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鏞,我到處找你,趕緊走吧你!再不走可就來不及了。”
一看到正在會議室外候著的秦國鏞,安南山就連忙走過去,不秦國鏞的錯詫一把拉著他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一進辦公室,安南山就開忙說到。
“怎麼回事,為什麼讓我趕緊走,我在等總長,我要……”
見安南山一臉緊張的表情,正在說話的秦國鏞似乎看到了什麼意外,於是有些驚詫的看著安南山。
“這是兩百塊錢,你現在趕緊朝南方去,再不走只怕就來不急了,你還要見什麼總長,你那個飛行表演讓部裡上下沒幾個能掛得住面子,現在他們正準備制你個挪公器為已謀利的罪。再不走,估計以後就得到監獄裡去看你了!”
安南山從衣袋裡拿出十來張紙幣強塞給秦國鏞說到。自從聽到部裡的一些熟人說到部裡準備用這個罪制秦國鏞之後,安南山就在到處找到秦國鏞,現在看他如羊入虎口一般來到參謀本部裡,那裡會不著急。
“這……怎麼會這樣!用那些飛機做表演掙到的錢,可都入在航校的賬上,用於維持航校運營了!”
一聽安南山這麼說,秦國鏞就知道肯定是一些人從中做梗,否則絕不至於如此,部裡的官長們雖說氣惱,但是應該還不至於如此這般。
“還說航校,這些麻煩可都不是這航校帶來的,你趕緊走!非得等到把你投進監獄才知道後悔嗎?你這頭犟驢。現在最要緊的是趕緊離開這,你那航校的賬面上爛得和什麼似的,我知道那不是弄的,可你能逃得了干係嗎?”
安南山看著還想辯白著什麼的秦國鏞便開口說到,之前曾經過航校賬的安南山,當然知道那航校的帳上的諸多不明,雖說大家的賬都是這樣,可若是部裡追究下來,這就是一條能制他秦國鏞的罪。
等到秦國鏞離開參謀本部時,秦國鏞怎麼也沒想竟然會淪到此種地步,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一番苦心,最後竟然落的這般下場。
“去西直門火車站!”
在街上失神的走了數百米之後,秦國鏞便伸手攔了輛人力車,坐在人力車上,說出了目的地,現在再回學校又能改變什麼,秦國鏞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說出到西直門火車站,可能是還記掛著厲汝燕他們。
在路上秦國鏞想了很多問題,直到這時候,秦國鏞才算明白,為什麼劉佐成和李寶焌他們會在幾年前就離開京城,到南方自籌經費以研製飛機。
若是他們當初留在北方想來李寶焌也不會積勞成疾而逝,可是若是留在北方,結果卻是這麼一下場,還不若南下。
“校長,你怎麼過來了,部裡的事情都處理好了?”
看到秦國鏞突然出現在火車站,潘世忠和厲汝燕等人顯得很是驚奇,驚於其為什麼會在這時候出現在火車站,最先看秦國鏞的潘世忠連忙開口說到。
“校長,若不然我們和你一起南下,投奔南方軍政府?”
在聽秦國鏞說出了之所以出現在火車站的原因後,潘世忠想了一下開口說到,照校長這般說,留在京城肯定是不行了,以陸軍部這般作為想來南苑航校也肯定開不下去了,與其留在這裡,倒還不如南下。
帶著兩架飛機到南方,估計南方的那些督軍們應該會支援重辦航校,至少辦個航空隊應該沒有問題。
“校長,潘廠長,南下我不反對,可是咱們早和庫倫商會的人達成了協議,也收了一千元的定金,帶飛機過去為其張庫公路開工做飛行表演。如果我們現在就去南方的話,恐怕會失信於人,到時只是留下我等以及航校詐騙錢財的惡名。”
雖說心裡支援大家一起去南方,投奔南方的軍政府,可是厲汝燕卻擔心就此違約,給自己還有航校塗增惡名。
“汝燕,說的甚是,我們若是一走了之,可就做實了航校貪人財物的口實。即然和庫倫商會的人簽定了協議,那麼咱們就得去做飛行表演,想來我沒出現這部裡頭應該不至於把事弄開來,咱們到張家口作飛行表演應不會有問題。我和你們一起去張家口。”
聽到厲汝燕這麼說,秦國鏞便開口說到,給航校徒增惡名的事秦國鏞絕對不會做,就是去了張家口,也不見得擔誤上幾天會有什麼事。
“嘟……”
隨著一聲長長的氣迪聲響起,一列機車從西直門火車站駛出,在最後兩節貨車廂裡裝著兩架航校的“高德隆”式飛機的散件,而包括秦國鏞在內的航校的二十來名教員,都座在貨車廂之中,以節約經費。
當火車駛出火車站之後,秦國鏞才長舒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