!Jessica是不是偏執變態還不好說,可就衝她讓她弟弟跟蹤自己這一點來看,星遙決定還是打消她對自己的念頭比較好。
“嗚,你欺騙我的感情!”Jessica開始哭。
星遙自己也想哭。
“她是誰?你們什麼關係?你怎麼有我們家的鑰匙?” 蕭震霖問得理直氣壯,一臉妒夫像,還故意把“我們”兩個字咬得很重。
“你就別跟著填亂了!”星遙把蕭震霖推進自己的房間,轉身對Jessica說:“Jessica,你先回去,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我送你。”
剛說完,馬上想起自己的車壞了,“我替你叫輛計程車吧。”
“深更半夜的,你也不怕我一個女孩子家坐計程車出事。”
你也知道深更半夜的,來的時候你怎麼不怕?“我陪你回去總行了吧。”
“我不能回去。來的時候我告訴Joey我今天不回去了,他帶了女朋友回家。”
“Joey才十六!你父母不管嗎?”
“他們又不知道。”
“那我送你去住旅館。”
“單身女孩子住旅館?”
“那你想怎麼辦?”星遙的頭開始痛。
“是你對不起我,就收留我一個晚上不過分吧。我睡廳裡,不會打擾到你和你的情人。放心,既然知道你原來喜歡的是男人,我也不會再纏著你了。”
Jessica說完,走到沙發邊掀開被子躺了下來,一副“我就是不走了,看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樣子,謝天謝地她沒懷疑為什麼沙發上有條被子。
星遙看看錶,已經快兩點了,算了,對付一宿吧。
進了屋星遙才想起來自己還收留著另一個房客哪,都是不付錢的。蕭震霖正坐在床上,笑眯眯地看著他。
“我警告你,睡覺的時候老實點兒。”想到要和這個男人同床共被,星遙的臉紅了。
蕭震霖居然在被子底下伸出沒傷的那條胳膊摟住他,“我剛才幫了你的忙,你怎麼謝我?”
“我謝你?”星遙想掐死這個男人。“你快放手,這成什麼樣子?”
“被子不夠大。” 蕭震霖理直氣壯。
星遙實在氣得快沒氣了。真得睡了,明天一早還得出庭哪。星遙想著,就在蕭震霖的懷裡睡著了。
第二天晚飯後,兩人坐在沙發上酌著酒,蕭震霖問:“星遙,你為什麼要做律師哪?”
“為了維護法律的尊嚴,把象你這樣的人繩之以法。”
“我這樣的人?你說我是什麼樣的人?”
“黑社會呀。”
“噗——”蕭震霖把酒噴了出去,“咳咳咳,誰說我是黑社會?”
“Yuck,你真噁心。”星遙厭惡的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