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節。他羞憤地用僅剩的力氣去掩暴露之處,原縱卻哪容他掩住,把他的手合在頭頂用稻草拴住,那白皙精瘦的身體好看的形狀和柔軟的質感,貼上原縱的面板就彷彿燒起了酒精,摩擦出了煙花。
那些付出的心血不是為了成全一句離開,如果用愛惜呵護換來的是那樣絕情的對不起,這樣的對不起誰不會多說幾個?每一個齒痕都發洩得很深,連最脆弱的地方都不放過,燕領已經痛得叫不出來,只是用清寒的眼睛直直瞪著原縱。
進到最深處的快意和痛楚一起在心頭肆虐,原縱勉強停在那裡,頭上已忍出粗汗。
“別去,答應我。”
“……”燕領死死咬著牙,任憑下唇血跡斑斑,身如萬支火把炙烤,雙眼朦朧,好幾次都只發出漏氣的嘶嘶聲。
原縱環緊了燕領修長的腰,燙得可以烙鐵的臉貼在他暗痕斑斑的身上,沉溺在密度最大的他的氣息中。
“你不說……我就要……傷到你了……”
燕領死咬著牙關,臉上露出奇異的表情,像是痛苦到極致,又像是驕橫與不屑。忽然差點痛昏過去,聚集到頂點的慾念隨震顫的律動噴湧而出,彷彿金剛鑽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