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好學她回孃家待著。”
初七鐵了心回孃家,孟清勸不住,只好由著她使性子。等到房裡該搬都搬得差不多了,孟清才慢慢道:“你今日也看見紫鳶臉上傷了吧?”
“看見了,我可一點都不同情。”
“我說是刀法。那一刀是用左手斜劈過來,乾淨利落,再用力一些,腦殼也能被劈開。這不是中原人愛用招數,用刀也應是把彎刀,我看多半是個胡人所為。”
“是嗎……夫君難道已有頭緒?”
“嗯。記得宋明是怎麼死嗎?割斷他喉嚨手法跟這次十分相同。也許是同一人所為。”
初七一時都快記不得宋明此人。後來想起那到處惹事曹銘昭才記得有那麼個人物。那時候人人以為曹銘昭殺了宋明。孟清替他善後,此事也不了了之。而那真正凶手卻是一直都未查出。
此時,初七聽得有些迷糊起來。如若康摩伽真幫她報仇,那他就有可能是殺宋明真兇。而他實在沒有理由去殺了宋明再嫁禍給曹銘昭。那麼,這次縱火犯確實不是他了?
初七想自己如此費勁阻撓孟清徹查此事,難不成是幫錯人了?就在她發愣當頭,孟清已攬她到懷裡道:“這幾日為夫確實會有些忙,你要回孃家住也行。等你氣消了,要快些回家知道嗎,為夫等你。”
初七點點頭,把此事壓了下去。他們早已約好要在月事過後圓房,因而此時小任性亦有了點恃寵而驕意味。初七知道適可而止,也不敢幹涉孟清公事。但她對此亦不是素手無策。在長安乃至後宮,她都有自己眼線和人脈,孟清一些訊息渠道也曾告知過她,所以和紫鳶正面相對也不過是試試水深水淺罷了。
不過,孟清將宋明一事指了出來,整件事便立刻變得複雜起來。初七原本以為單純動機想不到竟然是長安暗道上再一次湧動。而其中究竟跟康摩伽有多少關係,沒有人可以說得清楚。
為了以防萬一,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