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卻早已經計劃好了失敗，甚至於連那些年青人的犧牲、流血亦在政客的算計之中。

此時火車已經緩緩離去，車外已不見那些年青的軍人組成的方隊，只是不斷閃過密集的原始森林，原本在來的時候，司馬尚興趣盎然的打量著車外的雪原林海，而此時心情有些沉重的司馬卻沒有了這個心思。

司馬的專列和這個時代豪華列車最大的不同在於其強大的指揮系統，足足兩節專用的通訊車廂使用的可收縮式天線以及大功率的無線電通訊裝置，可以保證司馬在行進時與西北以及任何一支邊防軍部隊的聯絡，這也是司馬會接受呂仁的建議來俄國的原因，有了專列強大的通訊能力，無論是在京城或是俄羅斯都沒有太大的區別。

穿著身中山裝胸佩“華字龍統章”的徐子敬無疑是邊防公署的新貴，在飛機上他的那個大膽的建議贏得司馬的信任，當楊永泰因需要主持國內議員大選的選戰事物在張家口下艇後，徐子敬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年青人則成為了司馬的秘書，在邊防公署的主任辦公廳之中，這無疑是最為重要的工作。

走在列車內裝飾的顯得有些奢侈的通道中，徐子敬不時和迎面碰到的工作人員點頭示意，或許因為剛剛出任這個臨時的秘書，徐子敬還向過去一樣保持著一如既往的謹慎，數分鐘前，徐子敬得到通訊車廂轉來的電報。

“先生，調查部的石部長髮來一份電報，電報稱客人已到！”

徐子敬的聲音未落後，原本沉思的司馬眉頭就皺了皺，隨後司馬抬頭看了一眼徐子敬後才拿起電報。和對待楊永泰的態度不同，司馬並不喜歡他人私看機要電報，尤其是從調查部轉來的電報，甚至於連楊永泰本人沒有得到司馬的許何的話，也不會私看。一直以來情報部門從來都是司馬的禁錮，絕不准他人涉足其中。

“敬祥，下次我不希望調查部的電報再被拆開！明白嗎？”

司馬撇了一眼徐子敬冷聲說到，至少現在徐子敬還沒有閱看機要電報的許可權！他顯然越權了！如果不是……這絕對是不許發生的事情，看來楊永泰臨行前沒有告訴他，一個秘書的職責！司馬的心中忍不住有些失望，原本司馬還準備在未來由眼前的這個年青人接替楊永泰的職責，現在看來他還尚未成熟，至少現在這不適合擔起那個責任！

“是……是的！先生！”

先生的冷聲讓徐子敬只覺背後似乎冒出了一股冷汗，這時徐子敬才憶起楊秘書長臨行時的交待。“作為秘書最重要的一點是擺正自己的位置，絕不能越權行事！尤其是一些檔案，即便是秘書的職責是幫助先生整理公務，但大部分檔案尤其是一些秘電，絕不能私自拆閱，先生對此非常忌諱！”

接過電報司馬抬眼看了一下電文的內容後，看了一眼額頭冒汗面色顯得有些惶恐不安的徐子敬。

“敬祥，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下去吧！讓呂顧問他們過來一趟！”

“是！先生！”

儘管主任的口氣依然有些冷意，但徐子敬卻長鬆了一口氣，至少自己還有機會。儘管歐洲留學多年，但是徐子敬仍然是一個傳統的中國文人，在徐子敬看來作為一個文人最大的意義，恐怕還是此身賣於帝國家，而眼前的先生就是徐子敬認定的選擇。

“中仁！我正在考慮和俄國人！準確的來說是紅俄的莫斯科方面展開秘密的和談！”

司馬面無表情的看著的呂仁，想從呂仁的臉上看到一點驚愕之色，但讓司馬意外的是呂仁的臉上沒有任何驚愕之色，反而顯得有幾分鎮定，看著呂仁這副表情司馬嘴角露出了些許笑色。

但司馬並沒有得到呂仁的回答。先前收到的調查部的電報上的客人已到，就是指調查部派出的聯絡人已經到達了莫斯科，就停戰的問題和烏米揚諾夫展開秘密搓商。

豪華的列車車廂內鴉雀無聲，如果不是列車空調的系統的空口在輸送暖氣時拂動著紅綢帶，恐怕會讓人有種時間靜止的錯覺。

如果說不驚訝那絕對沒有任何人相信，呂仁不是不驚愕，而是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給驚呆了，為了這場戰爭西北耗費數十億元，建立數十個師的軍隊，原本所有人都以為一定會打到莫斯科、彼得格勒，甚至打到俄德邊界，甚至於連英、法、美等國都會開始期待著不久的將來，或許東線戰場會再次開闢，數以百萬記的中**隊會向近兩年前的俄**隊一樣，從東線牽制德、奧聯軍，開闢了東線戰場後，德國以及奧匈帝國甚至有可能在短期內戰敗。

但是呂仁沒想到，現在……僅僅只是俄**隊在喀山碰到些許挫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