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得到保障,自己同樣可以得到過去在帝俄軍中無法得到的一切權力。作為紅軍的高階指揮官或是蘇維埃政府的高官,有著即便是沙皇也會羨慕不已的特權。
剛一走出掩體柯達夫斯基便看到在站在院內靜思的瓦採季斯,兩人過去在帝俄軍中就是舊識,軍校的同學、軍隊的舊僚,這些經歷使得兩人的之間的關係遠較一般人更為親近,在司令部中,柯達夫斯基亦是瓦採季斯僅有幾名親信之一。
“約阿基莫維奇,中國的那個獨裁者今天將會離開的喀山,可惜我們沒的空軍,否則我們也可以像他們派飛機轟炸托洛斯基同志的專列一般,去轟炸他的專列!”
柯達夫斯基在說話時臉上滿面可惜之色,中國人的最高統帥身臨喀山前線,而紅軍卻沒有任何可以反擊的武器,遠端火炮的射程不夠、僅有飛機早在月前就已在中國空軍的機槍下變成了空中的火團。
“我所慶幸的正是我們沒有任何可以威脅到他的安全的武器,否則誰知道一些瘋子會不會建議我們攻擊他,無論他是受傷或是死亡,結果都是毀滅性的,一但他們在烏拉爾以東的精銳部隊被激怒,越過烏拉爾山打過來,到時喀山絕對不可能堅守住!我們應該慶幸他現在離開了喀山,否則真不知道再呆下去,禿頂先生會不會突然心血來潮從莫斯科派來一些飛機,去襲擊他的專列!如果可以選擇,我絕不願意現在激怒中國人,自己無事生事把他們的精銳軍惹來!”
瓦採季斯說話時面帶著慶幸之色,三天前當收到西北邊防軍的最高統帥到達喀山前線視察的情報時,托洛斯基同志專程派魚雷艇請自己到斯維亞日斯克,詢問自己能不能用遠端火炮殺死中國人的最高統帥結束這場戰爭,如果不是距離太遠,恐怕自己只能命令遠端火炮炮擊,以徹底激怒中國人為代價,殺死那個中國人,然後告等待的俄國恐怕就是近百萬西北邊防軍的怒火!他們的怒火甚至可能荑平的整個俄羅斯。
如果說一年來對社工黨最大的認識,恐怕就是社工黨從來不會理智的考慮事情,如果當初沒有下令殺死遜位的沙皇或許就不會有今天的近衛軍,而白俄也不會與蘇維埃不死不休,從地下室處決的遜位沙皇起,雙方就已經失去了妥協的餘地。
安娜女攝政是帶著刻骨的仇恨而來,近衛軍的的軍官亦也是帶著仇恨而來,遠比法國大革命更為血腥的清洗把讓讓那些軍官只能選擇戰鬥,任何退縮都是死路,甚至於就是那引起士兵亦是被蘇維埃的餘糧徵集隊用武器趕到了白匪軍的一方,社工黨贏得了城市,卻失去了農村!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
這一送別最傷感的地點,對現在喀山的邊防軍戰士來說,就是面前主這個規模不大的臨時火車站,火車站是月前工兵臨時拓建的,喀山火車站早已經毀於戰火之中,或許是思鄉的緣故,又或者是為了展現中**隊打到了這裡,工兵們甚至不惜工時的為火車站建了一座華工風格的木樓。
工兵們甚至在火車。望著臨時火車站前列隊的數千名官兵,司馬很想和他們中的每一個人握手,但是卻做不到,只是面帶著鼓勵般的微笑從這些官兵的面前走過,不時停下和某一個不知名的戰士握握手、拍拍他的肩膀,說兩句鼓勵的話語。
最終在軍樂聲中,司馬還是登上了東歸的火車在火車緩緩開動時,列成方隊的官兵隨著長官的口令同時向專列行禮。隔著車窗看著的車外那些列隊敬禮的官兵,司馬試圖記住那些年青的戰士的臉龐,但是司馬卻發現自己的記憶似乎出了問題,無論如何也記住那些年青人的臉龐。
在喀山前線的三天之中,自己接觸了太多的最普通的邊防軍士兵,他們是一群來自全國各省,為了種種目標加入邊防軍,他們中有各省募兵處的募兵、亦有西北本省的動員兵、也有來自全國甚至南洋、美國的志願兵。是自己用祖國名義把他們送到了前線,這次離開喀山或許自己未來將不會再到這裡,但是他們中的很多人也許會把自己的生命留在這裡,為了一個自己從未想要的勝利,把人生最寶貴的生命留在這個絕大多數國人從未聽說過的地方。
“我卑鄙的利用了他們!驅趕著他們去戰鬥,但卻根本不是為了打贏這場戰爭!”
在心中唸叨著自己一直以來所稱謂的國家利益,司馬仍然有種負罪感,儘管明知道他們的犧牲對於中國而言,或許非常有價值,但是每每想到他們眼中對勝利的渴望、還有那些年青的臉龐,司馬的心中難得會有沉重的負罪感!
作為政客最為無恥、醜陋的地方,或許就是用最為高潔的理由,驅使那些年青人去戰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