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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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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婭一急,作勢要按電梯離開,譚易江慌忙從身後抱住她,溫熱的唇貼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耳語般地說著,“我向毛主席保證,我向聖母瑪利亞保證,我向全世界保證。從回國後那一晚再看到你開始,我再也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一根手指頭。我腦海裡都是你,都是你。工作的時候,開會的時候,開車的時候,洗澡的時候,睡覺的時候。你一定會什麼魔法,把那麼多個你都印在我的腦海裡,我只想摟著你吻著你,那裡還有心思顧得上去理其他女人。”說完,用唇輕輕觸著安婭小巧精緻的耳垂。從他這個角度看,安婭的下顎曲線美的就好像藝術品一樣。譚易江覺得自己像受了控制一般,把那唇流連在那頸畔、臉頰、髮間。

安婭全身痠軟,但嘴上卻還在堅持,“你這色情狂,誰讓你天天想了。”

“好,我就是色情狂,誰讓你這麼讓我想,想得全身都疼了。”

“騙人。”

“我忍得都快趕上少林寺的和尚了,你還不信,不信你自己檢查呀。”譚易江惱羞成怒,話說出口,才覺得不對。安婭聽了果然急得直跳腳,伸手就要掰開摟在她腰間的兩隻鐵臂。

兩個人正摟在一團,誰也不讓誰,電梯門突然開了,蕭墨迪黑著臉低著頭就往外邁,待看到這麼香豔的場景,氣得眼都紅了,“譚易江,你小子惹是生非,害得我他媽的給你背黑鍋。不知道我老子從那裡知道的,昨晚是我和你在一起喝酒,楞把我叫去臭罵了一番,說我把你帶壞了。他奶奶的,你丫倒是說句公道話,咱倆誰帶壞誰呀?”

蕭二的北京普通話乾脆利落地跟說單口相聲一樣,安婭一樂撲哧一笑,譚易江見她的樣子也是一笑,依然環著她的腰笑指著蕭墨迪說,“認準了,就這小子,壞透了,以後見到他離遠點。離他三米遠是女人都得懷孕。你可告訴你所認識的全體女同胞,一定要離他遠一點,危險!”

這話說的糙得很,安婭想笑又不敢笑,香凝的纖手忙捂著譚易江的嘴,“你這人呀,不識好歹。昨晚還是蕭先生幫了你的大忙,不然還不知道你要惹出什麼樣的禍呢?”

“哎呦,還是嫂子是個明白人,不跟這小子一樣,忘恩負義。”蕭二一聽有人幫自己,眉開眼笑。但那句“嫂子”卻羞得安婭銀牙緊咬,譚易江見她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心一軟把手鬆開,安婭一跺腳轉頭跑上樓去了。

身後兩個男人鬨堂大笑,蕭二酸溜溜地說著,“譚四,這麼正的範兒,你那裡找的。教教弟弟我呀,我也去照這樣子找一個。”

“天上掉下來的。要看你有沒有這個命。”譚易江得意洋洋地說著,那抹嬌俏的倩影雖然一轉身拐進樓梯不見了,可他知道,那個人兒已經留在自己心中,再也走不掉了。

兩相依(3)

吳媽的手藝真得妙不可言,安婭這才知道,家常小菜也可以成為藝術品。響爆鱔糊油光鮮亮,入口清脆;清炒蝦仁爽滑嫩化,甜香誘人;就連一個簡簡單單的蒸蛋羹,都可以做的光滑鮮嫩好似細膩的慕斯蛋糕,那細碎碎的蔥花、芫荽碧玉般地點綴其上,好像工筆彩畫,讓安婭幾乎不忍下箸。

最讚的是吳媽做的香辣蹄花。原本那麼油膩的菜,她第一次見到,不由皺了皺眉頭,但看譚易江吃得幾乎連自己的手指頭都要啃下來,忍不住他在旁邊巴拉巴拉嘴拼命的鼓吹,夾起一塊小小咬了一口,並沒有想象中的肥膩膩,豬皮十分勁道耐嚼,泛著辣辣的滋味香口爽脆,不由又吃了一塊。

吳媽見他們吃的開心,自然笑得合不攏嘴,“安小姐愛吃就好,就怕你不愛吃豬蹄呢。當初大小姐生完靜香身子弱一直不下奶,給她熬了蹄花湯她卻聞了就說要吐。最後靜香從小就要跟著奶媽住,大小姐自己在一旁看著只落淚。等以後四少奶奶你生了,不能吃辣的,我就給你換別的花樣做,花生豬腳,豬腳姜,吃這個特別補。”

那話好像已經把安婭當成譚家的少奶奶,彷彿明天就要生孩子了,譚易江開始還是隻在一旁笑話一樣地聽著,後來忍不住起鬨似的說,“吳媽,到時多做點,我那會兒天天抱孩子,當奶爸,肯定也特辛苦。我也要吃呀。”說完自己就笑得趴在桌上。

安婭窘得只差沒鑽到桌子底下,一不小心吸入一口辣汁,連聲咳嗽起來,臉紅得像視窗那幾盆開得正豔,如霞似錦的木芙蓉。譚易江忙走過來,輕輕拍著她的背,一邊把吳媽遞過來的一杯冰水送到她口邊。安婭鬧著彆扭,不肯讓他喂,他不由嚇唬她,“不乖,我就用嘴直接餵了。”安婭一聽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