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由於天黑更加看不清人家的模樣是就憑一個人敢走這麼遠的夜路這點,就令華子深深地佩服。
更何況只要不是那個倒黴司機拉自己。華子地心情大好。不免也調笑了幾句。但是完全沒有那類地調笑。只不過說了幾句讚揚膽色和風格高尚之類地話。
可是那女司機說了一句話。險些沒有華子給嚇死。
只聽她說:“沒辦法呀!前幾天老爹出來跑夜車被嚇病了說什麼也要賣車從此洗手不幹。您也知道我們這小門小戶地靠這輛車拉活兒養活我們一家人。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老爹又就只有我一個女兒。這不我就冒名頂替來了!說句話您可千萬不要去揭發我呀!我沒本兒(駕駛證)”
華子為此冒了一頭地冷汗不敢再去問人家老爹地模樣長相如何了。反正天下間巧合地事情數不勝數。難道就真地怪事兒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了嗎?自己地九離血脈已然被閻王收回去了。當然那極陽之身也不存在了。或許思想裡面還存有著那些嚇死人不償命地破事兒!但是連天眼都沒有他。又能幾何?
活著真好。能正常地活著更好!這也許不是該華子這麼一個翩翩少年心裡產生地想法。但華子卻實實在在地那樣認為著。“我想大家也應該都活地很好吧?”在他這樣想到地時候。車子來了個非常漂亮地剎車。穩穩地停住了。
空氣中燒紙地味道已然彌散開了。他一下車腳上就正好踩到了一片灰燼上面。這證明華子又一次來晚了。和上次一樣。
哭聲陣陣,而華子只是默默地向那蒙著青單的姥爺,深深鞠上了一躬,卻一點想哭的意思都沒有,儘管他努力急了擠眼角,可那不爭氣的眼淚就是流不出來,這和陪哭的眾人形成了很是鮮明的反差。
舅、舅母請你們節哀,姥爺一生坎坷,或者早登老人家最大的願望呢!”華子低著頭不知所云地安慰著姥爺的唯一兒子,也是他唯一的舅舅周。
“唉……你姥爺走的突然,都沒來得及提前通知你們,就是他老人家在咽最後一口氣的時候,還不停地看你的照片呢!可想而知他老人家有多疼愛你,你就多陪陪他吧!送他最後一程,他老人家在那邊也會保佑你的!”周說著說著把臉扭了過去,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一句空話,但是讓他就這麼在自己外甥面前嚎啕痛哭,他還是做不到的。
“唔……我知道,姥爺最疼我了!我……我沒見到他老人家最後一面,是我不孝!唔……舅舅!你剛才說‘你們’,難道我後面還有沒回來的人嗎?”
“唉……還能有誰!不就是你表姐那個敗家女,整整半年沒有音信了,也知道死到哪裡去了,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都沒法通知到她,你說氣不氣人!”舅母接過話茬一通數落道,充分發揮出了廣大婦女的熱情。
“弟妹呀!你千萬保重身體呀,我爸他去了,你要是再病倒了,這個家可怎麼過呀!現在這些孩子都那樣兒,心都野著呢!你也甭用太操心,家人都能感應到不好的事情發生的,相信銀屏一定會趕在……趕在我爸出殯的時候回來的!”華子母親本想說火化的時候著,但是銀屏真的能感應到嗎?那還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媽……表姐……表姐她是一直都在學校上學嗎?怎麼……怎麼會聯絡不上呢?您該不是再瞎說吧?”華子的心就是一緊,光顧著安慰舅舅舅母了,那個令他片刻都不能忘懷的身影,一直都沒有出現這點,居然被他給無情的忽略了,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前文中華子和表姐好像是那麼簡簡單單地就走到一起了,發展的速度那叫一個快,都快趕上火車提速了!而實際上兩人由於年紀相當,華子又經常地泡在姥爺家裡,提前又都知道華子和這邊並沒有血緣關係,可說兩人的感情那就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一點也不過分。
只是隨著年越來越大,彼此接觸的人和事物越來越多,兩人才生分了。尤其是因為那次根本不算個事情的離奇遭遇之後,才使得兩個人一見面就吵架,就不停地拌嘴了!
那是華子十七歲剛中考完之後事情。由於分數還沒有下來,不能確定自己到底去什麼地方唸書,更多的是初中生涯的枯燥無味,使得華子都快玩瘋了。
甚至他偷了姥爺的庚當飛碟去玩,還抓了一隻小黃鼠狼來玩,那是和她表姐一起去抓的,抓的是一隻正在玩娶親的黃鼠狼。
後來的事情華子記不清了,底是怎麼颳起的大風;兩個人怎麼躲在柴草堆後面;乃至怎麼就抱在了一起,等以後再見面兩個人就像是仇人一樣了。……那些離著他太遙遠了,就像是在記憶的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