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據說這裡地一草一木都是老人親手種植地。死後能留在這裡也算是給大家稍稍帶來一點慰藉吧!人非草木。又有誰能夠看透生死這關呢?
一切進行地都很順利沒有那張天石之流前來搗亂。也沒有生什麼意想不到地事件。就是那麼一樁在每一天都會生在你我身邊地尋常葬禮。
只是在下葬封土地時候本負責挖墓**地傢伙和另一個同樣使命地人。又負責封土。在一邊幹活地時候們在嘀咕著什麼。由於華子離著比較近。被他稀裡糊塗地聽到了幾耳朵。
“哥哥你說這可真邪門兒!貓和狗天生就是死對頭這事兒沒錯吧?可是你說那對畜生怎麼會死在一塊兒分也分不開呢?不會是咱們動土地時候衝撞了太歲吧?”
“別瞎說!動土可是周家大小子先動地。要是真地衝撞到了什麼。人家怎麼會沒事兒呢?再說了。你怎麼就能肯定那是貓和狗地屍骸?說不定那是隻狸子呢!狸子別說和狗打架了。就是野狼也會懼上三分!所以它們死在一起絕不稀奇!”
“行了眼看就快要天黑了,這荒郊野外的……快乾活!快乾快乾,回家給菩薩燒柱香就萬事大吉了!誰叫你嘴饞將那兩條畜生都燉了來祭五臟廟呢?哪怕給我送碗肉湯,就憑咱這活力這麼旺,萬鬼都難侵!還怕個球啊!”
“兩位叔叔,你們所說的是一隻大黑狗和一直
白的狸貓嗎?”華子趁著大家都走了之後,在兩人背
“啊……!你這娃怎麼還沒走啊?”那個嘴上說自己膽子大的傢伙,連滾帶爬地跑出去老遠才說道。
“咦……你不是周老爺子的外甥嗎?怎麼……捨不得你姥爺就這麼走啊?唉……老爺子是好人呀!說實話就他那病,唉……還不如早死早託生呢!”
“是外甥呀!聽說你在城裡上班,那邊的姑娘漂亮不?我家娃也在那邊上班呢!”那個地上的傢伙這時候也換過了神,一邊拍著身上的土一邊說道,就像剛才的事情沒有生過一樣。
“我在問你們問題呢!”華子一字一句地說道,他的表情很冷,或許更多的是哀愁,但在面前兩人的眼裡那就是冷,無盡的寒冷幾乎將兩個人在這大白天凍僵了!使得他們愣了半天就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鬼……鬼呀!”還是那大的先一步跑了,就連鐵鍁都扔出去老遠。而那個較為年輕的人更加誇張接跪在了華子的面前,磕頭就如那搗蒜一般,嘴裡還說著:“老爺子呀!……不不……老神仙!您……您生前就是好人一個,死後可不能昧著良心加害於我呀!嗚嗚……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
“夠了!難道說我的樣子像?”華子毫不客氣地打斷了那傢伙的胡言亂語,而事實上他心裡也沒有底了,對呀!自己現在還像個人嗎?
“不不……!您是人!對是大好人!嗚嗚……”
“別說了,拿上你的傢伙緊走道回答我一個小小的問題有這麼嚇人嗎?真是被你們給氣死了!”
人茶涼,或許體現不出華子現在的心境,畢竟人走了還可以再回來,但是他知道姥爺這一走卻是再也會不來了。人沒了,活著的人卻還要活下去,這就是現實中的殘酷。
華子用那把‘大兒’遺留下來的鐵鍁完成了他們沒有完成的工作。只是在做完這一切後,他又在姥爺的墓碑前挖了一個深深地坑,直上直下的那一種。然後從背後將那隻被他清洗了無數遍的破鼎丟了下去,連同脖子上的那枚玉一起掩埋了。
“姥爺……希望您在那邊真的能夠完心願,將這世上那無數無家可歸的陰魂全部帶到您所建立的極樂世界!外甥不孝,就不和您一起去完成了,我要去過活我自己的生活。”
第二天清晨,華子和舅舅周就打著探望表姐的旗號上路了。舅母盼女心切的眼神以及老媽老爸狐的目光直到華子上了汽車還停留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華子……謝謝你!”舅舅長出了一口氣說道。
“舅舅……你相信嗎?”過了半天華子才轉過頭對著舅舅的眼睛說道。
“嗯……什麼?唉……信與不信等咱們到了不就全知道了?這時候廢那腦筋幹嘛!”自打一上車開始,舅舅的唉聲就沒有斷過。
“反正我不信!表姐……表姐她絕不會無緣無故地死在自己的宿舍死我也不信!信上說那具屍體不是早已高度腐爛,已經無法辨認了嗎?那就一定不是表姐了!衣服……我還經常去穿我同學們的衣服呢!”華子轉過頭目視前方堅定地說道。
而這時那該死的司機開啟了汽車的音響,陣陣著名曲目《人鬼情未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