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方向穿射過來。
“看起來是干擾射擊,狀膽的!”
聽到軍士長的話後,盧志偉點了點頭。
“干擾射擊,繼續前進!”
隨著長官的命令,原本停下來的尖兵,貓著腰向前猛跳了七、八步,到達一道燒焦了的黑牆下面。隨後用步槍瞄準著隔街的視窗,漆黑的視窗內似乎沒有什麼動靜。
“長官,我估計這棟樓裡最多也就一個小隊的日本兵,他們的兵不夠。”
依在牆後的閻二柱據著步槍對身邊長官說著自己的看法。
盧志偉仔細打量了一下街口,尤其是細瞅了一下街口的另一棟建築,那裡似乎靜的出奇。
“這是一個丁子路,如果我是日本軍官,我會在把部隊散開,在這裡按排一個分隊,形成交叉火力。”
就在這時在他們左翼隔著兩三個街區的地方,槍聲、手榴彈聲突然猛烈地響起來,應該是其它突擊部隊和日軍交手了,十一師的前身是邊防軍遠征軍六師,善於城市攻擊,幾乎是其到達大連後,剛一瞭解敵情,部隊便立即展開,利用夜戰攻城,夜戰有著夜戰的突然性,同時也限制了攻防雙方的火力發揮,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減少戰鬥可能對市區內未及撤離平民的誤傷。
聽到槍聲,盧志偉的心裡焦急起來,遠處連續響起的手榴彈的爆炸聲,以及衝鋒槍和步槍的射擊聲,象連串的爆竹一樣炸響著,這一切就是進攻號角。
“閻軍士長,你帶二排,和三排的一個班,進攻這座樓,我帶一排和三排其餘部隊進攻這裡,火力排掩護!”
聽著遠處的槍聲,看到對樓裡似乎有了動靜,盧志傳立即的下達了命令
“是!”
藉著夜色的從小巷迂迴到街口的樓後,身強力壯的機槍手,立即依靠在牆根,隨後閻二柱便上一腳踩著的大腿,一腳踩著半蹲著身子的機槍手的肩頭,爬上了二樓的窗戶,隨後用力一拉,另一名戰士乘勢扒了上去,隨後從樓頂扔下繩索,幾下功夫,閻二柱率領的兩個機槍組戰鬥就竄上了和日軍屋頂機槍陣地對面平行的屋頂。
此時對面屋頂的上的日軍似乎還沒有意識到這一切,隱約似乎可以看到他們正盯著槍聲響起的方向,而這時兩架輕機槍已經上並排地架在屋脊上,朝著對面屋頂上的敵人機槍陣地。
從步話機內聽到訊號後,閻二柱一揮手,機槍手立即向著屋頂上的敵人地傾倒著密集的彈雨。
在房頂的日軍火力點的機槍射手被打掉的瞬間,一直隱於不遠處的廢墟內的二排立即向日軍的據守的樓宇迫近,隨著一聲劇烈的爆炸聲,樓房的木門被炸開來了,衝鋒的戰士在門被炸開之後,立即突進的了樓宇。
漆黑的樓房內立即激烈地動搖起來,槍彈和手榴彈聲的兇猛、密集,象是疾雷狂雨卷帶著暴風傾蓋下來。攻進樓內的戰士,幾乎是每碰到一間房屋,都會朝裡面扔進兩三枚手榴彈,以掃清殘敵。
戰鬥短暫激烈,所有的一切不過僅發生在幾分鐘間。走進樓房,藉著肩膀上掛著的L型燈的燈光,閻二柱看到牆上隨處可以看到紅黑間汙穢。房間內到處瀰漫著濃濃的硝煙味其間還混亂著一些熟悉的血腥味,在牆角可以看到幾個被炸傷的日軍,他們的嘴中崩著誰也聽不懂的罵聲。
就在這時提著槍的二排長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
“軍……軍士長……”
剛從軍校畢業的葉海,用戰士們的話說“嘴上的絨毛還沒退淨,”在L型電筒的燈光下,可以看到他煞白的臉色和近乎呆滯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憤意。
“怎麼回事!”被葉海拉著朝樓上走去的閻二柱不禁有些迷惑,在二樓和閣樓之間的樓梯前,閻二柱看到有七八個戰士提著站在那,他們大都面色鐵青一副怒火中燒的模樣。
剛一走上樓梯,閻二柱聽到一陣陣女人的啼哭聲從閣樓裡傳了出來,在俄國多少目睹過這種事的閻二柱瞬間明白了是什麼回事。手中提著步槍的閻二柱藉著電筒的燈光,看到的閣樓裡躲著幾個女人,從她們身上裹著的被子和滿地被撕碎的衣服。
就在這時一個渾身**的女人猛的衝了過來,還沒等閻二柱回過來神,那個女人就一頭撞在了牆上,紅色的鮮血和著腦漿濺了一地。
“……長官,行個好,殺了俺吧!”
這時屋子裡響起了她們發出的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貞操!
對於中國女人而言,失去貞操是最大的恥辱,即便是死也無法洗去這等奇恥,但與其……有時死也是一種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