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放鬆還是解脫,除了秦國鏞自己沒人知道此刻秦國鏞此時的心情。
一路上,整個車廂裡的氣氛一直都是顯得有些沉悶,就是這些學員們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事件,整整一種,車廂裡的人都在想著些什麼,六、七個小時之後,在天色已黑的時候,列車到達了張家口站。
在站臺吊車的幫助下,被拆開的飛機被很快從車廂轉運到站臺之上,張家口火車站的人看著眼前兩個布傢伙,很難相信,這就是能飛上天的機器。
秦國鏞等人並不知道,這是張家口的地界上第一次出現在飛機,整個人張家口火車站的人都在推測著這兩架布傢伙是怎麼飛上天的,不可否認,這飛機剛一出現在火車站,就已經在張家口引起了轟動。
“您好,一路上您們都辛苦了,我們可都是盼著你們來那,按照你們的吩咐,我來的時候帶了幾輛馬車過來,停飛機的地方都先好了,是西北公司的大境門貨場,全張家口就數那地方和乎你們的要求,一溜的洋灰地,保準讓你們滿意。”
良字號的掌櫃馬天福是代表著張家口商會來車站接待這些從京城來的貴客的人,過去只聽說過這神仙能上天,可眼前這些人都是能開著什麼飛機上天的人,能不讓馬天福驚奇嘛!言語之中別提多麼恭敬了。
飛機被吊在平板馬車的貨板上之後,秦國鏞、厲汝燕、潘世忠一行便坐上馬車,雖說大鏡門貨場距離火車站差不多有十來裡地,可是一路上在馬天福的刻意奉承下,到也是賓主盡歡,雖說在滿面的笑臉之下,難掩秦國鏞等人的心事。
“你們看,那就是整個張家口最大的大貨場,大鏡門貨場,看到那個凹牆沒有,來張家口的人,差不多都知道這個凹牆,等回頭你們不妨到凹牆裡的那個茶棚裡去喝兩碗茶,就知道這凹牆的來歷了!”
雖說馬天福的話有幫西北公司打名聲的嫌疑,可是馬天福說的也是實話,而那個凹牆也是來這的張家口人不得不提的一個事,這時接待這些京城來的外地人,馬天福當然也得說上一說。
“凹牆?這個凹牆還能有什麼故事?”
顯然馬天福的話成功吸引了秦國鏞等人的眼光,這麼一個普通的牆頭裡頭,還能藏著什麼東西不成。
“呵呵!咱們張家口的人誰不知道,趕明你們到那喝碗茶,聽那個賣茶的老頭和你們說道說道就知道了,這說話就到貨場的大門了,到裡頭停好車,住處就在那座三層的洋樓裡頭。”
見馬車已經走了貨場的大門處,馬天福便開口說到,故事一次說完了,肯定沒什麼意思,與其自己說,到不如讓他們自己去找故事去。
“這麼多卡車!”
馬車一進院子,看到院子裡停的幾十輛藍色、綠色的大卡車,潘世忠忍不住喊到。這讓那怕是見過大市面的秦國鏞等人都為之一驚,這麼大的汽車隊就是在在京城都見不著,這西北偏遠之地,能見著這麼大的車隊到也屬驚人。
“這些卡車都是西北商行的,在這有隻有一半,另一半現在正拉著貨,估計快到庫倫了,等明後天這些卡車收集了各號的貨就會出車了,前些時候,聽說西北商行後面的西北公司好像造出一輛汽車,也難怪人家有這麼多車,人家自己會修會造不是。”
聽到潘世忠的驚奇的口氣,馬天福言語間不自主的帶點傲色的說到,雖說是良字號的掌櫃,可是這西北公司也是張家口的公司不是,這西北公司給大家漲了臉,言語點帶點傲色,倒也屬正常了。
“什麼造汽車!怎麼可能!這麼大的事,怎麼沒見上報紙。”
聽到馬天福的話,潘世忠等人人差點沒給嚇一跳,本身就喜好技術的潘世忠更是吃驚大聲問到。
“這事我們也不知道,如果不是從旁號裡的東家那得的訊息,恐怕大家到現在還不知道西北公司在造汽車的事,至於沒上報紙,可能是西北公司覺得太招搖了吧,必竟這造汽車可是咱們中國獨一份。”
見潘世忠等人這般驚奇,馬天福開始明白為什麼西北公司沒說自己能造汽車了,若是都像這般那還得了,光是驚都能驚出人命出來。
“早都聽說過這西北公司造機械是國內一流,沒想到他們現在竟然在造汽車,實在是令人震驚,說實話,我現要可是真想去那西北公司去看看,他們口中的西北公司到底是什麼模樣。”
晚飯之後,在西北公司為秦國鏞等人準備的房間裡,秦國鏞看著屋內的通明的電燈,開口說到,別的不說,光是看到社個貨場秦國鏞就對西北公司充滿了興趣。
“可不是,你看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