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以後你會看到的。”
“曾公子,幸會幸會。”羅德曼客氣地說道,他從來都不會懷疑張雷的任何決定,既然現在張雷將曾元順收入麾下,那就等於是一家人了,於是說話也十分客氣。
羅德曼是張雷手下的大將,曾元順雖然說沒什麼其他的本事,但是身為官二代,待人接物水準自然是沒的說的,見羅德曼主動打招呼,他馬上做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說道:“見過羅大人。”
張雷拍了拍曾元順的肩膀說道:“好了好了,就這樣吧,你以後就跟在本官的身邊,現在咱們要及北上。哦對了,你剛才說你父親是哪裡的官員來著?”
“直隸總督。”曾元順說。
張雷高興起來,笑著說道:“哈哈,真的是,天時地利人和啊,本官恰好有一件事情想要你父親幫忙。”
“能夠為駙馬效力,是曾家榮幸,不知道駙馬爺所說為何事?”曾元順意識到這是一個增加自己的存在感的一個重要的時刻,便馬上說道。
“那好,還請你修書一份,到時候本官把事情給你說一說,先去船上去。”張雷說道。
於是大家帶上東西就去天字一號上面去了,在船上張雷才把事情和曾元順說了,原來是為了在直隸增加一家四海鏢局,雖然名義上面是為了能夠讓北上的物資的安全,但是張雷自己知道,這是為了增加自己在北方的情報收集速度和準確度而建的。
一路北上,張雷在船上一點點地將事情給安排妥當了,然後就靜靜地等待著與李自成的對決。晚上,張雷躺在天字一號的甲板上面,仰望著天上閃耀的繁星,腦海之中卻突然之間出現了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孩子的影像來,這人便是陳圓圓,他想著若是現在將李自成幹掉了,那陳圓圓不就是……不過轉念一想,陳圓圓現在貌似還沒有多大吧,對了,還有董小宛……
陳圓圓生於公元一六二三年,也就是天啟三年,現在是一六三七年,崇禎十年,現在的陳圓圓只有十四歲,估計還在蘇州梨園演戲呢。
而董小宛比陳圓圓要小一歲,十三歲的她估計現在已經進了青樓,要說起來她的命運恐怕比陳圓圓還要悽慘一些。
張雷知道秦淮八豔,但是卻也知道陳圓圓和董小宛兩個妹子而已。
心中想著妹子,張雷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當白天的太陽再一次照耀下來的時候,他被刺眼的陽光給擾得睡不著覺,爬起身來,船依舊航行在河道里,兩邊是一個不知道叫什麼的鎮子,因為河道的存在而形成了繁華的河道街市,恍惚之間讓張雷似乎看到了烏鎮或者是周莊。
“這樣的景色多好啊,你看這為什麼就有那麼多人喜歡把美好的東西全部都破壞掉呢?只不過一己私慾罷了,就要讓那麼多人為止家破人亡,實在是罪大惡極。”張雷不由得感慨說。
不知道什麼時候羅德曼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接過他的話說道:“話不是這麼說的,張大人,在這個世界上面只有強者說的話才是真理,底層的人民是沒有人權的,政治是那些吃穿不愁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人玩的東西。而且要想改變現在這樣的狀況,不管怎麼說,除了暴力之外到現在還沒有一種有效的辦法。張大人以後若是能夠對百姓好一點,那他們就會很高興了,百姓們的要求都不高,能吃飽穿暖就可以了。”
“也許是吧,算了,現在不想這個問題,這個問題也不是我該頭疼的,讓皇上去想吧,我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對了,我們現在到什麼地方了?”張雷拍了拍船舷,轉過頭來問道。
羅德曼說道:“咱們現在已經到了襄陽了。”
“襄陽?”張雷有些驚訝地問道:“我們不是往北邊去的嗎?怎麼往西邊來了?”
羅德曼說道:“李自成攻秦州,然後一路南下,咱們現在去的話,可以在半路上攔截住他們,若是朝北去的話,就只能和韃子打戰了,張大人不是要打李自成的嗎?”
“那不是還有洪承疇和孫傳庭嗎?哦算了,來了就來了吧,估計他們兩個要想把李自成完全消滅也不可能,還是本官親自上吧,叫人加快速度,同時沿途四海鏢局加強情報收集,確保我們在恰到好處的地點能夠給李自成來一次致命的打擊。”張雷點點頭,恍然大悟,然後說道。
船隊加快了速度,但是這裡畢竟是內陸地區,到了半道上根本就沒辦法前進,張雷只能夠無奈地下令讓人把東西全部搬下來用馬車載了,那些船隻原路返回。
這裡附近的四海鏢局的人們全部都行動起來為張雷提供著最準確最有效的情報,張雷就好像是有無數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