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洛搶先說:“別看了,我告訴你就好!”
“為什麼?”
陳伯嘆了口氣說:“唉~月白啊,小王爺說的是啊,真是別看了,那張臉都成肉醬了,看了怕你受不住啊!”
月白大驚:“什麼!”天啊,這麼變態的行為!
月白看著眾人一籌莫展的樣子,對著老爹問道:“爹,到底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兒,跟我說說啊!”
江誠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唉~~兩個多月前有一個雨下的特別大,雷雨交加的,東山那裡在修祠堂,到了第二天洪家的女兒就不見了,說是晚上去給在修祠堂的爹送晚飯,就再也沒回來,結果在東山的山林裡給找到了,”說到這裡江誠停住了,大家也都低下了頭,嘆著氣,江誠接著說道:“發現她的時候,人已經沒氣了,衣衫不整的,臉上更是被刀砍的不成樣子,根本認不出她是誰,要不是她的衣服和送飯的籃子,還不知道她就是洪家的女兒呢,更甚,她是~~被~姦殺的,這事兒在我們這裡真是晴天霹靂!大家都是熟人,哪有人會做這樣的事啊,唉~”江誠嘆息的說。
月白聽言,想了想道:“會不會是外鄉來的人做的,最近這裡有沒有來外鄉人?”
“有,怎麼沒有,不過都查了,也都沒有可疑的!唉~”嘆息聲不斷。
“怎麼叫沒有可疑,有沒有發現誰來了這裡以後才發生這樣的事的?”月白疑問道。
江誠想了想說道:“其實我有注意過,也調查了,發現自從東山的祠堂開始修建不久,就出這事兒,我曾經懷疑是建祠堂的那些工人裡有人行兇,可是,當時連洪老頭都在工地裡和那些工人在一起,他都說沒人離開過,而且那些工人我們都問過話,發現也沒什麼疑點!本來以為可能是外人犯了案,連夜逃走了,沒想又來了?”
“會不會是有人做了案躲了起來,讓人找不到?”幽洛問。
月白在一旁同意的點點頭,可又想:“這個鎮子就那麼點大,你覺得躲到哪裡會不被找到?”
“有的人不愛出門,總愛躲在家裡,不愛與人交往,平時做什麼也不太有人知道,有沒有這樣的人,還是個男人?”幽洛說。
眾人聽了幽洛所說,紛紛搖頭,江誠說道:“鎮上沒有這樣的人?”
“那附近呢,附近的鎮子上,最近有沒有人常來常往的?”月白問道。
江誠看著女兒說道:“常來常往的都是熟人,真是想不到有誰會做那樣的事啊!”
“兩起案子聽起來非常的相似,兇手一而再的犯案,看來是不好對付,不如我們先回衙門,讓仵作驗屍後,大家坐下來仔細分析下案情如何?”幽絡蹙眉問江誠。
“那就一切聽小王爺的!”江城立刻吩咐下去,一行人趕回了衙門,等待仵作的驗屍結果。
衙門內堂裡,幽絡端坐首位,依次是知府老爺、捕頭江誠、仵作和衙役陳伯等人。月白被幽絡強行拉在了他的身側,只好假裝看不見自己老爹驚歎的眼神和知府老爺諂媚的笑臉。
幽絡喝了口茶,潤了下嗓子,朗聲道:“你們誰來先說說第一起案子的情況?”
月白看他如此翻了個白眼,心想,做王爺做上癮了,還真會擺樣子!
幽洛還她一個眼神,像是在說,還不你害的!
他們這麼一個眉來眼去,看著的眾人失去了方向,最後還是知府老爺跳了出來,諂媚的說道:“呵呵,這個,小王爺容稟!”
“說吧!”
知府大人依舊笑的著實諂媚的說:“其實啊,我們這個小鎮平時還是很太平的,月白哦~”說著對著月白擠眉弄眼,月白見狀,更是起了一身雞皮!
知府見月白不語,又接著說:“東山的祠堂呢,是我建的,也請了不少外來的工人,可都是些身家清白的人,我們也都查過了!那洪家老頭原本精通泥水活兒,祠堂剛開始建的時候就在裡頭幹活了,他女兒給他送飯也不是一兩天的事兒了,出事以後,我們也請仵作驗過屍的,結果和這次的一樣,先奸後殺,臉讓亂刀砍的不成樣子,因為是雨天這案發周圍幾乎沒留下什麼線索,屍體也被雨侵了,也沒留下什麼有利的線索!不過我們還是有所發現的,本府可以肯定,這兩期案子皆與那些建祠堂的工人有關,明日我將他們一一傳來好好審問,定會有結果的!”說完給了大家一個肯定的眼神。
月白甩掉一身雞皮,聽了知府沒什麼用的大報告,直接搖了搖頭,問仵作道:“兩期案件的屍體你都驗過了,可有什麼不同的發現?”